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4
书迷正在阅读:入狱荆棘王冠(rou)、暴君反派女儿三岁半、yin荡的三兄弟(高H)、我和情敌成眷侣、银豹的少年宠物(人兽)、双凤缘、独有春红留醉脸(rou)、淡淡的幸福(rou,双性)、小龙女游记、一枝春(古风,rou)
他说话的口吻很少这么严肃,甚至有点不容置喙。这是摆明了不准她掺和了。“梁靖川你是不是对女生有歧视?”许昭意咝地吸了口气,不满又费解。“不是。”梁靖川抬了抬视线,淡声道,“只是告诉你现实点,坏人不会因为你是小姑娘就收敛的。”许昭意稍怔。“如果感兴趣,以后我可以陪你玩玩。”“你想说自己是好人啊?”许昭意没好气地反问了句。“算不上,必要的时候我信奉以暴制暴。”梁靖川弯了下唇角,“不过我可以让让你。”“省省吧。”许昭意轻嗤。短暂的休息很快过去,比赛重新开始。兴许是威胁起到了效果,开始后对方收敛了会儿,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规矩没坚持太久。只是刚起念,看台上突然传来扩音器的声音——“看,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自己无敌铁腿走来了!”高呼的是宋野,他看战况看得心痒痒,偏偏上不了场,很快就坐不住了。不知道他从哪摸出来扩音器,充当了解说。“让我们把视线交给场上高二的1号球员,动一动你的小脑筋,猜猜看,他下一个撞伤的目标是谁呢?”周遭的看台上传来一阵哄笑声。许昭意只知道赵观良有时候特话唠,没想到自个儿班里还有宋野这朵奇葩。比话唠还可怕,他简直sao气爆表。在梁靖川三分扣篮后,他甚至在看台上飙起了歌,“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cao啊,宋野你还是闭闭嘴吧,老子快笑岔气了。”赵观良边跑边往台上笑骂道。对家的两个刺头一度暴怒,恨不能冲到看台席上揍他。他不仅不害怕,还冲着场上比了个中指,“不要以为你们的迫害会让小宋屈服,一个小宋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小宋站起来了!”如果不是裁判叫停,他真有可能被被围殴一顿。不过真正结束这种不干净打法的,是又一次有人受伤。当徐洋将球传到梁靖川手中,梁靖川将球抛起,冲刺的速度未减,跃起的动作却有延迟。眼看有脱手的趋势,许昭意微微蹙眉。失误了?看台上的观众屏住了呼吸,心也跟着揪起来,不由得为这种低级错误惋惜。梁靖川作势跃起的同时,1号起跳,直冲冲地朝他撞去。和宋野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看台上的宋野甚至来不及提醒。梁靖川扯了下唇角。两人砰的撞在了一起,裁判再次吹哨暂停。重重摔下来的不是梁靖川,是想故技重施的1号。上一秒还以为得手的他,正疼得蜷缩在了地上。这简直是自作自受的典型,所有人心知肚明。看台上的许昭意微微一怔,突然明白了梁靖川之前的意思。在其他人冲过来前,梁靖川微微倾身,半垂着视线压低了嗓音,“上场前提醒过你,挺不小心啊。不知道殊途同归吗?”“你什么意思?”1号本来就疼得冷汗涔涔,又被他的举动刺激得脸色铁青。“你不乐意道歉下场,结果以更难看地方式下场了,这就叫殊途同归。”梁靖川拍拍他的肩膀,轻嘲,“你看,玩球也要点体面,是不是朋友?”“你还挺狂啊,是不是想找——”另一人冲上前,辱骂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疼得说不出来了。“场上不打架,更不支持偷袭。”梁靖川卡着他的关节反拧钳制住,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你想错个位或者骨个折,可以等到散场后。”他松了手劲后,对方还疼得直抽冷气,脸色难看地站在一边,没敢多事。“我说了,你可以试试。”梁靖川淡声道,“五犯下场前,我就能把你废了。”二十班的男生简直要跪下喊爸爸,宋野在看台上激动得跳起来,下一秒就疼得龇牙咧嘴。再没有任何磕磕碰碰的现象,所有人都规矩了起来。分数在不断追回,但前面因为事故和替换队员频繁的问题,扯开的差距还是太大。对方的战略重心放在了拖时间上,对着梁靖川围追堵截。仅差两分,结果还是很悬。在最后几秒,梁靖川闪掠躲开前后包抄后,一路将篮球带到对方篮筐下。他纵身跃起,对手的拦截紧随而来,被夺球几乎没有悬念。眼看胜负已定,他突然将篮球狠击向地面。完全没料到他的动作,所有人的反应慢了半拍。对手突然失去目标,同样恍惚了一瞬。梁靖川抓住反弹后的篮球,回旋半圈后,在两名对手的头顶,狠狠地将篮球扣入篮筐,球架被砸得剧烈响动。空接灌篮。绝杀!第一章春寒料峭,四九城的傍晚眠在幽冷的雾色里,晚风裹挟着凉意见缝插针地往人怀里钻。钟文秀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许昭意正和钟婷逛街。精品廊里十分静谧,偶尔有高跟鞋走过的声音。透明的坠地玻璃墙折出一道道光柱,效果很奇特。室外冷气流窜,室内暖气充盈,长廊两侧的窗户边缘浮了一层虚白。许昭意盯着屏幕恍惚了几秒,边接电话边往外走。“最近过得习惯吗,意意?”“挺好的。”许昭意正盯着眼前的玻璃发呆,上面清晰地映着虚影。“这段时间先暂时住在舅舅家,家里只有保姆,你自己一个人住mama也不放心。”“行。”许昭意乖乖应了声,轻呵了口气。雾气迅速覆盖住不快的表情,她伸手,温吞吞地在上面画了个笑脸。“转学的手续这两天就会有人处理,生活费也不用你cao心,我会定期给你打钱,”钟文秀语速飞快,“还有什么需要的跟,要和mama说……”许昭意本想说点什么,可惜通话另一端片刻不停。似乎她想什么并不重要,她的母亲也不需要回答。所以到最后,她只掉下三个字:“知道了。”一来一往,冷淡而客套。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