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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才容易贪杯。赵观良“我cao”了下,“我这可真不是故意的,包装挺粉红少女心,挺像饮料啊。”“意意,我们得回去了。”同宿舍的女生过来叫她,许昭意闷声说了句什么,抱着椅子不肯撒手。“她喝醉了?”舍友愕然。“这就说来话长了,失误失误。”赵观良干笑了两声。梁靖川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单膝蹲在许昭意面前,“该回去了,等到了车上再睡?”“可是好困啊,我不想走路。”许昭意揉了揉眼睛,再次搂紧了椅子。梁靖川拿她没辙,正考虑要不要直接把椅子一并搬走拉倒,她忽然朝他伸出双手,像是在索要一个拥抱。梁靖川身形微顿。“你要背着昭昭走吗?”许昭意小声说,声音清软得像是在撒娇,“昭昭不想走路。”梁靖川深邃的眼眸暗色沉降下来,“好。”他转头看了眼她舍友,淡声道,“你先走吧,我送她回去,让钟婷等着她回去。”舍友犹豫了下,看到号码真的拨给了钟婷,这才安心走人。许昭意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趴在他的后背上,心满意足地搂住他。她缩了缩小脑袋,把脸埋在了他的肩颈间。“我们回家吧?”梁靖川心底似乎有一角情绪塌陷,软得一塌糊涂。许昭意其实很老实,不哭不闹、不撒酒疯,甚至吐字都很清晰,除了逻辑思路似乎有点奇怪。不得不说,醉酒后的她真的十分特别。特别的可爱。如果她没仗着不省人事就随便撩-拨勾引,并且未来可能不负责的话,那就更可爱了。这一路上,她就没停过手。“好软啊。”许昭意摸了摸他的头发,似乎很惊喜,在他颈肩处轻轻蹭了蹭,嘴里还念念有词,“比我想象中的软欸。”“你别乱动。”梁靖川腾不出手制止她,微微叹了口气。“为什么?”许昭意迷惑地抬眸,下巴担在他的肩膀上,“为什么不可以?”她对他说的话,倒是比往常多了许多。梁靖川没回答她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问她,“许昭意,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当然知道啊,你不要告诉别人哦。”许昭意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兴奋地挥了挥,“我是卖女孩的小火柴。”“……”醉酒后她的思路过于离谱。大约是他的沉默让她意识到说错话了,许昭意改口道,“不对,昭昭不是人贩子,昭昭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她兴高采烈地一举手臂,“我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是很离谱。梁靖川感到十分无力,在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脸时,他顺着她的思路问了句,“那你这是在擦火柴吗,小女孩?”“对哦,你是我的小火柴,”许昭意趴在他肩头,歪了歪脑袋,“我可以开始许愿了吗,火柴先生?”梁靖川沉默了。“怎么没反应啊?再点一根吗?”许昭意喃喃自语,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条一路下划,落在了他的喉结上,指腹轻轻勾了下。很轻,也很痒。梁靖川身形微顿,喉结上下微滚,嗓音哑得厉害,在夜色晕染下带着不自知的危险。“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乱摸的吗?”没有小女孩,也没有火柴,但她已经成功把他点燃。.第43章巴赫旧约难以言说的氛围在夜色中游荡,微妙与暧昧丛生,淡淡的,却又格外汹涌。(小说)可惜许昭意很不清醒,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她搂紧了他的脖颈,头枕在他的肩上滚了滚,重复着他的话,费解又茫然,“男人的喉结不能乱——”小声疑惑道,“可是女的也没有喉结啊?”温热的呼吸凌迟着他,梁靖川被许昭意折磨得发疯。“……你别说话了。”他顿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心烦意乱地闭了闭眼睛,嗓音里透着点燥。许昭意哦了声,往他肩颈间埋了埋脑袋,似乎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欢昭昭了?”她的声音低了低,脑袋继续往他身上埋,“你觉得昭昭烦,你嫌昭昭吵。”即使逻辑乱得一塌糊涂,也没影响她伶牙俐齿。“没有,”梁靖川啼笑皆非,深觉自己不该跟她较真,“我没这个意思,怕你累到了成吗,小祖宗?”灯笼的红晕拨开浓重的夜色,翠屏胡同只能步行来去,他背着她平稳地往外走。胡同口附近是聿公馆,盛开着大片的玫瑰,微风从巷口拂面而来,捎带着热意和淡淡的幽香。才乖巧了一小会儿的许昭意,不安地挪动了下,抬起脸颊,“你放我下来。”“怎么了?”许昭意没回答,只是扯了扯他的衣领,重复着“我要下来”。很醉酒的人很难讲通道理,梁靖川没奈何,轻轻将她放下来。许昭意刚一站稳,就朝着花圃小跑过去,晃晃悠悠又迫不及待。及踝的裙摆随风卷起,在脚边摇曳生姿。“你慢点,别跑。”梁靖川紧随其后,见她伸手去折玫瑰,眼疾手快地去拦,“小心!”差点没拉住她。梁靖川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手腕,拢到了身前,“说了让你别乱动,扎手。”“你干嘛啊?”许昭意还在试图挣扎,“我要玫瑰花!”刚出了巷口的赵观良,被眼前这一幕炸得不轻,“小仙女醉酒还挺特立独行,这是表演‘采花大盗’?”疯了疯了。“帮个忙,”梁靖川一手捉着许昭意手腕,一手抽出张卡撂过去,“你进去赔钱,密码6个0。”赵观良眼睛都瞪圆了,看着梁靖川有些语无伦次,“不是,小仙女不清醒,把你也给传染上了?”“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梁靖川压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眼风都没掠过他。好嘛,疯了两个。“想要哪朵?”梁靖川低眸温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