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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直见她往里间走,打算好了不理他,他才有些急道,“你不准备和我说话了?”傅晚凝暂住身,安静了一会儿道,“有什么好说的?”魏濂近前想去摸她的脸,被她撇过,他垂下手黯然道,“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傅晚凝眼眶一湿,哽咽道,“她都住进来了,你还瞒我,你纳妾我拦不住,但我不想和你再纠缠,你当我死了吧。”魏濂猛将她揽住,哑声道,“说胡话,好好儿的说什么死,我几时说了纳妾?”傅晚凝僵着身任他抱,“她呢?她进府了。”魏濂收紧手臂,在她耳边做出承诺,“我只你一人,这一生我都没心再放给别人,你看看我。”傅晚凝一声泣出,“我不想把你分给别人……”魏濂心都绵化了,他将头抵在她的肩侧,“没有别人,我马上把她赶走。”傅晚凝哭着笑,“你把她赶给谁?”“那门口不正站着,他们有缘分,我做回月老,”魏濂双手将她的脸捧住,用鼻尖去蹭她,“沈立行早想跟我结亲,这不捡来的机会?”傅晚凝有些怔,“你把她转送给沈大人?”魏濂摇着头,“不,是将妻妹嫁给他。”傅晚凝皱眉,“可我没有meimei。”魏濂抽出汗巾儿给她擦掉泪,“你认那个女人做meimei,不就有meimei了?”“这,这样皇上岂会饶你?”傅晚凝担心道。作者有话要说: 弗朗机人——葡萄牙人。安排到位,稳住了。第48章四十八个串儿魏濂笑,“我可是冤大头了,他送的女人恋上沈立行,我吃了那么大亏,还得捏着鼻子做好人,他才有台阶下,我这般善解人意,他怎么好意思罚我?”傅晚凝嘴角也扬起,笑望着他,却无言了。魏濂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她,舌尖跳跃着她的名字,“晚凝。”傅晚凝脸羞红,轻轻恩一下。魏濂皱一下鼻,揽她进了里边。再出来苑里都挂起来灯笼,那两人站在原地互送秋波,沈立行那手都快搭到芙漪的腰上了,瞧他来,立刻规矩的站好。魏濂踱到两人跟前,先乜着芙漪,“敢情咱家这府里留不住你,黑天半夜的,上赶着和男人独处,皇上把你赐给咱家,可憋屈死你了吧。”芙漪红一圈眼,作势要哭,“老爷,您误会妾身……”“咱家可不敢收你做妾,当着咱家的面跟男人亲亲我我,背着咱家,指不定还得给咱家带多少顶绿帽子,”魏濂截住她的话讥讽道。芙漪用帕子捂半边脸,露一双妙目颤巍巍的望沈立行,看的他一身火,男人天生的保护欲就被激发出来,他将身往前一站,挡住芙漪,陪着笑道,“厂督,您何必跟个小女人计较呢?您若有火气跟卑职发,就别为难芙漪姑娘了。”魏濂婉转悠扬的哦一声,“好说,你碰过她,我肯定不要了。”沈立行紧锁着眉,回身看芙漪,犹豫着道,“那也得人姑娘同意啊,总不能逼着人走。”芙漪适时啼哭出来,“老爷,您不要奴婢,奴婢回宫也是死……”魏濂冷眼看着她哭。沈立行一颗心都被她哭化了,也不管魏濂在场,就抱着人哄,“这不还有我吗?你嫁我就不用回宫了。”魏濂切一声,“人儿看的上你吗?”嫁正常男人可比当太监的妾有福多,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会选。芙漪娇羞的仰望着沈立行,他那硬挺的相貌让她心荡漾,“奴婢愿意嫁给沈大人。”魏濂目色含嘲,“你什么身份?攀的上他吗?给他做妾还差不多。”芙漪自觉委屈,又是一阵哭。沈立行大剌剌的扬声道,“卑职答应娶不就成了,谁还能挡着卑职?”芙漪面露倾慕,只靠着他不想起身。魏濂啧啧两声,“行吧,既然你们两人有情,我就做个好人,让她认我夫人做jiejie,嫁你也没那么多事。”沈立行做大喜状,“谢厂督体谅!”芙漪也弯起腰道,“奴婢谢过老爷夫人,奴婢以后都谨记老爷夫人的恩德,日日为你们祈福。”魏濂袖一甩,“祈福就免了,别背地给夫人扎小人,咱家就算积德了。”芙漪便有惭愧,“奴婢想当面给夫人道声歉……”魏濂凉凉的望她,“免了,夫人才好些,见着你又得头疼。”他停了停,接道,“有什么话直接跟咱家说了,咱家回头传给夫人。”芙漪抹一下眼,往地上一跪,向他叩首道,“今儿奴婢不该擅闯兰苑,让夫人惊吓到,更不该在夫人面前说出那等不体统的话,害的夫人气着,奴婢如此恶行,夫人却以德报怨,奴婢羞愧不已。”魏濂受着她的礼,道,“你有此觉悟,咱家就代夫人承了你的谦。”芙漪红唇迭笑,遂起身,小鸟依人的站在沈立行身边。魏濂的手指缠上组缨甩着玩,“你即是他的人,就不能在咱家的府上呆了,今晚就随他去他府上吧。”他转向沈立行道,“明儿一早,你带她和我一起入宫,毕竟是皇上赐人给我,咱们虽私下说好了,但官面儿上得跟皇上知会一声,要不然就是我抗旨不尊,连一起将你们都拖累了。”“厂督哪儿的话,分明是我们连累的你,”沈立行将话接到这边,与他推诿着。魏濂嫌腻,开始逐人了,“天儿黑的深了,早些回去吧。”沈立行便带着芙漪和他告辞。月影绰绰,四下静悄悄。魏濂轻松的往兰苑去,过屋前他跟香阁道,“晚膳摆前屋吧,让厨房烧个莲藕排骨汤,盐少放点。”香阁应话走开。魏濂进里间瞧傅晚凝斜卧在榻上发着呆,他坐过去,抱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腿上,他软声道,“饿不饿?”傅晚凝轻微的颔首,“他们走了?”魏濂用额头贴着她的,“走了,今晚之后再也不会有人进来府里。”傅晚凝窃喜,唇畔笑出的弧线惹眼。魏濂伸出手指点一点那笑,近过脸拿唇去碰它,“真好看。”傅晚凝的身体晃一下,被他扣在手里,她的唇被他侵夺,衣袍也被他拽离,她湿红着颈往后倒,他强硬的控制着不让她逃,在这缓慢的蚕食中,她被浪潮推向了高空,又快速的跌落,那种患得患失,若即若离的刺激令她陷入了迷惑,她喘着气呼喊着,“我好怕。”魏濂托着她的背,与她亲密无间,他也喘着笑,“怕什么?”傅晚凝眸带水,她有点头昏目眩,只能一味的抓着他的手臂,跟随着他的节拍前行,她失去了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