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书迷正在阅读:入狱荆棘王冠(rou)、暴君反派女儿三岁半、yin荡的三兄弟(高H)、我和情敌成眷侣、银豹的少年宠物(人兽)、双凤缘、独有春红留醉脸(rou)、淡淡的幸福(rou,双性)、小龙女游记、一枝春(古风,rou)
然快,但却在意料之中。梁靖川侧身避开的同时,将许昭意拽向身后,他抬手格挡开袭来的拳头,屈肘结结实实撞上去。砰——拳风掠过耳畔,肌rou骨骼相撞的声音十分沉闷。“把手给我挪开。”沈嘉彦嗓音里的不痛快都要溢出来了。“你做梦。”梁靖川上下嘴唇一碰,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右手还裹着许昭意的腕骨。他的眸色是沉郁的,薄唇是微抿的,漂亮的下颌线条紧绷,面上淬着丝丝缕缕的冷意,挺不耐的,过分沉郁。气氛跌到了冰点。许昭意被拽得趔趄了下,才在梁靖川身后站稳,然后看着眼前一幕头皮发麻。事实上她并不乐意跟一个物件似的,被这俩人争来争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狗血的言情小剧场,快被烦得没边了。她知道这两人水平,都是动起手来狠得没边的主儿。这些年沈嘉彦虽然一直追在自己身后喊老大,但他其实只是拿自己当朋友,处处让着,没打算也没真动过手;梁靖川更是不消说,打架根本不留余地。她就是没想到,以这俩人的心性,居然能跟小孩子似的,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见了鬼的幼稚。力道和速度相差无几,两人交手之后就能觉察出。刚缓下攻势,沈嘉彦的手掌掠他的喉咙时,梁靖川出手如电,抬手提拳朝他的面门抡过去。照这架势,怕是要不死不休。“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服务区的管理才分了神,这边就动了手,她看着闹得不可开交的一幕,出声制止,“再胡闹我要叫保安了!”“行了,别胡闹了。”许昭意同样忍无可忍。许昭意贴身上前,强行制止这两人的动作,出手干净利落,硬是卸掉了沈嘉彦强劲的拳风,点住了梁靖川顶撞过来的膝盖。动作的确够帅够拉风,但她制止后的滋味很不好受——后发的寸劲震得许昭意虎口和膝盖疼,麻意蔓延了半条手臂和小腿。cao,真他妈疼。这两人下手太狠了。梁靖川和沈嘉彦身形微僵,几乎同时停下动作,对着许昭意异口同声,“你没事吧?”“没事你大爷!我给你们俩一人一下试试?”许昭意忍不住想骂人,“你们俩想干嘛?决战校园之巅,争夺全国校霸之首吗?”许昭意有一万句国骂要脱口而出。她心说招谁惹谁啊,居然为了两个神经病牺牲这么多。她揉了揉微酸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晃过两人,“要不现在去天台痛痛快快打一架吧,地方空旷,都不用给你俩腾个地儿了。我就坐旁边,给你俩鼓鼓掌。”这下彻底消停了。一场闹剧莫名其妙地开始,无声无息地结束。好不容易缓和了气氛,互相介绍完也算认识了,三个人顺道去吃了火锅。地儿挑的特有老北京的味儿,一应物件是老的,主色调是暖的,悬顶挂着灯笼和油纸伞。地道的铜锅涮rou,“清水一盏,姜葱二三”,羊rou手切立盘。许昭意再三交代别闹事,才起身去调蘸酱。“嘿,朋友,”不知道是想找茬,还是单纯闲不住,沈嘉彦忽然莫名其妙地夸了梁靖川一句,“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梁靖川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沈嘉彦翘了翘唇角,手臂搭在桌边,微微倾身,“她跟你提过我的事吗?我算是她发小,打小一块玩,关系特别铁。”“你?”梁靖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似的,轻落落地突出几个字,“没有,只字未提。”沈嘉彦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梁靖川对自己有敌意。但他没想到,这人连基本社交礼仪式的敷衍都省了,半点面子也不给。他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深邃的桃花眼漾着不明的情绪,似笑非笑道,“看来你俩关系不怎么样啊,要是跟我在一块,她肯定无话不说。”“也可能只是因为你不重要,”梁靖川懒洋洋地向后靠去,意态轻慢,“不值一提。”沈嘉彦被他激得微微皱眉,脸色哐当当直落三千尺,微拢的手掌在桌下紧攥成拳,隐隐能看到手背淡青色的血脉。妈的,这人可以啊。是跟他比谁会的成语多吗?“随便你怎么说,”沈嘉彦不还对方一刀就不痛快,用一种足够平静的语气,把意味不明的话说完,“反正她的篮球是我教的,她上下学是我接的,她从小到大就给我做过饭,我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可能没有比我跟她更亲密的人了。”梁靖川轻扣着桌面的手忽然顿住了,面无表情地抬了抬视线。沈嘉彦挑了下眉,心说这哥们是不是打算翻脸掀桌,再打一架。氛围僵硬时,面前多了一份调好的蘸酱。刚回来的许昭意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你们又在聊什么?”“没什么,”沈嘉彦这次学乖了,挑起半边嘴唇道,“我就是想给你同桌讲讲,先来后到的故事。”许昭意:“……”“先来后到?我只听过先撩者贱。”梁靖川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轻哂,“不过我可以抽时间给你讲讲,后来者居上的故事。”太找揍了。三言两语又要把人撩到上火。“停!”眼看历史又要重演,许昭意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人,“你俩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饭?好不容易消停会儿,又打算组团去中国成语大会pk吗?”如果能重来一次,她就算脑残了也不会再心存侥幸,以为一起吃顿饭就能缓和关系。一顿饭吃得无比坎坷。许昭意十分怀疑,自己以前并不够了解这两个人,居然能把氛围搞僵到这份上,过完两招还要呛对方两句。现在终于没什么反应了,就冷着脸垂着眼,周身上下笼罩着股难以言说的气场,沉郁的,不耐的,冷淡的。挺压迫人。许昭意有生之年是不打算再跟他俩共处一室了。-月朗星稀,风疏夜浓。熬到分开后,时间也折腾到不早了。沈嘉彦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口头检讨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