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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底下捏了捏嘉月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开口。太子献上的美人很快被带了上来,沈语迟看到为首的那人,一下就怔住了。曹五,居然是曹五!沈语迟记得很清楚,裴青临当初挺不待见曹五的,主要是曹五和熹明皇后相貌有些相似,再看余下三位美人,眉眼轮廓多多少少都有熹明皇后的影子——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美人能很快得宠了,原来如此。景仁帝一生睿智多谋,几乎不曾有失手,除了在熹明皇后的事儿上屡屡失控,也难怪他会忍不住收下这几个女子了。她想通这节,心头别别乱跳,下意识地去看裴青临。宴上不少老臣都认得熹明皇后,见着太子献上的几个美人的面貌,不由倒吸了口气,也都看向裴青临。耻辱啊,这绝对是耻辱!景仁帝对熹明皇后的心思人尽皆知,太子揣摩他心意,给他献上几个像熹明皇后的女子,那么景仁帝临幸这些女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美人长得像熹明皇后当然是好事,但长得像熹明皇后还被献给景仁帝,那绝对是祸事。太子或许是达到了目的,但这对襄王的母亲,绝对是一种羞辱。太下作了,太不入流了,太子向皇上献美的事儿都能理解,可你献什么样的美人不好,偏偏这般亵渎死者,今儿还特地当着襄王的面儿把人叫出来,这哪里像一国储君该干的事儿?太子当初自己苦求和柔公主不得,就弄了一堆相似的放在后院里,如今对景仁帝又是同样的招数,这招实在太贱了。沈语迟很快想到这计策是太子和沈南风所出,又转向去看这两人。沈南风大概最近真的很受太子重用,这等重要的宫宴,他也就坐在太子身后,见着沈语迟的目光,下意识地低头躲避开了。第122章裴青临面上的冷意倏忽闪过,很快又沉静下来,面色如常,甚至还轻轻勾了下唇角。他觉着太子行事十分滑稽可笑,就算曹五等人长得像他的母亲,那又怎么样?她们又不是他的母亲,太子以为这桩事能够羞辱到他,可有趣的是,献美的事儿死死捂着还好,一旦挑破,名声最先败坏的就是阿谀谄媚的太子,其次就是收下美人的景仁帝,最轻景仁帝也得落下个好色昏聩的名声。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内侍,冲他使了个眼色,内侍会意,悄没声地溜向了景仁帝住的嘉明殿。沈语迟离裴青临最近,见他长睫动了动,忍不住伸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王爷...”她能够感受到曹五出现,裴青临身上的怒意,不过她不觉着害怕,反而更觉着心疼他。对一个人上心大抵就是如此感觉,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裴青临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抽回手,偏头却瞧见她眼底疼惜和忧虑,他慢慢扯起唇角,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太子并非全然不知献美之事会对自己名声的不利影响,他祭出这招,就是为了激怒裴青临,让他失控,裴青临如果不怒,倒霉的就是他自己了。他见裴青临神色淡然,便深吸了口气,微微一笑:“襄王觉不觉着这几位乐人有些眼熟?”裴青临微微一笑:“太子何出此言?”太子一噎,总不好说这几人都和你老娘有些相像吧?他清了清嗓子,笑:“我觉着这几位乐人,和襄王,和熹明皇后都有些肖似...说来也算是缘法了。”裴青临生的酷似熹明皇后,这几位眉宇间都和皇后相似,自然也和裴青临有点像,这下可好,母子俩都捎带上了。沈语迟听的怒火中烧,撑起桌案就道:“按照太子的说法,您还长得特别像我们王府的一位浣衣女呢,我们为了太子的名声,也从没到处嚷嚷啊!您既然觉着长得像就算有缘法,要不我把那浣衣女请来和您千里一线牵,珍惜这段缘了?!”沈语迟这话说的虽然糙,但逻辑上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乐人和婢女虽然身份有别,但对于宗室来说那都是下人,太子拿下人和襄王比较,人家襄王妃自然也可以拿下人和太子比较,没毛病啊!殿内不少人都露出个笑来,又忙以袖遮住。太子勃然作色:“襄王妃,你放肆!”他怒极,看了身后护卫和宫中女官一眼:“你们还不把人拿下,由得襄王妃在宫中胡言乱语,疯癫作态?!”沈语迟完全是火冒三丈才口出恶言,裴青临当即横臂挡在她身前,他一改方才从容,眸光陡然锐利起来:“同样的话,怎么太子就说得,我的王妃说出来就成了疯癫作态?如果她是胡言乱语,太子方才又是什么呢?”论逻辑,太子跟裴青临差了几百条街,一时被裴青临这话给撅住,半晌才道:“襄王,你...”殿外突然传来一把威严的嗓音:“襄王怎么了?”景仁帝步伐缓慢地迈进了殿内,目光环视一圈,在几个乐人身上顿了片刻,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太子,襄王怎么了?”太子和裴青临都没说话,沈语迟突然来了灵光,跨出坐席抢先一步道:“回圣上的话,太子唤来这几个乐人登台表演,也不知为何,太子突然就说这几人和我们家王爷,和王爷母亲生的相似,我一时气不过,便回了一句嘴,太子就一迭声唤人要打杀了我。”她说完,躬身行了个大礼,转向太子道:“太子是君,王爷是臣这不假,可王爷向来忠心,差事上从无半点差错,太子何以这般折辱王爷?!”她直接捅了太子最不乐意提起的囚于北蛮之事“当初王爷为了去北蛮救您,历尽千难万险,虽然这是王爷分内的事儿,我们也不敢要什么报偿,但今儿太子这般折辱忠臣,就不怕旁人寒心吗?”堂堂一国太子被囚禁于北蛮,简直是太子的生平的一大恨事,沈语迟张嘴就把他这层脸皮扒拉下来,太子气的身子轻颤,要是襄王说这话他还好较量一番,偏偏开口的是沈语迟,他哪里好意思大庭广众的和一个女人掰扯?他沉声呵止:“襄王妃...”景仁帝听完之后,怒到极致,反而没什么表情了,他抬手冲太子招了招:“太子,你过来。”太子不明就里,上前一步,走到景仁帝身侧。景仁帝劈手就给了他一耳光,甭看景仁帝年岁渐长,但身子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