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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护士忙乱了拿错了化验单才误诊。反正回燕京复查的结果没并不坏:钟女士身体健康,一切正常。只能说,该医院的诊断水平,跟百-度问医一样不靠谱——绝症起步,死期将行。本来是怕许昭意担心,钟女士才打算瞒到最后一刻;现在结果虽好,但过程太丢人现眼。复查报告拿回来后,钟女士活活被丈夫无情嘲笑了两小时,半夜爬起来,掐死枕边人的心都有,所以更不打算说了。至于财产整理明细和婚前协议之类乱七八糟的文件,她随手撂下了,也没来得及销毁,才闹了今晚的误会。许昭意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确实胡思乱想过,比方她父母中的某一位婚内出轨,比方两人感情平淡到过不下去,但怎么也没想到,能有这么戏剧性的反转。但是万幸,虚惊一场。“妈,”许昭意回想起之前的脑残言论,越想越痛苦,脑袋也越埋越低,“实在对不起,我今晚可能有点不正常,我不该跟您那么冲,我……”“是mama对不起你。”钟女士伸手抱了抱自己的女儿,温声道,“爸爸mama这些年不够称职,总忙着工作,陪伴你的时间太少,没考虑过你的感受。”许昭意怔了下,抬起手来又放下,最后有些无所适从地回抱住她,“妈,我没有怨你,我都知道的。”其实很多东西就是这样——总被她挂在嘴边抱怨的,心底反而并无芥蒂;看似耿耿于怀的,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人生不如意本就十之八-九,没那么多委屈要哭诉,也没那么多苦情戏码留着自我感动。即便没有长久的陪伴和关心,许昭意本身也活得比大多数人都好。她没受过什么苛待,过去几乎顺风顺水,又不是拿了玻璃心的傻白甜女主剧本,不会揪着一丁点不如意,就觉得全天下欠了自己。学着释怀,不是委屈自己,而是跟自己和解。“你还挺好哄。”梁靖川安静听她说完,意外地勾了勾唇,“这就不难过了?”“嗯,怎么说呢,其实我爸妈除了没陪在我身边,能给我的都给我了。”许昭意沉吟了几秒,蛮认真地说道,“可能我这人也偏理性,说白了就是有点冷血,所以设身处地地想想,换成我,好像也不会为了谁就放弃自己的追求和爱好,腻腻歪歪的没意思。”“这就是你挂我电话的理由?”梁靖川挑了下眉。“欸,能不能翻篇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难道你丢人的时候很喜欢别人围观吗?”许昭意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句,向后靠了靠枕头,“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拨回来了吗?少跟我斤斤计较。”说话间,她心念微转,忽然起了点过火的念头,笑吟吟地问道,“想一起睡觉吗,川哥?”梁靖川嘶了一声,难以置信地压低了嗓音,“什么?”“我说,我想跟你一起睡觉啊。”许昭意弯了弯唇角,“想吗,哥哥?”她声音软下来的时候,与往日的清泠相左,仿佛就趴在他肩颈间呵气如兰,丝丝缕缕的气息,直勾得人心尖发痒。酥得入骨,要人的命。“我cao。”梁靖川半眯着眼骂了句脏话,舔了下牙齿,“你今晚特想展示下自己挺能耐,是不是?”本来连麦睡觉很单纯,比盖着被子只聊天还他妈单纯,偏偏她有本事在他身上点火。“那怎么了,你还能顺着网过来收拾我啊?”许昭意笑得乐不可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探出小jiojio,“友情提示,你的女朋友未成年,就算在你面前,你好像什么也做不了啊哥。”“行。”梁靖川压着嗓音低笑了声,语气平静得不起波澜,有种克制的欲气,“你再瞎他妈说两句,下次就试试看,在不发生关系的情况下,我也能办你。”“……”话题过于下三路,许昭意沉默了好几秒,从聊天页面怼了一串不友好的微笑表情,又翻了篇公众号文章,点击分享:“流氓。”“没你厉害,许昭意,”梁靖川也不反驳,似笑非笑,“主动调戏流氓。”他微哑着嗓音,懒懒散散地说了两个字。许昭意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没听过别人说荤话,虽然他语调里没多少起伏,但让人不可抑制地联想得香艳,暗火缠绵。她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耳垂发麻,脸颊发烫。“就这点儿能耐?”梁靖川低声笑了下,嗓音散漫又性感,磨得人心尖发颤,“又没把你怎么着。”“你闭嘴吧梁靖川。”许昭意气急败坏地喊停。初次见面时,他那种生人勿近的沉郁和不耐,倒像是错觉。她靠着床头,翻开了手边的书,懒得再搭理他。“你在写作业?”“没,我在看书。”许昭意翻了页,刷刷地往笔记上记了几行,“我以后想学细胞生物,反正假期闲着没事干,就提前看了点。”她按了按太阳xue,“不过大学理工类学科交叉,微积分还好说,生化各种分支学科几乎一个跑不了,顶多就能了解点。”通话一直在继续,两个人偶尔说几句话,绝大多数时间在做自己的事。时间不断流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互不打扰,却又有种格外美好的氛围。许昭意合上课本的时候,才想起来对面安静了许久了。“梁靖川。”她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你睡着了吗?”没得到回应,只有他低不可闻的呼吸声,匀称地从听筒里传来。隔了好几秒,许昭意小声地嘀咕道,“梁靖川,其实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呢,我没喜欢过谁,以前都不知道什么算心动,什么算欣赏,不过你不一样。”她翻了个身,心底忐忑不安地直敲小鼓,缓了会儿,才侧卧着继续道,“虽然,虽然我们处的时间好像也不长,就这个假期约会了几次。但是我很确定,我看到你就会觉得安心,和你相处的时候特别快乐,不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想你,所以我——”说着说着,许昭意顿了下,不自觉地感到脸颊微烫,甜得自己想要打滚。她也真抱着薄毯在床上滚了滚,声音很轻,也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