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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但到底剥夺了她承欢膝下的美满。这一世看厉鸢更加肆意,似乎家世尚可。眼前的人虽然是他最最看不上的古板无趣之人,但看在厉鸢的面子上还尚可忍耐。……刚才他亮相的时候,没有表现不好吧?厉鸢看着两个男人沉默不语,感觉每待在这里一秒都心惊胆战,生怕两个男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于是率先扯住元衡的袖子,对楚随之道:“随之,你现在这里待着,我去和他说一会话。”楚随之被“随之”两个字砸得晕飘飘,暗道这是厉鸢看自己和她哥哥的初次见面印象不好,为自己说好话?他忙不迭地点头:“你去吧。”厉鸢拉着元衡走到树林那边。现场只剩下了小凤和楚随之。楚随之看着面前一直偷看自己的这只鸟,摸了摸下巴。如果他没有眼花的话,这只鸟刚才可是跟着厉鸢飞了半天,像是能和厉鸢无声地交流,如今还时不时地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凡鸟。楚随之走南闯北,看过无数玄兽,自然不会小瞧任何一个物种,于是笑了一下:“小鸟,你可能听懂我说的话?”小凤装作听不见,扭过头去。“那就是能了。”“……”“我们那里也有你这种类似的鸟,会说一两句话,你可会说话?”小凤看他再帅,也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于是继续装傻。楚随之一笑:“那也是会了。”小凤:“……”它哼了一声,飞起来去找厉鸢去了。这边,厉鸢和元衡来到树林外,先让他设下隔音罩,然后想到刚才把对方丢下的事情,羞愧地低下了头。元衡看她圆圆的头顶,多少责备的话都说不出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师妹,你若是真为难,可与我直说。若是撒谎骗我,再偷偷溜走,可不是君子之为。”厉鸢撇嘴:“我又不是君子,我一直是小人……”元衡敛眉看她,她赶紧改口:“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了。衡哥,我下次不会再撒谎了,如果再撒谎,就让我……”话音刚落,突然听到一声雷响,厉鸢吓了一跳,暗道报应果然来得如此之快?元衡低喝:“小凤!”小凤闭上嘴,无辜地用爪子划圈圈。厉鸢:“……”敢戏弄她,扣它一天口粮!元衡深吸一口气:“这次我不怪你。”即使有再大的怨气,想到她那句“未婚夫”也就全都消散于无形了。他难得“冒失”,指尖摘下她鬓角因为狂跑时挂上的树叶,道:“刚刚那个楚随之,果真是你哥哥?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厉鸢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点了一下头:“是,他是随母姓……从小就在外云游。我们俩不常见,我也不好突然提起他……”元衡点了一下头:“令兄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是吗?”厉鸢干笑两声。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再度嘱托:“衡哥,我现在父母俱全,他们也都无比地溺爱我。但是我曾经退过宁逐和冯子杰的婚,楚……哥哥也看我看得紧,生怕我再、再来这一遭让父母受不住。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别提咱们俩婚约的事?”她小心地看向他。元衡顿了一下,半晌轻声道:“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挽回你,怎会让你为难。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未婚夫,已经让我很满足了。”厉鸢又在自己心里扇自己一巴掌。“搞定”了元衡,还有一个楚随之,她必须得先把元衡支开,于是道:“衡哥,我现在还拿不定主意怎么对待你和我的纠葛……只是毕竟在这里有一天是一天,武道院给我的任务不能不做。我得马上出发去藏龙山,你能帮我把客栈里的行李拿回来吗?”元衡点头。待元衡像是一阵烟雾一样飘走后,厉鸢猛地松了一口气。小凤眨着绿豆小眼看她:“鸢鸢,新来的帅哥真的是你的哥哥吗?”厉鸢义正言辞:“怎么不是?他哪里不像哥哥的样子了?”小凤:“……”哪里都不像。厉鸢让小凤在这里等她,她赶紧跑回树林。林中,楚随之正捏着她扔出去的那枚镇凉珠,倚在树上出神。长身玉立,蓝色的衣摆随风微扬。厉鸢顿了一下,喊他:“楚随之!”楚随之回头,微勾嘴角:“怎么不叫我随之了?”厉鸢暗瞪他一眼,坐在他面前,道:“你刚才和衡哥说什么了?”“衡哥?”楚随之念着这个称呼,有些危险地眯起眼。但暗想那个什么元衡是厉鸢的哥哥,唤一声“衡哥”也不为过。他哼道:“没什么,你的哥哥一看就是个……人中豪杰。”厉鸢:“……多谢夸奖。”楚随之把镇凉珠又扔回她的怀里:“他怎么姓元?”厉鸢接住珠子,又把刚才说过的理由又说了一遍,又道:“我哥性格有些古板,你也知道我退过宁逐的婚,因此他肯定不想我如此轻率地和别的男人有关系,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提咱们俩曾经的婚事?”楚随之微微一顿,接着倚在树上,看着树影婆娑轻叹:“提了又怎么样,你也说是‘曾经’。便是说了,就能变成‘现在’吗?”厉鸢抿唇不语。楚随之又勾起嘴角,看她眉毛都耷拉了下去,故意逗她笑:“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现在重新投胎做人,我来到这个世界也相当于重获新生,过去的不愉快就全都忘记吧,我和你重新开始好吗?”厉鸢刚想说话,楚随之就道:“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还无法接受我。但就像是我上次走之前说过,我不强求你和我在一起,只要我远远看着你就好。”厉鸢看着楚随之认真的眸子,想起元衡刚刚说过的话,又捏紧了手心里宁逐的玉佩,不由得心神大乱,微微叹一口气。楚随之刚想安慰她,突然眉头一皱,咳了两声。厉鸢看他嘴角的血丝,不由得吓了一跳。楚随之摆了摆手,哑声道:“没事。”他一动,厉鸢才发现他宽松的衣摆下,脖颈处露出了一点血痕。她眉头一皱,轻轻地拉下一点他的外袍,见里衣都有点被血渗透了,不由得大惊。“这是怎么一回事?”楚随之本不想说,但看厉鸢威胁的眼神,只好苦笑:“你以为我强行冲入那道破裂缝会一点伤都不用受吗?”厉鸢猛地就红了眼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呼痛,但看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