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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见林佳翼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似乎是想起了那天所看到的什么,虽不知道他那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但林夕雾不愿主动触及此事,于是道:“那我姑且就相信你吧,只要邀请函上没有二维码,不需要扫码入场,就算号码不对,也可以混进去。”听到林夕雾的声音后,林佳翼如梦初醒一般,从那日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对了,我还从云南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现在不方便打开,待会儿拿给你,你吃完晚饭后要去哪里吗?”“我跟你去黄浦吧,正好储备血快喝完了,再让我取一点。”“我今天不回黄浦,我和提琴约好了,要去嘉定研究所继续检查身体。”“说到研究所,哥你知道研究所里藏了什么东西吗?老魏他们都不告诉我。”“藏了什么东西?”林佳翼一脸茫然,“比如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人体身上的一部分什么东西。我发现青浦的研究所被炸了,当时,有个血族跟我说他在寻找一样东西,就藏在研究所内,但他不知道是什么研究所。你总是去研究所的,知道些什么吗?”“经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2号的时候,我在研究所走错了方向,在走廊里看到一扇铁门,将路全部堵住了,不知道铁栏杆的后面是什么,总觉得有股寒意,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也许,那东西就藏在你们研究所里,你什么时候溜进去看看?”“我没钥匙,溜不进去。”“你可以让你的灵摆进去一探究竟,反正它是烟雾状的,可以轻松穿过铁栏杆。”“那就在我今晚去检查的时候,让阿黄溜过去看看吧。”第118章轮唱曲#C线#国庆最后一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倒头就睡。翌日,8号,是我久违的休假第一天。自我从莉莉丝那里得知了自己与熊熊之间的孽缘后,总觉得下次再见到他,会很尴尬。这天,我一直睡到了十点多才起床,也许是睡得太多了,爬起来后脑袋晕乎乎的。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结果看到了闺蜜白玉兰说她今天也放假,想约我出去玩,这是她昨晚发给我的,我现在才看到。我和她的聊天方式早就没了客套话和多余的话语。我最讨厌别人问我‘在吗?’或是‘现在有空吗?’然后,就没话了,我也懒得回复这类消息,有话就直说,不要问在不在,就算在,有时候也当作不在。我和白玉兰之间的聊天记录里绝对找不到类似这样多余的话语,向来都是有什么事,都直接告诉对方,对方可能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也不用焦急地等待对方回复,因为等对方看到后自然会回复。而双方都在线的时候,想要中止聊天不必找什么理由,随便说一句,或是直接不发消息了,若是和不太熟悉的人聊天,就得麻烦地加上几句客套话。我看到消息后,给白玉兰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刚看到她昨晚发来的消息,并表示自己今天没什么计划,可以跟她一块儿出门。想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于是,我们约定午时在人民广场地铁站临近来福士广场的那个出口见面。当我来到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刻多钟。我给白玉兰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她说她正在来福士广场的星巴克买饮料,问我要喝什么,先帮我点了。我让她随便点一杯和她不一样的,还可以换着喝,挂断电话后,我刚要将手机放回包中,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人高马大的男人给撞了一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樱姐突然拟人化出现在我面前,并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那个男人看不见樱姐,以为是我抓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我们面面相觑了片刻,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眼神中逐渐露出了一副惊恐而又对目前状况感到难以理解的表情。男人从系在他腰间的小包中取出了一部手机,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手机,因为国庆的时候,熊熊给我在手机上贴了张熊爪印的夜光贴,同时我还窥探到了男人包中的很多部手机。男人将手机丢给了我,樱姐也便松开了他的手,他感觉手上没了力道,赶紧匆匆逃离此地。“他选错了作案目标。”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正当我要前往星巴克的时候,我在泡芙工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在人群中一眼便认出了旧日好友。“这香草口味的甜不甜啊?”“甜味刚刚好。”“我喜欢吃很甜的。”“不甜不收你钱。”服务员对着这奇葩的客人依旧保持微笑。“真的吗?那来点不甜的吧。”“本店没有不甜的泡芙。”服务员脸上的标准笑容转变为了无奈的笑,他的眼睛里好似写着‘MDZZ’。我原本想跟这位难得一见的旧日好友钱黄金打招呼的,看来,我还是装作不认识她得为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家里明明有钱得很,还要在日本偷东西被遣送回国,现在还在这里问出些奇葩的问题,又不是买水果,泡芙怎么可能有不甜的,除非是咸的。我悄悄绕过她,来到了星巴克,只见白玉兰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我了,她的对面放着我的饮料,她还点了一份抹茶蛋糕。待我入座后,她说道:“好久没和你一起喝下午茶了,我们之间经常有时差。”“是啊,你之前帮我介绍的心理医生,我去看过了,现在情况好多了。”“看得出来,你脸色好得很,我就不行了,脸上总是冒痘痘,你这个国庆去日本带团,帮我买遮瑕粉底了吗?”“买了,在我包里,现在给你吗?”“待会儿吧。你去过心理咨询诊所后,觉得我家远方表哥怎么样?”“不愧是女性们的大白,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听说还有男患者投诉他,说他女权主义,不接受男性患者,然而院长对此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白玉兰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最近你和那个熊熊怎么样了?”我反问道:“还能怎么样?”“其实吧,我最近……”白玉兰说到一半,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停顿了下来。“你是不是在欧洲带团的时候看上了哪个欧洲小伙了啊?”“不是小伙。”“那么是哪个姑娘吗?你如果同性恋的话,我也是不会介意的。”“也不是啦。”“那么是大叔吗还是老大爷?”“其实是这样的,我在英国遇到了一对gay,当时是在bar偶遇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Pendulum’,一开始没能理解他们在讨论什么,后来发现他们在说灵摆,然后我就跑去搭了个话,说我闺蜜也会驾驭灵摆,后来就聊熟了,他们所属英国血猎组织蔷薇协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