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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我哥哥了?”颜宁几乎落荒而逃。她不想叫哥哥,她想哥哥爱她,仅此而已。这天之后,颜宁更加躲着裴寒远了,她觉得裴寒远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都是她的错,她不该这么不小心的。她既害怕裴寒远知道,又想让裴寒远知道,这种矛盾折磨着她,让她想要忘记裴寒远,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想裴寒远,但她逃不掉,冯书苑打电话让她周末回家,说是家里周末有客人。颜宁预感到了什么,越临近周末,她越发的焦躁不安。裴寒远并不知道周末有怎么样的惊喜等着他,他在周六这天,和朋友约了见面。原本是同届的同学,现在却成了学长。两人聊了很多,话题最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车祸上,同学回忆说:“那天我和你一起的你还记得吗?”裴寒远点点头,说:“记得。”“哎,那时候我都吓傻的,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冲出去把那个孩子推开了。”朋友说着停顿了几秒,好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惊心动魄,他缓了缓,才说,“后来你救的那个小朋友有没有给你锦旗啊?你这可是舍命救人呢。”裴寒远笑了:“没有。”朋友啊了一声,抱怨说:“这也太不值的了,别人救人又是上新闻,又是得表扬的,你救的这个,竟然连锦旗都不送你一个,太没良心了,我后来送你上救护车,就没看见那小孩了,我记得当时那小孩子也不小了,看样子也上初中了吧?”裴寒远说:“嗯,初三了。”朋友惊讶道:“你记得这么清楚?”裴寒远没说话,他其实也忘了,只是有一次冯书苑给他看了颜宁的初中毕业照后,他就想起来了,颜宁就是他五年前救的那个小孩。小孩挺有良心的,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周末那天,家里多了一个温柔的女人,是冯书苑教过的学生,和裴寒远同龄,说着来拜访恩师,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姑娘,是冯书苑看中的媳妇儿人选。颜宁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冯书苑让她先去洗手,准备吃饭,她点点头,不敢往客厅那边看,埋头去了洗手间,出来时,看到裴寒远站在洗手间外面抽烟。颜宁愣了一下,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洗手间距离客厅不远,她甚至能听到客厅里冯书苑和裴清毓还有另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她更加不安了,很轻地喊了一声“裴老师”,然后说:“可以让让吗?”裴寒远面庞隐在烟雾后,他说:“在家里没有裴老师。”颜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抿了抿唇,很为难的样子。冯书苑似乎在叫颜宁的名字,颜宁着急,害怕冯书苑过来,只能抬眸,求救似的看着裴寒远,裴寒远挑了挑眉,没动。颜宁咬了咬唇,轻轻喊:“哥哥。”裴寒远笑了一声,让开了。颜宁如释重负,逃走了。这顿晚饭吃得还算愉快,饭后,冯书苑让裴寒远送送姑娘,裴寒远没有拒绝,和那个看起来温柔的女人一起走了,颜宁从楼上收拾了行李下来,正好听到冯书苑问裴清毓:“寒远到底喜不喜欢啊?”裴清毓说:“喜欢吧,不然也不会去送人了。”颜宁身体僵住了,觉得呼吸不过来,冯书苑看见她,关心道:“宁宁,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颜宁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有。”又说:“冯姨,我下周要去外面实践了,可能会很忙,但是我会抽空给您和叔叔打电话的。”颜宁选择的专业和当年的颜教授夫妇一样,冯书苑很担心,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牵着颜宁的手,叮嘱她:“宁宁,要注意安全。”颜宁点点头,提着行李走到玄关。冯书苑跟过去,说:“宁宁,要不等等哥哥,让哥哥送你回学校吧。”颜宁不敢让裴寒远送,她怕看见他她就会忍不住要哭了,所以拒绝了,撒谎说有人接她,冯书苑被转移了注意力,问她是男生还是女生,颜宁继续撒谎,说是个男生。冯书苑笑着问:“是不是在追求宁宁啊?”颜宁摇摇头,又点点头。冯书苑不逗她了,让她注意安全。颜宁一个人提着行李下楼了,然后她看到了站在楼道里的裴寒远。他斜倚着墙站着,目光落在她的行李箱上,声音有些沉:“颜宁,你要去哪儿?”颜宁没说话,她正在想,裴寒远不是去送那个温柔的女人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裴寒远却往她这边走了几步,又问她:“你要离开家吗?”颜宁回过神来,点点头,说:“时间不够了,能先让我走吗?”裴寒远没动,然后颜宁手里的行李被他拿走了,颜宁这才抬眸看他。“还给我。”她说。“不想给,给你你就跑了。”楼道人来人往,这一刻却安静得出奇,颜宁心里有鬼,站在这里她更加不安,于是说:“我不跑的,有什么下次再说好不好,你把行李还给我,我该走了。”裴寒远还是不给她,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喊哥哥了?”颜宁立马就开口喊了哥哥。裴寒远并没有太高兴,只说:“颜宁,你敷衍我。”颜宁要哭了,只能退步:“你想说什么,我们换个地方吧。”裴寒远纹丝不动:“这里很好,敞亮。”这里是高档小区,楼道确实很敞亮,似乎任何阴影在这里都无处遁形,可颜宁心里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她不喜欢敞亮的地方,这让她觉得自己暴露在外,没有安全感。可裴寒远就是要逼迫她,逼迫她喊哥哥,逼迫她站在这里。“裴寒远。”这是颜宁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她不敢抬头,几乎自暴自弃,眼泪打着转,但是倔强的没有流出来:“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藏的很好,除了你,没有别人发现,以后也不会。”“颜宁。”裴寒远忽然问她,“你还记上周和mama一起看的那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