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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不服软。“不管怎样,我都承情。”萧云说。“我要你承什么情?夫夫本来就是一体,你非要跟我分个里里外外,这不是伤我的心吗?”吴瑕说。“我不知道以前太太是怎么对你的,但是你现在是我的人,太太说我都没关系,她就不能说你,尤其不能在我面前说你。”萧云笑而不语,亲昵的在吴瑕头顶蹭了蹭,“只是你下次还是要收敛点,今早上我都害怕你的怒火会克制不住朝太太发去,太太只是不阴不阳刺了几句,你若真在太太院子里发火,一顿瓜落少不了你。”“我还是有理智的。”吴瑕扁嘴说,“所以说才要私底下给她添添堵啊,要不然我不是白生气了。”“那你是准备朝太太的面子出招呢,还是朝萧雷出招?”萧云说,“快点出完气,我陪你去大凤山好不好。”“真的?”吴瑕惊喜的说。“那我务必要一击必中。”“你觉得是朝太太的面子出招好,还是朝萧雷出招好?”吴瑕问。“到底是你要出气还是我要出气。”萧云好笑问。“哎呦,夫夫一体分那么清楚干嘛!”吴瑕说。第二天按照萧云说的,两夫夫一起出门去了。至于太太说什么没什么事不要出府瞎转悠,在家修身养性什么的,吴瑕当没听见,有种你就直接关我禁闭,你有理由吗?你敢吗?到了街上,吴瑕也不想压马路,直接到了南洋店铺里,招了吴永济来,就让他去街上找个消息灵通的混混来。吴永济挤眉弄眼的凑到吴瑕身边,“少爷,你想整治什么人啊?”“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吴瑕问。吴永济耷拉下头,“好奇死的。”“猫有九条命都好奇死了,你有几条命?”吴瑕问。“少爷,我不敢了,我这就去。”吴永济弯腰出去。萧云条件性的拿起账本看这几天的收入。“去南洋的商队找到砗磲了吗?”吴瑕见他看账本就问。“嗯,好像找到了,不过说成色不太好,还要再找寻一下,南洋那边打磨砗磲的手艺也比这边好些,所以可能会打磨好才送过来。”萧云头也不抬的说。“听说砗磲大的有很大,只磨珠子浪费了,还可以打磨成佛像观音像什么的。”吴瑕说。“好,我会去说。”萧云回道。“喂,我们现在也不算生人了,你就告诉我呗。”吴瑕问。“什么?”萧云抬头看吴瑕。吴瑕笑眯眯的,“你这去南洋的朋友的商队,到底是朋友的,还是你的?”萧云看着他,半响,笑说,“一半一半。”“是你和你朋友合伙弄的?”吴瑕问,“你都没有去跑线路,你朋友愿意跟你对半分吗?”“我提供的本金和人马,甚至,他的命都是我给的。”萧云不慎在意的说。“那你太谦虚了,什么和朋友一半一半,不都是你的吗?”吴瑕说。“他给我卖命十年,我给他一半商队,我可不是只会剥削的黑心地主。”萧云说。“二爷真是一个好主顾。”吴瑕呵呵笑说。“有情有义的真汉子。”“行了,别寒碜我了。”萧云说,“如果有一天我手里握着十条八条的商队,我也不会在意这半条商队了。”“即使到那天你手里没有十条八条的商队,你也会把那半条商队拱手让人的。”吴瑕笑说。“少爷,人带到了。”吴永济进来说,“我让人把人带到隔壁酒楼的雅间候着呢。那家的油炸香芋是一绝,少爷可以尝尝。”“嗯,去试试。”吴瑕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荷包扔给吴永济,“昨天少爷冲你发了无名火,这个算赏你的。”“呜呜,果然不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都跟我生分了。”吴永济假哭说。吴瑕一挑眉,“那你把荷包还我。”“少爷,你什么时候有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去的习惯了,这个习惯不好,一点都不大气。”吴永济狗腿的说,然后把荷包护在怀里紧紧的。“行啊,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吴瑕笑说。到了雅间,有屏风挡着,双方都见不到面。吴瑕和萧云坐定,屏风那边就有人起身问好声,“小的给几位爷请安。”“坐吧。”吴瑕说,“今天叫你来,是想打听点事,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回答的好,赏金大大的有,要是让我知道你胡编乱造,小心有钱没命花。”“小的知道,爷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屏风那头的人弯腰哈背的说。“认识萧家三爷吗?”吴瑕问。“是三老爷还是三少爷?”那头人问。“当然是三少爷。”吴瑕说。“认识,不知道爷想问有关于三少爷哪方面的?”那头人问。“嗯,那就先说说三少爷在这城中有什么消遣?”吴瑕问。“三少爷去的地方一般是百花楼和丽春院,然后城西的戏园子,最近好像经常和王家大少约在小西湖画舫。”那人说。“哦~~”吴瑕拉长了音。“以前三少爷出来的频率不高,最近却好像总是见到他。”那人误以为吴瑕不满意,忙又说。“嗯,知道了。”吴瑕说,“那三少爷可在外面养了外室?”“倒是听说过三少爷给百花楼几个姑娘赎了身,也听说了要置办宅子安置,但是后来好像都不了了之了。”那人不确定的说。“知道了。”吴瑕说,看见一边安静喝茶的萧云,突然玩心大起,继续问,“那萧家二少爷平素是在哪里消遣。”“二少爷很少出现在青楼楚馆,谈生意也都是去的临江仙,听里面的小厮说,就算叫了姑娘来作陪,也不在那过夜,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的,都猜二少爷是不是有难言之隐。”那人猥琐的说,“毕竟也没听说过二爷招小倌伺候。”“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出去领赏吧。”一道冷清的声音说。那人才那个口,想起来,进来的是两个人,只是另一个人一直没说话。这下也不敢多停留,麻利的告退了。吴瑕都快笑倒在桌子上了,“哈哈,哈哈,难言之隐,哈哈哈。”萧云面上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