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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为何没有楚随之我的生活还是如此艰难?”……几人正在僵持间,却是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天空裂开一道巨口,转瞬就被层层乌云掩埋。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不远处。楚随之拎着一坛浮光花酒,面色复杂而又期待地往前走。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火堆前,坐着两男两女,两男围在一女旁,似乎在僵持什么。他嗤笑:“无论在哪个世界,女人都是麻烦的存在。但偏偏就有愚蠢的男人对这些水性杨花的女人趋之若鹜。”“咳。”徐老怪忍不住出声:“楚小子,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你有没有觉得那女子似乎有点眼熟……”“?”楚随之定睛一看:“……”厉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十二点之后,其他时间都是修改或者捉虫。☆、第11章【……】面对厉鸢的灵魂拷问,系统没有说话。厉鸢也只当它替自己尴尬,也没在意。况且现在系统的答案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左边是沉默的宁逐,右边是愤怒的冯子杰,面前是疑惑的谷飞雪,如果她后面再有人的话,那她此生就算“圆满”了……所以,这两个水壶到底要接谁的?左边,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她的前未婚夫。右边,是这个世界的炮灰,她的姘头。似乎哪一个更好得罪显而易见。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冯子杰手上的水壶,然后娇羞一笑:“谢谢师兄。”冯子杰就像是求偶斗胜的公鸡一样抖起了鸡冠子,他得意地看了宁逐一眼,道:“宁逐,听见没有,我鸢妹不想喝你的水,你把你的破水壶收回去吧。”宁逐没有说话,顿了一下收回了水壶。谷飞雪勉强一笑:“宁逐哥,我也渴了,你把水壶给我吧。”宁逐把水壶放在地上,道:“我再去抓两条鱼。”他起身就走,谷飞雪顾不上拿水壶,赶紧跟上去:“宁逐哥,我也跟你去。”宁逐头也没回:“不用。”瞬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谷飞雪一愣,她懊恼地跺了跺脚。她回头埋怨地看了一眼厉鸢,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没什么立场和理由埋怨,只好独自去旁边生闷气去了。冯子杰哼了一声,回头对厉鸢温柔地道:“师妹,还想喝水吗?都怪宁逐这臭小子,要不是他把鱼烤得那么难吃,能呛到你吗?”厉鸢:“……”您这倒打一耙的功力和她有得一拼哪!……“有句话说得好,红颜就是祸水……特别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铁牌里,看完了全程的徐承天啧啧出声。“……”楚随之咬牙:“徐老怪,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察觉出楚随之的恼怒,徐老怪哈哈大笑,他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楚随之恼羞成怒了,因此很有兴趣继续刺激他。“看来你这个未婚妻很不简单,怎么样,你想好怎么‘对付’她了吗?”岂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复杂”得很,他应付一个蓝柔就已经焦头烂额,这个女人竟然能光明正大游刃有余地应付一个前未婚夫和一个姘头,让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还全身而退!而且如果认真计较,此时此刻加上他不就是三个男人了!三个男人被这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多么可怕的心计!他气得咬牙切齿:“还能怎么对付?我直接把她掳走,到了我的世界怎么样不都是我说了算?”“你果真舍得?你前几天不还在怀疑她就是救你的那个白衣女子吗?”听到徐老怪这么问,刚才一直喊打喊杀的楚随之却突然沉默了。他看向自己手中的浮光花酒,心潮起伏。自从一个月前,在那棵树下挖出浮光花酒之后,一个猜测突然涌上了心头。厉鸢……会不会就是曾经救过他的那个女子?他知道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但却总也止不住这种念头,反而越想越是胸膛鼓动。虽然她们之间只有一个共通点:喜欢喝酒。但好像是认同了这种想法,他就能把两人之间的那些血海深仇蒙上一层温柔的假象,好像厉鸢对他所有的冷酷无情都有了有苦难言的借口。他在那座木屋里翻来覆去纠结了一个月,最后决定亲自问厉鸢。只是没想到刚到这里,那颗忐忑而又期待的心就被厉鸢的水性杨花刺成了渣渣。他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厉鸢旁边的冯子杰,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草包。冯子杰不足为惧,麻烦的人就只剩下宁逐了。他眸光一闪,勾唇道:“既然硬来不成,我就从内部击破不就成了?”……宁逐从湖里轻易地捞出两条鱼,但他却没有马上回去。将鱼放在草地上任它们扑腾,他看着水面出神。其实坐在这里他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冲动,且不说他和厉鸢有着退婚之辱,就说厉鸢已经有了冯子杰,他就不该把水壶递给厉鸢。然而就如同他想的,冲动若是能按捺下来就不是冲动了。在清平洞内他就已经冲动过一次了,他被一时的同生共死迷惑了双眼,被对方晕红的眼眶软了心肠,被对方羞窘的脸颊勾起了回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两人之间的纠葛。本以为回到武道院他能够回归理智,却没想到一见到对方,特别是看到她把丹药还给自己,还没有带自己送给她的那条蛟蛇鞭之时,心中的滞闷又增添了一丝恼怒。厉鸢的反复无常让他摸不透对方的想法,然而他更摸不清的是自己的心。看着在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向来古板的宁逐难得叹了一口气。"一个月前看你还意气风发,怎么今晚就在这里唉声叹气?”突然,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宁逐猛然抬眼,全身肌rou如猛兽般绷紧,一抬手长.枪如箭般怒发,轰然穿破空气向来人射去。只听“啧”了一声,长.枪原封不动地射了回来,宁逐接住戒备地看向来人。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闲庭般走来,长眸若水墨一蹴而就,衣衫散乱,宽大的袖摆下一坛酒欲坠不坠,好似林中仙般风流。不是一个月前在清平洞内遇见的那个散修又是谁?“是你?”他松了长.枪,却没放下戒备。楚随之看着通红的手心,掩去眸中的惊讶,勾唇一笑:“你以为我是谁,深夜前来刺杀的刺客?”宁逐道:“刚才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