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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地往下掉。“我cao,能不能打声招呼?灰尘砸我一身。”赵观良握着拖把跳开,拍了拍发顶。许昭意抬手在眼前挥了挥,避之不及地后退了步。眼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梁靖川将黑色帽子扣在她头顶,单手按着帽檐压低。许昭意条件反射地抬手,直觉想取下来,搭上帽檐的时候微微顿了下,垂下手臂。她从讲台上抽了张报纸,纤细的手指灵活的翻折了几下,折出一顶纸帽子。梁靖川低头睨了眼,“丑。”“所以是给你戴。”许昭意一踮脚,动作迅速地扣在了他头顶,“你小时候没玩过折纸吗,在家大扫除的时候?”“玩过。”梁靖川拿开那顶纸帽子,眸色淡淡的,“但我家不需要我大扫除。”“……当我没说,少爷。”许昭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梁靖川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微微皱了皱眉。他突然朝她迈过来,慢吞吞地拉开了校服拉链。“你做什么?”许昭意看着朝自己靠近的梁靖川,眨了下眼,“欸——”梁靖川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拿校服外套环过她的腰身,松松垮垮地打结围好。在许昭意下意识地想扯开时,他朝她身后扬了扬下巴,眸色淡淡的,缓缓开口。“你衣服脏了。”许昭意稍怔,反应过来时脑子轰的一下,声音直接卡在了喉管里,烧灼感从面颊蔓延到耳垂。梁靖川顿了顿,缓声道,“要提前回家吗?”“用不着。”许昭意摇摇头,抓着他的衣服尴尬抬眸,不太想继续这个诡异的话题,“那什么,要不然我还是还给你吧?”她声音愈来愈低,“万一我再……”“那就直接扔了。”“谢谢。”许昭意轻咳了声。“说什么谢谢?”梁靖川倏而倾身,刻意压低的嗓音勾着说不出来的意味,“叫声哥哥。”许昭意没忍住手指微抖,抹布差点从手中脱落。“……你还挺会趁人之危。”她抿了下唇,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他。“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等价代换,这是哥哥给你上的人生第一课。”梁靖川勾了勾唇,湛黑的眸子里掠过戏谑玩味的笑意。“无耻啊,梁同学,”许昭意轻嗤了声,“你这么棒棒,要不要我给你鼓鼓掌?”“愧不敢当。”梁靖川挑挑眉。他还真是过分谦虚了,就他那比几百字小论文还带颜色的口吻,可太他妈下三路了。许昭意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全当做没听见,她温吞吞地捡起抹布,朝着门外走。和他擦肩而过时,她放缓了脚步,侧眸低低地唤了声。“哥哥。”语气很轻,她却能将那两个字拖得婉转绵长,勾得人心神荡漾。梁靖川眸底微缩,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短暂得像是错觉。许昭意捕捉得到他神色的细微末节,闪身时像偷了腥的猫,“怎么回事啊梁同学?定力不太行啊。”“许昭意。”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眸底暗色沉降。听得出来他嗓音里的危险,许昭意远远地躲开他,毫不留情地轻笑出声。“成年人的世界还要有来有往呐,梁同学。”她戏谑地弯了下唇,“我的哥哥可没那么好当。”从某种程度而言,许昭意和梁靖川其实有种独到的默契,那就是胜负欲。永远受不了劣势,即使一分一毫的侵犯,也要原样奉还。梁靖川凝视着她,眸色愈深。许昭意没打算留下来任他宰割,挑衅完连还击的机会都没给,果断地走人。-许昭意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还没出洗手间,咄咄逼人的声音先从外面飘了进来——“你说你一个女生,怎么这么贱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别他妈找死,离颜宴远一点吗?你还挺厉害啊,不仅会勾引人,还敢添油加醋告状了?”“我没有。”有些颤抖但毫不让步的女声飘了出来,听着有点耳熟。许昭意微微蹙眉,脑海里对上一个内向唯诺的身影来,似乎是上次篮球场那个小女生,叫什么姚岁岁来着。她安安静静地擦完手,平静地摸出手机,调到最大音量后,按下录像键。外面有人放肆地笑了声,“没有?做了不认呗?那我今天欺负欺负你,明天是不是也能说……”话音未落,洗手间的门被许昭意推开了。哐当——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人一跳,压下了所有人的嬉笑和议论,挑衅声也戛然而止。正盛气凌人的女生化着淡妆,看着就挺不好惹,身后跟着几个人,有男有女。在许昭意出来时,不善地斜睨了她一眼,“你有事儿?”姚岁岁正被人拉扯着拽进来,狼狈不堪。她听到声音时慌乱地抬眸,看了她一眼。许昭意往外挪了半步,特意回头看了眼洗手间的标志,轻声问道,“这是洗手间吧?”她看着挺和气,态度良好,总之不太像找茬的。那女生晦气地摆摆手,也不想多生事,但口吻实在不怎么好,“你眼瞎啊,没看见这里这里处理事情吗,还不快滚?”许昭意转了下手机,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打量了这群人几秒,低声笑了笑,“同学,我刚说过这是洗手间,女士洗手间。”她的口吻格外和善,话却说得不客气,“要不还是你们换个地方?”说起来有些搞笑,不管是抽烟喝酒还是打架斗殴,总是挑在这里。许昭意一直理解不了这种乌糟糟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促使这票人格外喜欢在这里犯二装逼。可能真应了句臭味相投,物以类聚,学校厕所简直是垃圾品聚集地。“让你滚就赶紧滚,”其中一个女生不耐烦地骂了句,“你见义勇为算错日子了吧,上赶着找死?”“没啊,就是好奇这年头什么都在涨价,连猪rou都涨得飞起,怎么有些人就越来越贱呢?”许昭意抬了抬视线,冷淡地打量着对方,“在学校不好好学习,专琢磨校园-暴力。还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