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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兄不必如此,我这位朋友看起来小,其实与我一般大了。她出自三清门下,不仅与我一样习武,还懂法术,普通人伤不得她。”唐生见白玉堂态度坚决,才勉强同意了,却反复问及归时,生怕小龙女在外面出事,他们不能及时发现相救。小龙女知他好心,自然不生气,温声与他们道别,才出门。小龙女按着狐狸娘所指寻到了莲香的舅舅家,不想狐狸舅舅说莲香化形之后,就不爱住家里,时常往外跑。他有心管教,可莲香却不太听话,想到meimei一家多年没有音讯,舅舅便不忍对外甥女多有苛责。莲香眷恋红尘,去了沂州城,偶尔才回山里,但从不与家人说她在沂州城的住处,故此狐狸舅舅也不知道莲香的下落。第219章胡莲香小龙女只是答应狐狸娘帮她确定一下她女儿莲香过的好不好。如今看来莲香虽然没有和舅舅舅母住在一起,但过的也不差。将胡家的遭遇告知狐狸舅舅,转达了他meimei希望日后他能多多关照一下这个仅剩的外甥女的意思。狐狸舅舅痛哭一场,应了此事。狐狸娘说她与嫂子不和,但看得出狐狸舅舅和meimei还是很亲的。如今胡家只剩下胡莲香一人,狐狸舅舅定然不会放任不管。事实上,就是小龙女来之前,狐狸舅舅也没有不管外甥女。如今外甥女已经长大搬出去住,需要狐狸舅舅关照的地方并不多。小龙女回到唐家,白玉堂也与唐生拜访他的朋友回来了。原来白玉堂打听到了昨日唐生遇到他们之前是去红花埠拜访同窗。唐生与他的同窗成立了一个学社,在红花埠租了一个院子做为书斋。有几个尚未成家的同窗便干脆搬到红花埠读书,大家志趣相投,相护为伴,一起读书一起讨论经义。唐生因有夫人和儿子,只白天才会去书斋那边。白玉堂怀疑唐生的那群同窗在书斋胡搞,怕唐生他日被牵连,于是打着讨教学问的由头,鼓动唐生带他去红花埠拜见那些书生。到了红花埠,白玉堂便真做讨教,发现这些书生虽然才情不一,但基本功都挺扎实,不像胡闹之人。若有什么可言,便是其中有几个人非常爱开玩笑,性子有些促狭。不过这些书生年纪不大,凑在一处喜欢玩笑也不稀奇。白玉堂借着参观书斋为名,带着小龙女给他的符咒在书斋走了一圈,不曾发现妖鬼痕迹。本以为是小龙女这次推测错误,唐生的情况乃是她说的两种情况的前者而非后者,意外就发生了。白玉堂虽然年岁小,但学识不错,又是唐生引荐,故此书生们很是客套。讨论学问之余,便留了他们一起吃饭。用饭时隔壁来了一个桑生,这人从白玉堂身边经过,符箓便有了反应。白玉堂再看桑生,眼皮青黑,脚步虚浮,只怕不止阴气侵体,还是纵欲过度。吃过饭后,桑生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白玉堂装作不经意道:“方才那位是什么人,怎么吃饭不打招呼就走了?”“那是隔壁的桑晓,字子明,他一个人住,不开火,请求搭伙。我想着不过添双筷子,邻里乡亲就应了。毕竟,也是个可怜人!”回答白玉堂的是书斋的发起人之一王生。“这个桑晓,性子很是古怪,不说白小弟是生人,在这里也只有王兄和唐兄能够和他说上两句话。”宋生笑道。据宋生所言,桑晓前些年父母双亡后便一人独居。因性格孤僻,不同人交往,唯有每天两次过来吃饭,王生会与他说上两句话。然后就是唐生在沂州颇有文名,过来时偶尔能与桑生说上几句话。“我昨日走时见到他对着西邻发呆,还与他说过话。”唐生忽然道,“他似乎在那边有了什么相好的女子,便劝了几句。”红花埠往西有不少伎馆,唐生是过来人,见桑晓脚步虚浮,脸色发青,还对着西边痴笑,便怀疑他在青楼有了什么相好的女子。然桑晓一个孤儿,守着父母祖业,没有营生,理应好生读书科举才是。若痴于女色又是欢场女子,弄坏了身子,怕是日后落得人财两空。“唐生倒是好性子,只这人如今多半被狐鬼迷住了,哪里还记得前途。一个孤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关门读书,没有营生再自甘堕落——”小龙女不由摇了摇头。做为一个小神仙,小龙女自是吃穿不愁,但凡人与神仙不同。她身为神仙尚且知道该有自己的职司,凡人要活下去离不开衣食住行,没有营生怎么行?莫非就这样坐吃山空?别说桑晓读书将来要科举什么,一个如此孤僻之人,即便考上了真能当个好官?人情世故都搞不定,如何治理一地一县?“且不管他做什么营生,我觉得他纵欲过度死的可能性比未来饿死的可能性高。”白玉堂倒是见过不少这种不知营生全靠家里人供养的读书人,故此他虽然自小读书识字,却看不起书呆子。“因提到桑晓,王生他们便说起了一件旧事。王生此人性格豪放,很喜欢交友,但是也爱开玩笑。”白玉堂述说道,“大约半年多前,王生见桑生总是独来独往不与人交际,便与他开玩笑说,你一个人独居,难道不怕鬼狐吗?”小龙女忍俊不禁:“不管桑生怕不怕,王生既然这么问了,读书人要面子,他肯定说不怕的。”白玉堂亦笑:“你说的不错,那桑生确实如你所言回王生说不怕,还道:‘大丈夫还怕鬼狐雄的来了,我有利剑;雌的来了,我还要开门收留她呢!’”小龙女一愣,以她听故事和丰富的阅历来看,这位桑生不遇狐又遇鬼才怪。不过桑生到底是遇到了狐鬼还是遇到狐和鬼?“王兄他们促狭,请了一个伎女打扮一番,夜里翻墙将人放在了桑生院中。那女子扮作女鬼去敲桑生的门,桑生吓得发抖无论如何地不肯开门。”白玉堂忍笑道,“第二天桑生与王生说家中闹鬼要搬家,他们便讥笑他:你不是说遇到狐鬼,若来个雌的就要收了么!”“这是说大话翻车了!”小龙女道。“王生这么说,桑晓就晓得是他们捉弄他了,故此也就安心住了下来。”白玉堂顿了顿,“因唐兄提及桑生可能迷上了西边的伎女,王生他们如今很是后悔愧疚。觉得是他们乱开玩笑,以至于桑生与伎女搭上了关系。”“玩笑固然有些过了,但此事与他们关系不大。即便王生遇到的真是伎女,他们请来伎女只是与他开玩笑,又不是让他与伎女好?且如今桑生招惹的明显是狐鬼并非伎女,与王生他们又有何干呢?”白玉堂点了点头:“王生他们只是开玩笑,不曾涉及风月,沉溺女色是桑生自己所为,是不该牵怪到他们身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