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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结果浑身上下全是看不出来的暗伤。许昭意侧身时,身后的瘦高个摸索了下废弃的棍子,朝着她挥过去。偷袭。只是瘦高个的手里的棍子刚刚抡起,梁靖川一脚踢在他的腿弯上。猝不及防的巨响,许昭意被吓了一跳,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梁靖川揪着他的后衣领,一言不发地拖行了两步。哐当一声,梁靖川按着他的头狠狠砸向垃圾桶,结结实实地磕了下去。从旁人角度看上去,特像是给许昭意行了个大礼。许昭意眨了下眼,肩膀配合地微微抖动了下。梁靖川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行吧,好假。按常理说,她身为一个女孩子,一副受惊模样比较合理。可惜她都被抓了现行了,乖乖女的马甲也被彻底拆穿,她好像没有捉乖扮巧的必要了。许昭意直勾勾地回视他,欲言又止。“梁靖川你可以啊,你让一女的替自己出头?”为首那男的见到他,笑得很讽刺。许昭意实在忍不住,不爽地偏了偏视线,冷笑了声,“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挨打挨轻了,歧视女的?回去问问你爹妈,这么说话合适吗?”梁靖川微微蹙了下眉,伸手将她拉到巷口,“站着别动。”细雨溅落,无声无息地迷滢了整个世界。梁靖川转身错过她,锁着为首那男的喉管,拖拽了几步,猛然砸向墙面。角落里的垃圾桶轰然倒塌,熏天的气味刺得人头疼。“姚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后绕着我走?”他冷淡地垂着视线,像在审视不值一提的垃圾,“你是不是出院出早了,急着找地方投胎?”他面上的情绪不分明,周身笼罩着难以言说的戾气,极度尖锐又阴鸷。那个叫姚磊的男的趔趄了下,身形晃了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扶着胃部干呕。其实姚磊对梁靖川还是很忌讳的。京附的学生大多是含着金汤勺出生,众星捧月似的将养出来的混世魔王,要不是家里拘得紧,个顶个养残了的二世祖作派。所以他平时不敢招惹梁靖川,就是一次嘴上没把门,在天台拿人家家事说嘴,触到霉头才闹了一出。但打架这事以梁靖川转学收尾,他那个便宜弟弟和继母倒是真雀占鸠巢,就耐人寻味了。姚磊被几个哥们一顿挑拨加怂恿,忌惮就变成了肆无忌惮。谁知道今天出了点意外,随便招惹一女的,也是个狠角儿。“你离她远点,”梁靖川冷淡地垂着视线,“不然这里你一刻都待不下去。”他还是那副散漫态度,但下颌线条绷得很紧,青筋毕露,细微的情绪波动里藏着压抑不下的火气。“梁靖川你他妈有什么本事跟我嚣张,还真以为自己独一份,把自己当太子爷呢,”姚磊抹了把呛破的唇角,“圈里谁不知道你被流放了,你就是梁家不要的杂……啊!”话音未落,姚磊惨叫了声。梁靖川纹丝未动,是许昭意动的手,她折回了——手起“棍”落。她用最简单、最粗暴,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让对方闭了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同学,少说两句废话能死?”许昭意撂下脏兮兮的棍子,轻轻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她淡淡地看着他,“你要是再敢多比叨两句,恐怕就得断肋骨了。”梁靖川眯了下眼,瞳孔微缩了一下。出乎意料的发展。一只纤细的手忽然横过来,许昭意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轻淡又平和。“走吧,听他瞎扯什么?”下一秒,梁靖川抬起头。她的眸底清晰地映出他的轮廓,他眼角眉梢还浸润着冷意。情绪分明很差,却在看向她时缓和了些许。“看我做什么,”许昭意还抓着他的手腕,有些莫名,“你是打算送他们去医院,被诓一笔医药费,还是等他们恢复力气,再来一局?”他捏得发白的骨节微松,手背上毕露的青筋淡了下来,任由她拽了出去。-夏日的雨来得急,梁靖川半垂着视线,单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往广告牌雨檐下拢,几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怀里。许昭意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他,又看着渐急的雨势,硬生生顿在半空中。其实再跑几米就是店门,结果现在躲在了广告牌底下,外面暴雨如注。“等下,我能不能问问,我们刚才怎么不多跑两步?”许昭意环视了一圈,实在是没忍住,“为什么要躲在这个鬼地方避雨?”“没注意。”梁靖川淡淡的,还是漫不经心。许昭意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抬眸时稍稍怔住。他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氛围太过微妙,许昭意越想越头疼,觉得有必要换个话题,顺便抢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你别这么看着我,”她轻咳了声,“我那是怕你下手没轻重,难道你想打完架派出所一日游?”本来她出了巷子,不打算掺和了,可惜架不住对方找死。她察觉得到梁靖川的变化,左右拉架不可行,所以她一棍子下去了。效果立竿见影,那个叫姚磊的直接倒地不起了,半点骂街挑衅的力气都没有了。许昭意说完,特忐忑不安地偷偷瞄了他一眼。没来由的,梁靖川压低嗓音笑了声。“……”许昭意沉默了。忍了几秒,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梁靖川,你没毛病吧?”他却像是笑得脱力一样,几乎靠在她肩头。清冽的雪松味紧紧包裹着她,他的手掌撑在她耳侧,下滑了一寸。手边的体温挨着她的耳垂,直烧到心底。许昭意脑子里乱得很,恼得就差没跺脚了,“你能不能正常点儿?我要生气了!”“嗯。”梁靖川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嗓音里隐有笑意,看向她的眸色很深。骤雨倾注的空气里,思绪在游走,漾起微妙而难言的暧昧。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