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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礼一眼认出那是陛下,他简直难以置信,陛下居然还有打扮得娇俏可人,温温柔柔笑的时候啊。李礼还以为陛下只会嚣张跋扈欺负他呢,说起这个,李礼就想到了那些狐朋狗友和他说的那些洛京流言。几个纨绔还和他玩笑着说道:“以后李兄当了皇夫,别忘了提携我们一二,哈哈哈哈。”李礼愣神的时候,赵昭让身边的小圆去把人带上来。江小圆往李礼眼前晃了晃手:“世子你快回神,我家主上请你上去。”李礼终于回神:“是陛……”江小圆狠拍一下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警告道:“主上是微服出巡,不准叫破主上的身份。你喊这么大声是想干嘛?”李礼今天很是反常,默不作声地被江小圆教训了几句,跟着她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内。李礼看见赵昭,眼神躲闪,就是不看她。什么皇夫,什么相爱相杀,都是瞎说!赵昭走近李礼,捏他脸,笑道:“怎么?见到寡人,连请安都不会了吗?”李礼被迫抬头看了一眼陛下,陛下笑得不怀好意,他却克制不住脸红了,耳畔仿佛响起曾经夫子教过的诗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李礼胆大包天地挣脱开赵昭的捏脸,警惕地后退两步,眼神紧紧地盯着赵昭,仿佛一只炸毛的小狼狗。陛下真是太讨厌了。【系统消息:昏君值99】赵昭开心地弯弯眉眼,果然还是欺负李礼有用啊。作者有话要说: 赵昭:丽丽真好啊。作者菌:好渣,需要昏君值了才想到要去见丽妃。今天第三更木有了,先记账~3.9欠下的第三更周五还今天欠下的第三更周六还周五周六日万~谢谢小天使“小陀螺”的一个地雷,谢谢支持~(づ ̄3 ̄)づ╭?~☆、生气的丽丽(一更)闻鹤楼二楼包厢内。赵昭看着李礼后退受惊的模样特别好玩,她弯弯眉眼,故意向前几步朝着李礼走过去。李礼抿着唇,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靠上了墙壁,这才停下。桀骜不驯的少年往后看了一眼,大声道:“陛下,你不要过来了。”江小圆怒斥道:“大胆,竟敢对陛下无礼,天底下哪里是陛下不能过去的?”赵昭微微颔首:“小圆说得很是。”李礼靠着墙壁,委屈地抿了抿唇,色厉内荏地大声说道:“女官就是帮着陛下,明明非我无礼,还请陛下请自重。”赵昭桃花眼弯弯,宛如桃花盛开:“怎么先前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这就被吓坏了?当初还敢和寡人叫板,现在寡人靠近一步你就要往后退一步?”李礼不敢看赵昭,面对着一步步迫近的陛下,他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墙壁,低着头,恼怒地咬着唇,满腔怒火被压抑在心里。【系统消息:昏君值99】【系统消息:昏君值99】赵昭十分满意,这可真是个言行如一的好孩子,昏君值给得实打实的,很令她满意。赵昭上前,与低着头的李礼面对面站着,略微讶异地发现低着头的李礼居然也比她长得高了些,真是不爽。之前按着太后的说法,这李礼分明比她小了两岁。赵昭绕着李礼走了两圈,青色襦裙翩翩。李礼忽然间觉得眼前被覆了一层白纱,唇上一凉,猛然抬头。赵昭把手帕按在李礼的脸上,隔着帕子用柔软白皙的食指指腹在李礼唇上一抹,拿掉白色绢帕,收回手去:“你咬得太用力了,唇上都有血印了。”李礼面色绯红,突然间就想到自己狐朋狗友们的调笑:“进了宫当了陛下的皇夫宠妃,可别相忘我们这些一起喝酒的人啊。”李礼看着陛下就觉得心跳得很快,心里更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李礼很疑惑,为什么会有怕怕的感觉。李礼看着旁边瞪视他的女官,还有四周隐藏的那种窥视感,应该是保护陛下的暗卫。李礼恍然大悟,一定是因为他在家里待得好好的,才不想入宫和讨厌的陛下朝夕相处。赵昭看李礼望天望地,看江小圆,找那些藏在隐蔽处的暗卫就是不看自己,伸手要捏他脸:“刚刚看你胆子小,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大?寡人和你说话都敢走神。”李礼一蹦三尺高,高高扎起的头发甩来甩去,躲开了陛下的捏脸。“陛下总是欺负人,我、我是不会给你当什么皇夫宠妃的。我在宫外还没玩够呢,过得好好的,才不要进宫。”【系统消息:昏君值99】赵昭看李礼一脸认真,怕真把人惹毛了,弄哭了就不好了,忙说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是假的,旁人不知,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不过是你上次给寡人密报机要,被人瞧见了就编了些混账话,哪里值得当真?”李礼定定地看着飞快否认的赵昭,不开心地咬着唇,更加是没有了好脸色。陛下真过分。【系统消息:昏君值99】【系统消息:昏君值99】……【系统消息:昏君值99】赵昭心情十分舒畅,命人打包了一份烤鸭带给太后,挥一挥衣袖就走了。被留在闻鹤楼不高兴极了,他冲出去找到了吃得开开心心的家丁。“还吃什么?回府了!”家丁吃得正开心,看见小公子来了,连忙问道:“公子,不是您说要来这里吃烤鸭的吗?”李礼怒气冲冲地说道:“还吃什么?小爷气都气饱了。”家丁不知道是谁惹这位小爷这么生气?但他看小公子十分生气的模样,还是赶紧让小二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他回府了还可以继续吃。“少爷,您现在吃不下,要不买点儿回去不气了再吃?”“不吃。”李礼冷哼一声,牵着踏雪一路表情臭臭地回了宁国公府。南王阴沉着脸,眼神阴鸷可怖,这次刺杀计划没成功,折了他不少人手。他骂道:“一群废物!是谁信誓旦旦和本王说过这次刺杀一定能成功的?”几个幕僚抖着身子不敢说话,眼角余光不时就瞥见了庭院外的血迹,身子抖得就更厉害了,偏偏又要控制着不能太过明显,被南王注意到了,怕是他们也危险了。那些血迹是南王府派去和勋贵宗室联络的说客,有些是南王以前招揽的闲汉,有些却是南王府一些口舌灵便的幕僚。幕僚们都被南王的心狠手辣吓坏了,跟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着,恨不得马上在南王面前隐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