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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言真不想。在得知阿离不生孩子后,萧言高兴的放了两盘鞭炮庆祝了一下。谢天谢地,她终于不用对着阿离素上一年了!有了孩子太麻烦,怀胎时不能做,等孩子出生后阿离怕是没精力做,将来孩子长大了,萧言跟阿离再做的时候还要分心想着会不会被孩子撞见。现在这些顾虑统统被划掉,替换成各种打着马赛克的姿势。光是想想萧言都觉得自己太行了。离母见到萧言这种反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无语,不过好在她并没有因为孩子问题跟阿离疏远。现在萧数的女儿出生,全家人的注意力立马放到了她身上。萧数防贼似的防着所有人,女儿从吃饭到换尿布全都是她自己来,向来不假人手。有了孩子,萧数跟何颜妻夫两人的关系也比以前和睦了些。偶尔萧数会腆着脸问何颜想不想再要一个。何颜,“?”萧数恼羞成怒的掩饰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现在就行给你看。”“我信啊。”何颜看向旁边小床上睡着的女儿,“这就是证据。”做的时候太累了,睡觉跟做都是躺着,为何差距这么大呢?萧数佯装看不见听不懂,脱衣服表示道,“说不定是碰巧呢,咱们再生一个,这下肯定就没人说闲话了。”“……”从何颜怀孕后府里就已经没人说闲话了。虽然大家都认为是阿离医术高超治好了萧数,并且私底下偷偷摸摸求他治疗“不行”的病。阿离为此瞪了萧言许久。何颜不知道萧数是真的想要再生个孩子还是单纯的想跟他做,等她欺身过来的时候,倒是配合的硬气了一把。萧府的日子就这么过着,每个人拿着不同的剧本。萧言跟阿离拿的是海棠.文学读物,天天满屏幕的马赛克,这要是搁在某江肯定开篇第一个字就会被全篇锁文划上和谐。萧数跟何颜拿的是的半宅斗文。萧母拿的是的家庭伦理剧本。离母则是大腿文。唯有萧家宝宝拿的是某点的。萧府里的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生活,看似有交集却又不互相打扰,看似没关系,可大家又早已被千丝万缕的相处绑在了一起。萧言觉得自己这次任务完成的还算可以。她跟阿离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原本清冷如霜的少年早已被她慢慢融化。他既没有走上黑化,也没有拉着萧言一起同归于尽。原本的剧情在萧言介入之后早已如脱缰的野马一样被改的面目全非。这一世,萧言带着她的阿离成了书中的主角,而萧数这个憨憨meimei在萧言的对比下,活成了傻配角。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坐在廊下晒太阳,看着萧数的孙女蹲在青石板边找蚂蚁,不由对视一笑,岁月静好。萧言有感觉似的看着阿离,情绪是他所看不懂的不舍缠绵。阿离抬起手指,脸色微红,动作都比平时利索的多:——别看了,早就一滴都没了。萧言笑,眼眶却红了,看着明显是回光返照的阿离,走过去伸手攥着他飞舞的手指,放在嘴边低头吻了下他微凉的指尖。声音哽咽沙哑,“我知道,都存在我这儿呢,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阿离嗔她不正经,眼睛却是痴痴的望着萧言,满腔的爱跟不舍全都化成了嘴边的笑意。他道:——妻主,我可能要先走了。萧言眼泪落了下来,颤抖着唇垂眸轻吻阿离额头,等再起身的时候,阿离已经嘴角带笑的永远闭上了眼睛。萧言将阿离葬在离母身边,旁边还有一个早已挖好的空坟,是萧言为自己准备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选择,却没一个开口拦着的。这么多年,阿离早已跟萧言融为一体。阿离走了,萧言不会独活。她之所以还强撑着,不过是要送他最后一程。萧言闭上眼睛倒在阿离坟前,心如死灰,满腔的空洞冷寂,那颗跳动鲜活的心已经随着阿离埋在了地下。消失了许久的电子音在脑海里突兀的响起,这几十年萧言都险些忘了自己其实活在书里。——宿主1020,恭喜您完成任务。萧言神情麻木,眼睛没有焦距,没有半分高兴。系统说:——此书任务完成,您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14%,请问,您是否继续选择拯救悲惨男主阿离?——以下是您的选择,是与否?萧言惊诧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块虚拟的面板,眼里只有悲惨男主后面的那两个字。阿离?萧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名字,喉咙像是被人用手攥着,险些喘不上气,原本死寂的心脏活了过来,怦、怦、怦的缓慢的跳动着,越跳越快越跳越激烈,心声如鼓,震的耳膜嗡嗡作响。她突然想起来系统曾经说过:——金手指只能拥有一个。萧言深吸口气,毫不犹豫的朝着“是”的那个按钮点了下去。她满怀期待的想着,希望这次跟阿离的相遇不要那么激情修罗场。作者有话要说: 耳背的系统:好的,激情安排了,修罗场正在路上[OK]萧言:……答应我,不要养肥,夏天快到了,让我们美美瘦瘦的追更好嘛~————☆、020热意在体内乱窜,激的皮肤阵阵发烫,萧言本就混混沌沌的脑子在一阵强过一阵的灼热催促下更加不够用。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兀的触碰到一片沁凉的肌肤,如温凉的软玉。guntang的掌心贴在玉上,萧言神智得已缓解,这才睁开眼睛。眸光晃动,视野逐渐清晰起来。这才看清眼前掌心下的软玉是张男子的脸。萧言心里一惊,面对这种情况竟有股诡异的熟悉感。她被烫着心尖似的猛的收回手指,心里阵阵发虚,像是无意中对不起了谁。莫不是跳大神吧?天地良心,她可从来没干过这事,莫说嫖了,她就是摸都没摸过!见她迟迟没了动作,少年眨巴眨巴掉眼里的眼泪,悄悄打量她。萧言这才看清被她压着的男子的模样。对方约摸着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栗棕色蓬松小卷毛,漂亮的脸蛋带着少年的稚嫩跟rou感,白净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像是上好的乳.白瓷器被渡了层透明釉。那张色泽浅淡的薄唇被贝齿轻轻咬着,神色像只受惊后开始战战兢兢四处好奇的仓鼠。往上看,少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