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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奉阴违,每回都说不合适。不过听乔颂话里的意思,看来是默认她还单身了,希望不会整出什么乌龙。第二天姜予漾还是待在家处理了下工作,给阳台的花花草草浇完水,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乌云密布,天色阴暗,狂风席卷,给好久没怎么下过雨的京城送来凉意。暴雨天,自带一种安静感,姜予漾呼吸均匀,慢慢陷入睡梦。等沈弋用钥匙开完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屋内的灯还没关,家里收拾的整齐有序,井井有条。厨房里有饭菜的香味,一看锅里还有煮好的汤,热一热就能吃。沈弋真正有种回到家的感觉,身体上放松,心灵上也有很强烈的归属感。他一下飞机就过来了,忙碌了一周,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消散。姜予漾抱着个沙发抱枕,脸颊朝里,睡得酣甜,只看得见微微起伏的背脊。沈弋没忍心打扰她,只是将客厅的灯给关了,又拉了拉被子,给她盖好,眼神在不经意间柔软下来。他在大雨中赶过来,身上全是潮意,半边肩膀都淋湿了。沈弋没大在意,又把手上的钥匙轻声搁在茶几上。很轻的响动,但姜予漾还是迷迷糊糊转了醒,惺忪地看着面前的人影,不可思议道:“你提前回来了?”“没用上一周,忙完了就过来了。”沈弋给她拨弄着耳后的碎发,温情且缱绻。姜予漾一看他衬衫还有水渍,就知道他片刻没耽误,真的是归心似箭。“你要不要......?”话还没问完,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乔颂喊道:“漾漾,我来啦,雨下的这么大,我还是坚持过来了!毕竟今晚要去酒吧街看头牌!可比相亲有意思多了!”这门隔音效果不太行,加上乔颂喊的声音不小,除非沈弋装聋作哑,要不然姜予漾有种自己在劫难逃的预感。沈弋温和的神色即将像变了天的京城,黑压压一片,昭示着不好的风向。姜予漾露出了前所未有尴尬的表情,她昨天还以为乔颂是开玩笑,谁知道玩儿真的,还千挑万挑,选了这么个“好时机”!真是亲姐妹,挖坑都不带提前告诉的。沈弋扯了下领带,露出的锁骨处瓷白,还挂着莹润的雨滴。他已经做出决定,不带犹豫地说:“我去开门。”乔颂满心欢喜地过来,万分惊讶地看到沈弋出现在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不容多余的思考,知道这事儿八成要翻车,脑瓜子一转,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沈弋啊,我不知道你跟漾漾在一块儿呢,打扰了打扰了。”跟闪电一样,来的快,走的也很快。门被合上,暴雨倾泄,室内氛围更加诡异。他长身玉立,衬衫微乱,可身上濯濯的傲气不减。难怪那些人愿意喊他沈公子,有的人天生就自带贵公子气质。姜予漾心里很是不安,想了想挽救道:“乔颂她还不知道我们两的事儿,她也就开开玩笑,过下嘴瘾而已......”沈弋确实不高兴了,在沙发一隅坐着闷闷不乐,傲娇的性子,一点没变。任由她怎么费尽口舌,他还是不怎么搭腔。自幼被骄纵惯了,哄起来还真不是个容易活儿。姜予漾真的急了,扑到他怀里,搂着脖子,明晃晃撒起娇:“就是个乌龙,你别生气了,嗯?”她居家装都很休闲,真丝吊带裙包裹着浑圆的轮廓,软玉温香,抱着很舒服。沈弋总算被哄得脸色没那么难看,却咬牙切齿地念着那几个字:“酒吧街?头牌?”姜予漾揉着他后颈的发梢,硬着头皮继续哄:“我这不是没去吗?”沈弋嘚了巴瑟的,笑的痞里痞气:“姜予漾,一下飞机我就过来了,上赶着陪-睡,酒吧街头牌有我香么?”她灵光一动,想着最好取悦的办法就是臣服。从来没开口说过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启齿了。姜予漾用那双清纯的杏眼跟他对视,嫣红的唇轻启:“那我用手帮你弄一次?”作者有话要说: 沈狗:求之不得,正中下怀。死傲娇就是得老婆哄!!!【通知】今天有二更!晚上七点前后发。感谢在2020-05-2907:35:00~2020-05-3013:5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40688965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emon20瓶;是瑄不是萱、ABCDEFG10瓶;CrisLuo5瓶;桃子和樱桃4瓶;甜呼呼、小萬爱吃榴莲、林泉风月2瓶;yoon、缘分的天空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555晋江文学城——急促的雨点儿闷声降落,这场在京城贵如油的春雨来的甚急甚躁。雨水浇透花盆里的绿叶,不染纤尘,显得叶面愈发翠绿欲滴。姜予漾人还被他抱着,明明这个姿势她是倨视的一方,可总感觉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里。沈弋向后仰了仰,目光灼灼。空气中的某种氛围仿佛随着这场雨燃的更旺了,一触即燃。说实话,她主动说出这种话,沈弋的瞳孔地震了下,更多的说是惊喜。锦衣玉食宠溺惯了,沈弋还没求过谁为自己做什么事儿。可是现在,他挺想求姜予漾的,求她帮自己弄出来。姜予漾被硌的厉害,挪了挪膝盖,根根分明的眼睫乖巧垂下。她找补道:“不要的话,你先去洗澡,免得难受......”按照姜予漾既往的性子来说,沈弋知道她真的鼓足了勇气说这些话,一旦被拒绝,多少会失望。傲娇归傲娇,舍不得看她不开心也是真的。沈弋突然捉住了她因不安握成拳的手,温柔地揉着她的指节:“漾漾,我记得,我之前教过你。”姜予漾一下子炸锅了:“......”原本觉得也不是什么很不能说的事儿,但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些诱哄与羞|耻就是能直接刺入心脏。“我、我有点儿不太会......”这倒是实话。上一回这么做还是在柏悦府,她生疏又青涩,时隔一年多,“学艺不精”的情况下更别提退步多少了。沈弋微抬下颌,一副好为人师的斯文败类模样:“我有耐心,保管教会,嗯?”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在心里无能狂怒了会儿,一抬眸,眼神却是柔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