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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全感,让云山君暂时沉溺美梦中。两人在路上耽误些许时间,走完长街找到已知的最后一家药铺时天色已经整个黑下来。打着哈欠的药童来到门前点亮灯笼,瞧见走来的二人说:“马上就要关门。”常瑶微微笑道:“我夫君病重,心中着急难安,还请医师暂缓关铺看一看。”宋霁雪只记住了她那句夫君,至于后话说的什么病重全然无视。药童伸手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常瑶身旁这位身强体壮的俊美男子,无论从神态还是行动都看不出病重二字,甚至还有点精神过头。“丹医师在外出诊未归,若是病情严重着急,还请去东街六里村的药铺找他。”年轻的药童对自己没有信心,为二人指路道,“最近那边生病的人多,药铺忙不过来,把丹医师也给找过去了。”生病的人多?常瑶点点头道谢,拉着宋霁雪朝药童说的方向找去。东街外的六里村虽然距离皇城较远,却还是在城内,所处位置是真正的天子脚下。比起皇城那一圈的富贵华丽热闹,这边可谓是一片荒芜,杂草丛生高耸堪比人高,夜风吹动着它们发出沙沙声响宛如鬼哭狼嚎。越过荒草地可见前方灯盏明亮,荒草地的尽头有一条小河流,河上搭着几根长木根便算是简陋的过桥路。河对岸有灯火与炊烟,可目光所及的房屋都破破烂烂,只剩陈年老旧的土墙或是木棍支撑,再系上几片挡风遮雨的布条便可算家。在一片大棚下聚着不少人,刺鼻的苦药味也从这传出,一排药炉冒着热烟氤氲,在旁烧火煎药的药师忙得满头大汗。大棚之下有诸多草席,席上躺着的人各个面色惨白或是青黑,浑身无力难以起身。药童和医师们都在挨个照看询问。常瑶有预感,他们要找的瘟疫起源应该就是这了。在药炉前烧火的年轻药童擦了鼻尖,抬首瞧见站在不远处的二人,衣着干净整洁,相貌一绝,气质非凡,全身上下哪哪都与此地格格不入。药童忙起身问道:“二位这是找谁?”神色间还带点警惕。宋霁雪微眯着眼打量他。这药童非凡人,是修者。“我们是来找丹医师看病的,他不在这吗?”常瑶温声问道。药童看她时目光受那份温和影响,警惕少了许多,态度也不自觉地放缓变得友好:“是来求医的吗?丹医师去采药很快就会回来,你们在这稍等片刻。”常瑶点头:“好。”药童又道:“若是着急就让其他医师先看看吧,是什么病?”“不着急。”常瑶扫了眼大棚下的人们,轻声道,“我看其他医师也挺忙,我们再等等就好。”药童忙着看药炉火候,听后也没有强求,只道了句:“丹医师重心都在这村里的怪病身上,等会可能也会给你们推荐其他医师,到时候可……”话未说完就被突然传来的低沉男声打断。“疏风,把三味子碾碎成汁加进药炉里,再把三枯叶碎成粉给出血的人覆在伤口。”夜色中自河岸那边走来的白衣男子长眉微蹙,朗目星眸看着手中药篓挑挑拣拣时淡声吩咐着,“一个时辰一换,若是血色转红就停止。”药童连忙道是,在白衣男子走过身侧时叫住他:“丹医师,这有人来找你问诊。”“嗯?”白衣男子顿住脚步,这才抬首朝药童看去,“什么人?”丹医师白衣胜雪,墨发高束,腰间佩剑。哪怕手拿药篓有条不紊地吩咐着药童煎药的步骤,常瑶却不认为他是名医者。因为白衣男子的脸和他的剑都曾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是一名剑修。与无咎山前领主同归于尽,不知姓名的白衣剑修。常瑶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次灵境中看见白衣剑修,一时间懵住,在白衣剑修沉眉看过来时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喉间似被什么掐住。“清清。”宋霁雪垂眸看她,将她拉去身后,抬首打量对面的白衣剑修。常瑶瞬间回神,拽了拽他衣袖低声道:“这是我父亲。”宋霁雪:“……”心头刚冒出来的杀意又瞬间灭了。“是这二位。”药童指着常瑶与宋霁雪。丹医师视线落在常瑶身上时不知想起什么,顿了顿,耐下心来问道:“哪位病了?”常瑶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秘境,虚实交错,白衣剑修现在可不会对着她就是一道剑阵杀招。“是我夫君。”常瑶轻声道。丹医师收回视线,淡声道:“这边坐。”第43章天涯海角6大棚角落搭着几张简易桌椅,桌上放满各种药具相关,丹医师收拾出部分干净空间后示意这二人坐下。他怀里抱着药篓没放:“我不擅普通病症,你们在这坐会,我去叫赵医师来。”常瑶点头道谢,没有拦着。第一次与白衣剑修说上话,常瑶心情复杂,难以形容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早已习惯对方漠视远离的态度,当白衣剑修目光平和客气相待时她反而感到陌生又不适应。“丹医师,你看看这药火候够了吗?”药童一句话把人叫走。丹医师眉眼冷峻气势沉稳,即使身处脏乱之地,衣衫染了血汗,却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十分舒适。常瑶从未见过这样的白衣剑修。在她印象里,白衣剑修总是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不屑施舍她一个眼神或片刻余光,偶尔见他与母亲对视,也是高高在上的厌恶。事后想来,被自己深爱的人以如此目光态度相对的绯不知是何心情。常瑶冷不防记起金銮台渡劫一幕时她对宋霁雪冷漠的态度,蹙眉捏了捏眉心,宋霁雪在那样的心情中度过漫长的十年时间,难怪变成如今这样。赵医师一手给自己扇着风满头大汗赶来坐下,为宋霁雪诊脉,询问身体何处抱恙,宋霁雪面不改色地答了。对方仔细观察云山君片刻后,低咳声,给常瑶使了个眼色,“夫人,这边说。”宋霁雪牵着她的手没放,闻言轻挑下眉。常瑶温声安抚道:“我去听听赵医师怎么说,夫君要快些好起来我才能安心。”为这一声夫君忍了。宋霁雪懒声道:“就一会。”常瑶就离了他三步远。云山君虎视眈眈,再远一步他就能过去把人拉回身边。赵医师悄悄与常瑶说:“你夫君心有郁结,内息狂躁易乱,是很严重的相思病啊。”常瑶:“……”没想到云山君竟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