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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异样松了一口气,然而却也知道宁逐的心思向来藏得深,她不敢说得太明白,于是道:“今天想吃东街的烧鸡,于是就偷跑出来了。”宁逐勾了一下嘴角:”晚上我给你送过去。”厉鸢暗叹一口气。她跟他站在一起,看着远处宁府那一点点越来越明显的红,她动了动唇,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用“放下”劝说的,宁老爷当初抛妻弃子,对宁逐又如此奚落冷待。看他逆袭之后又开始转脸攀附,攀附不成转而又提拔了自己的庶子。这样的一个爹,已经不是“原谅”能处理好和他的关系了。她自己都对回家有那么深的执念,更何况是小时候被抛在狼山的宁逐?她不知如何劝说,于是只能学着他的话,道:“回去吧,这里风大会着凉。”宁逐被这简单的一句话触动,他回过头。眼底那种被长风吹干的情绪又慢慢湿润起来。像是枯木逢春,隐隐带光。他知道厉鸢此时的来意,嘴角忍不住勾起:“我没事。”他看向远处的宁府,道:“我还是修行太少,对此事无法全然不在乎,但对这种结果也可以接受。”厉鸢道:“接受不了就算了。”她一笑:“反正宁家欠你的,你说了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宁逐一怔,他转头看她。厉鸢对他挑了一下眉梢。————三天后,宁全的喜宴开始。宴会上,宁家老爷宁如松全程不苟言笑,绷着脸审视着来宴会的所有人。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许是怕某人捣乱,又许是怕从哪里会突然冲出来一个沉默劲瘦的少年。自从宁逐回到丰陵城后,宁如松就没有和对方正式见过面,因此对这个大儿子还是有些忐忑的。以前宁逐小的时候,他就厌其不能聚气,是废人一个。后来见其勤勉锻炼,虽然无法运用内功,但到底身手灵活,若是好好培养将来也勉强得用。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大儿子会在狼山走失。他永远都忘不了找到宁逐时,对方从猎物怀里抬起的鲜血淋漓的脸,毫无感情地盯着他。那双眼,已经沾染了兽性。应该是天生的白眼狼。宁如松的心凉了下去,从此以后,对这个儿子退避三舍。无论对方再努力,他也没有多看一眼。直到对方长大后,执意参加家族试炼,然后被废了一条右腿。他心里更加失望,厉鸢找上门来的时候,宁逐气不过选择离家出走。他虽然无奈,但实话说自己心里还是松口气的。只是他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宁逐会治好自己的右腿,洗筋脆骨完全地重生,不到三年,就成为了北域武道院第一人。他并非没有懊悔过,每每旁人用奚落、看好戏的眼神看他时,更让他面颊发痛,有如火烧。他也向宁逐求和过,向北域发过的信、送去的东西无数,但无一例外都被送回来。宁如松知道宁逐的脾气倔强,虽然无奈但也无可奈何。但没有想到,对方却又回到了丰陵城,且以一名最接近天阶满级的武道者的身份。这让他的脸像是被鞭子狠狠地抽过一样,羞上加耻。特别是相熟之人对他投来的眼神,仿佛无一不在骂他是一个不识货的傻子。他心中郁结,但又有些愤懑。宁逐身为他的儿子,即使老子有错难道非得让他低头认错吗?宁逐当真就狠心至此,一次也不来看他?他烦闷不已,恰巧碰上宁全着急地告诉他,对方已经与侯爷家的姑娘私定终身,但是被侯爷发现了,正威胁让其负责呢!宁如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陈侯爷虽好,但不是个好相与的啊,他们武学世家与官方搭上关系,早晚会被扯进泥里!只是受不住宁全苦苦哀求,他还是答应了。最起码,这庄婚姻在外人看来是风风光光,也能让他扬眉吐气。宁如松将宁全的婚事风光大办,然而有人忍不住问:“宁老爷子,你如此张扬,就不怕宁逐前来捣乱?”宁如松顿时冷笑一声:“我是他爹,我为何怕他?!”然而回到房间,心里直打鼓。因为他知道宁逐的厉害,即使没看到,也听说过地方反屠了杀手,又几乎灭了半个冯家的事。如今宁家已经大不如以前,要是宁逐过来,他们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不如他一个手指头。宁如松心下惴惴,又安慰自己来的全都是皇亲国戚,如今有皇家坐镇,就不信宁逐敢来捣乱?想到这里,他微微放下了心。转眼看到宁全穿着喜服,笑着对自己走过来。然后低声道:“爹,我知道你怕什么。您不用担心,宁逐就算是真的过来,我就不信他敢在侯爷面前放肆?”左看右看,眼神凌厉:“听说他身上有一本洗髓的秘籍,如果真把他抓起来,再送给上面,咱们宁家还用得着在这粗鄙的江湖混饭吃吗?”宁如松不由得一怔,他看向庶子如狼一般的目光,心下一颤。其实宁全当初对宁逐做过什么,他心里是隐隐有预感的,但是为了包住家族里唯一能有出息的儿子,他没有出声。如今……宁如松一咬牙。他暗示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一条道走到黑了,就莫要回头了。然而宁如松战战兢兢、高度戒备了一下午,没想到喜宴之上半点事情都没发生。他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夜里就出了事。第二天一早,丫鬟去敲喜房的门的时候,半晌没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推开门,看到里面的第一眼,猛地尖叫出声。原来宁全被扒I光了扔在了床上,全身只有裆部被勉强挡住,嘴巴被他自己的臭袜子塞住,还被点了哑xue。他成大字行躺在床上,全身是层层叠叠的鞭痕,鲜红夺目,胸口用墨水写着明显的两个大字:“小人”。右腿微微扭曲着,看起来不废也残,偏偏他被点了哑xue,连疼都不能喊。此时看见小丫鬟进来,既说不出话也不能动,眼泪先下来了……————宁家的事彻底成了笑料,宁府乱成一团,宁如松大为痛心,捶着胸口找来大夫,说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一条腿。众人慌乱之下,竟然无人顾得上新娘子,听说侯爷家找上门的时候,才把新娘子从床底下揪出来,又是一轮混乱。柳盼扶在饭桌上说的时候,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厉鸢已经忍得不行,险些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