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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太隆重,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我平时几乎不穿裙子。”“现在敢穿了?”“对啊,因为知道对方会关注我穿了什么,”她微微挺胸:“所以盛装打扮也不会奇怪。”程宿面色不自觉柔和起来。他怎么可能不被她吸引。她生性浪漫,亦有童真,仿佛舞会上轻灵出挑的民间公主,只眼,伊丽莎白就渗透了达西的灵魂与人生。程宿走过去拉她,指缝密扣。蒲桃被他牵着往门边走:“怎么不回答。”程宿低头:“我回答了。”蒲桃顿了顿,眉心起皱:“我怎么没听见?”程宿说:“如果你那天穿这条裙子,我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他的好音色能给任何情话多镀上层超导材料,蒲桃被电到,唇角飞速上翘,“可上来就牵手的话,好像是非礼。”程宿突然停足。下秒,她被架上门板,背对着他。愕然间,她已经感受到他的腿,隔着清凉的裤料,抵到她腿窝,继而是他的手,攀上她后腿根。这之间是没有阻碍的,因为她穿着裙子。他攻陷得轻而易举,如同缠上来的藻,她要在他深海般的气压里窒息。蒲桃咬住唇,鼻息急促起来,空气里弥漫着紧绷的寂静。她撑住门板,说是撑,不如用搭更合适,她余力尽失,酥得随时能散架,碎裂。蒲桃轻轻在喉咙里求饶:“别……还要出去呢……”程宿鼻尖似有若无蹭过她耳廓,压着声音:“牵手算什么非礼。”感觉到蒲桃后颈猛下挛缩,他无声笑了下,放过她。蒲桃如经大赦般剧烈呼吸,回头控诉:“你吓到我了。”程宿看着她,眼神安分,仿佛不是方才危险氛围的缔造者。蒲桃不满道:“这么强势性感,我心跳的差点要死了。”程宿:“……”他摇了下头:“有些话不用明说,容易破坏氛围。”蒲桃疑惑:“男人不是都爱听夸吗?”程宿但笑不语,而后拉她走出家门。电梯里,程宿接到通电话,是雍靖舒的丈夫,在撺掇他约局,被程宿三言两语绕进去,成了主动坐庄的那位。挂断通话后,他偏头看蒲桃:“还记得昨天书店那个女人吗?”蒲桃回忆了下:“前台那个?”“对,”程宿说:“她先生是我发小,刚刚打电话来说要请我们吃饭。”蒲桃抬起眼。程宿神态温和,没有半分要勉强的意思:“你想去就就去,不去我就拒了。因为可能不止他们夫妻俩,还有几个熟人,说是要玩桌游。”蒲桃吸了口气:“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怕给你丢脸。”她问:“玩什么?”“不出意外是狼人杀,”这时,电梯门开了,并排走出去后,程宿才开口:“玩过吗?”蒲桃点点头:“玩过。”她线上线下都玩过,还算拿手,丢人应该不至于。“想去吗?”程宿知道社交非这姑娘强项,担心她不自在。蒲桃倒是脑补到更深层的意味:“如果我去的话,就相当于在你朋友圈公开了哦。”程宿骨节分明的手,惬意地搭着她的:“这又是什么说法。”“这样来的话,大家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就不好轻易结束了,不然结束的时候还要再逐个告知,很麻烦的。”“嗯,”他淡着声质询:“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你朋友介绍我。”蒲桃笑起来,眼弯弯:“看你表现啰~”程宿闻言,伸手拽了下她马尾辫。蒲桃忙扶稳,以防头发四散:“你幼不幼稚啊。”她手圈住,另手扯下皮筋重扎。程宿叫她:“蒲桃。”女人抬起头来。程宿躬下身,蒲桃脸下意识后躲,成功避开他偷袭。程宿不解地嘶了声。蒲桃扬眸,急速眨眼,装完全不知情。对视少刻,程宿重新平视前方,唯有唇畔的自讪弧度是刚刚偷袭未果的证明。……蒲桃从未想过,自己恋爱的第二天,就能跟开挂跳级生般脚跨入男友的好友圈。尤其这个男朋友是程宿。所以,面对着桌年龄相仿的男女,恐惧都变得微不足道,完全能被成就感淡化。她更多的体会到种荣耀,有如被授予闪闪发光的勋章,就别在胸前,颁发人是程宿,在场所有人都是他们精妙绝伦爱情影片的见证者。从程宿为她拉出椅子的时候,序幕就拉开了,女主角亮相。蒲桃如此安慰自己,还算从容地入座。幸而,右手边是程宿,左手边是有过面之缘的雍店长,还算眼熟,她不至于更不自在。雍靖舒和气地同她寒暄:“又见面了,蒲小姐。”蒲桃莞尔:“叫我蒲桃就好。”“好,”雍靖舒微微笑,拍了下身边人:“这是我丈夫。”“我知道,程宿的发小。”男人投来友善的眼。雍靖舒也递来茶水单,跟丈夫打趣:“看来蒲桃还是做了功课来的。”蒲桃脸微热,垂眼翻阅起来。程宿在跟身边几个朋友说话,余光直留意这里,见他家这株怕见光的含羞草又半蜷起叶片,忙靠过来护短:“你们别为难她。”雍靖舒叫冤:“谁敢为难你程老板的心肝宝贝。”程宿言未发,只让“知道就好”的情绪流淌在脸上。他视线重新回到蒲桃身上:“点单了吗?”蒲桃慢扫着饮品名录:“还没。”“慢慢选,我跟你样。”他不介意妇唱夫随。蒲桃听话地应了声。他肆无忌惮秀恩爱的举动,引来满桌人的作呕与揶揄,逮准了要拿这对情侣取乐。程宿假意呵责两声,并无效果,反而换来更加嚣张的戏弄。蒲桃掩唇窃笑起来,这个人,跟朋友相处应该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