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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剑拔弩张间,气氛几乎一触即燃。自习室外的走廊里却传来沉重而清晰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要进来。原本气急败坏到极点的秦甜,声音戛然而止。许昭意纤眉微微一挑,心里跟明镜似的,念头稍转,就摸透了对方想耍的把戏。“同学,奉劝你一句,从现在开始好好说话,最好别在其他人面前上演‘我欺负了你’的戏码。”她盯着秦甜,轻轻懒懒地说道,“你会玩的我都会,不想我栽赃嫁祸你,就收收你的小心思。”装委屈博同情那套,她早八百年就不稀罕玩了。但不稀罕,不代表她不会。只要梨花带雨地掉上几滴眼泪,再依仗着外表娇嗔委屈,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就是全世界最无辜可怜需要安慰的人了,谁不会?在对方不善的注视下,许昭意与秦甜擦肩,轻笑了声,不温不凉地说了一句,“别不服气啊,我要是真欺负你,你连哭的余地都没有。”秦甜面色难看地攥了下手心,全然没料到许昭意这么难缠,她的心情根本平复不下去。说实话,许昭意都觉得自个儿像是拿了反派的剧本。至少“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这点,确实有点损,不太正派。但她跟情敌还讲什么正派?难道心平气和坐下来聊聊天,再义结个金兰互称姐妹?氛围凝滞时,教室门忽然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两人同时抬了抬眼。很巧,进来的人许昭意基本都认识,有两个是梁靖川的舍友。其中一个总戴着细边眼镜,另一个是总是在视频通话里唱歌的那位,好像叫何伟。“欸,嫂子你也在啊,”何伟挠了挠头,四下看了看,“梁靖川同学呢,他怎么不跟你一块啊?”“他出去了一趟,过会儿会回来,”许昭意解释了句,推了推桌面上的书本和电脑,歉意地说道,“可能我得拜托你一件事,我刚收到通知,得去趟生科院集合了,麻烦你把这些东西给他。”“好好,你放心,正好我在这儿上自习。”何伟连连点头。但他这人明显一根筋,有些好奇,就直来直去地问了句,“你们俩,你们俩认识吗?我怎么觉着氛围不太对啊?”“刚认识。”许昭意微微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睨了眼秦甜,“聊的很投缘,我想秦甜同学会一直记得我的,对吧?”秦甜心头郁郁,但又不敢折腾什么,含糊又冷淡地应了句,心底憋屈搓火到了极点。除了配合,她别无选择。许昭意翘了翘唇角,跟熟人打了声招呼,捞起手包朝外走去。何伟左右看了看,对着骤冷的空气,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梁靖川回来的时候,许昭意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社团文化节,各学院报告厅和礼堂经常有成果展示晚会,自习室里本就寥寥几个人,这下陆陆续续地都走了:凑热闹的都去了报告厅,想图个安静、老实自习的都转战图书馆了。何伟跟细边眼镜玩了几局游戏,好奇秦甜也没走,每次想问都被同班拽住,困惑持续到见到梁靖川,“欸,嫂子有事走了。”他拍了拍桌上的笔记和电脑,“你东西在这儿呢,你回来我先走了啊?”梁靖川略掀了一下眼皮,道了声谢,晃了眼手里放不住的零食,递过去,“送你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细边眼镜哈哈一笑,接过来跟何伟勾肩搭背地走了,“周末要是还有空,带家属聚一聚。”梁靖川摆了摆手,“再说。”秦甜从他进来就起了身,但自始至终默不作声,只低着头整理东西。在其他人都离开后,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迟疑了几秒。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全程死寂。直到临走时,秦甜忽然顿住脚步,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那个,下午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不太会说话,闹了点小误会。你女朋友她……好像生气了。”她半垂着眼睑,声音很轻地说了句,“实在对不起啊。”“不用。”梁靖川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似乎并不在意。秦甜稍稍松劲,发觉他似乎也没那么不近人情,起了点心思。“那剩下的一点内容,以后还是课前说吧?本来觉得面对面讨论比较直接方便,”她拿捏着火候,低了低声音,故意将话说一半,“算了算了。”可惜和她料想得不一样。“可以。”梁靖川嗓音淡淡的,“你自己看着来就行。”“那就好,本来我也不想搞得这么——”秦甜勉强地笑了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不动声色地添了一把火,“但我担心你们产生矛盾,毕竟下午闹了点小误会,你女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话音未落,就被他沉冷的声音打断。“她不需要喜欢你,”梁靖川抬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砸下来,“她喜欢我就可以了。”周遭的氛围有些凝滞。天色黯淡下来,玻璃窗外夜色步步围剿,他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浑身的气场骤寒,一扫平日里的懒散轻慢,近乎生人勿近。秦甜怔了下,心知触了他霉头,掐掉了明里暗里挑拨离间的心思,“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跟我道歉,”梁靖川不耐地抬眸,冰冷的视线自下而上打量过她,“你拐弯抹角诋毁的是我女朋友,你应该找她道歉。不过既然你知道自己不会说话,以后尽量少开口。”话说得一分比一分重。他全然不会顾及同窗情谊,更不会顾忌对方性别,言辞尖锋直刺,半分脸面都没给对方留,字字如刀,割人心肺。秦甜咬了下嘴唇,被几句话刺得面红耳赤,指尖都在抖。是难堪,也是不甘心。“我是,我是很喜欢你,但也只是喜欢你。我没有做什么,”她勉强地笑了下,难堪和委屈绞得她眼底泛了一层雾气,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有意思吗?”梁靖川掀了掀眼皮。秦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