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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大概是天生体凉,就是夏天通身也是冰凉凉的,冬天更不必说。裴青临略有疑惑:“手套?”这个时代背景里是没有手套滴!沈语迟粉儿有穿越人优越感地比划了一下:“就是有五个指头,能让你套在手上保暖的东西。”他唇角不觉舒展开:“在屋里坐就是了,出来干什么?”沈语迟看了眼猗兰:“猗兰说我做出来的东西样子有些拿不出手,所以让我绣个花样在上头,我想着冬天绣梅花最好了,所以打算摘朵梅花回去临摹着绣。”她完全没理解猗兰非常想降低存在感的心态,还额外夸了她一句:“猗兰的绣活极好,我瞧过她绣的帕子,不必先生你绣的差了。”猗兰:“...”求求您别夸了。裴青临皮笑rou不笑了下,慢条斯理地伸出两双修长如梅骨的手:“绣花倒不必,既然今儿被我瞧见了,就先给我试试吧。”沈语迟一拍脑袋:“糊涂了,确实该给你试试,不然做出来不合手怎么办。”她把手里两双靛青色的棉手套展开,给裴青临套在了手上。裴青临就觉着指尖一暖,一股暖流顺着指尖传导到四肢百骸,他不觉勾起唇角:“很好看。”哪怕这东西是沈语迟做的,她都得感慨一句惨不忍睹,裴青临的手本来跟画儿里似的,骨节分明,修长白细,戴上手套之后,瞬间粗了三四倍,两只手臃肿的不得了。沈语迟郁闷道:“哪儿好看了?”裴青临勾了勾手指:“耳朵凑近些我告诉你。”沈语迟狐疑地凑过耳朵,他亲了亲她的耳珠,语调慵懒又缱绻:“只要是你做的东西,在我眼里便是天下第一好看。”裴青临说完,还略带得意地瞥了瞥猗兰。被屠狗的猗兰:“...”沈语迟心里想:哎呦,成亲几个月啦,先生越发会作怪了~~猗兰琢磨着:该怎么才能让王爷相信她真的没打算勾引王妃啊!难道要她勾搭个汉子以证清白?裴青临撇下还在琢磨泡汉子的猗兰,拉着沈语迟往屋里走,沈语迟忒没信心地道:“你真的喜欢这手套?要不我再改改?”裴青临抿唇一笑:“寻常送我金银古玩的倒是不少,送这样贴心物件的,你是头一个。”他侧头想了想:“我婴孩时母后倒是为我做过衣衫,我长大后她不喜我性子阴沉凉薄,就再不肯给我做东西了。这还是长大后第一次收到旁人亲手做的东西,我怎会不喜欢?”沈语迟一听,脸上更闷了。裴青临看她还哄不好了,不由伸手刮了刮她脸颊:“又怎么了?”沈语迟瞄了眼他手上丑了吧唧的手套,惆怅:“你的第一次忒惨不忍睹了。”裴青临:“...”两人回到主屋,裴青临在三味楼订的席面已经送了过来,沈语迟结结实实地吃惊了一把:“呵,铁公鸡也舍得拔毛了!”裴青临个无耻的,明明腰缠万贯,每回两人出门,他花的都是她的钱,还厚颜无耻地道:“我人都是王妃的,钱自然也是,花王妃的同于花我自己的。”不过王府财政大权都在沈语迟手里,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沈语迟揶揄:“难得你大方一回。”裴青临似笑非笑:“嗯?我不大吗?”沈语迟:“...”这话没法接。她提起筷子,正要吃饭,被裴青临捏住后颈拎去洗漱隔间:“先洗漱换衣服。”方才两人在雪地里都没打伞,被屋里的热气一熏,身上的雪珠都化透了,贴在身上容易着凉。沈语迟取来家常衣服准备给两人换上,她今儿穿了件殷红的兜衣,衬的肌肤雪玉一般细腻,裴青临不由瞧了一眼过去,她还不知死活地挺了挺胸,十分有优越感地道:“先生,你看我是不是又长了点。”由于裴青临老是拿她平胸这点打趣,搞得她怪没面子的,于是逮着机会就要在他面前炫耀一番。裴青临想到昨晚上两人床笫之间讨论的有关生孩子的事儿,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头,眸光也不由深了几分。沈语迟作死成功,两人本来要吃饭的,结果裴青临把主菜改成吃她了。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沈语迟趴在床上挺尸,明明累的胳膊都懒得抬,她还是保持住了一个当家人最后的倔强,从枕头边儿的荷包里掏出两锭银子扔给裴青临。“?”他神清气爽地接过:“这是什么?”沈语迟输人不输阵,即使动弹不得也要坚持调戏他。“嫖资。”裴青临:“...”沈语迟字正腔圆地加深调戏:“看你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赏你的。”裴青临手指点了点下颔:“就赏这点银子,看来我还该更卖力些才是。”沈语迟秒怂:“...我什么都没说。”这番折腾下来,饭菜肯定是没法吃了,裴青临便命人重去三味楼叫了份,两人在暖阁里边吃边赏着窗外雪景。......转眼就到了冬至,自来冬至宫里都是要摆宴的,只是最近吴皇后不在后宫,太子又被禁足,景仁帝就把裴青临抓到宫里当差。裴青临是头回主理这等规格的宫宴,景仁帝难免多叮嘱了几句,他从龙椅上站起来,突然一阵目眩,身子不由晃了晃。在下首的裴青临似乎迟疑了下,上前一步走过去,扶住景仁帝,缓声叮嘱:“近来气候转凉,臣听贵妃娘娘说,您当年腿上旧疾又犯了,就是为了邺朝,您也务必保重龙体。”他这番话倒把景仁帝说的愣住,倒不是话有什么问题,景仁帝虽心里已经认定裴青临是自己儿子,但裴青临对他一向恭谨从容,少有这般周到细致的时候。裴青临这性子,让沈语迟用现代一点的词说,就是缺乏同理心,双商是高的不能再高了,但在共情能力上实在欠缺,甚少会主动去关心别人的事。景仁帝并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凉薄,但也知道他是少时经历所致,见他这样关切,一颗老心难得多愁善感了一把,叹道:“三郎自打婚后,性子也改了不少,心肠和软许多呐。”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