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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嫔妾再好些,也好能久伴君前。”这句话,宫里头约莫大多都是这般想的,但鲜少有人直接说出来。他对富察贵人有一种异常的包容心,这般逾矩的话,他听来却只觉得可爱真挚。苏云溪见他不说话,便故作失落的垂眸,不再多说什么。康熙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便叫奴才们都出去,亲自教她斟茶。到底活了这么多年,在漫长的人生岁月中,虽不至于什么都学会了,但是该会的东西,那是一点都没少过。像是茶道这样的君子之道,他也非常认真系统的学习过。教导富察贵人这样的新人,简直绰绰有余。然而他来教,好像什么都变味了。他身上有经久弥新的龙涎香味,就这样清浅的将她包裹在内,甚至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你觉得带着深意。隔着厚厚的锦衣,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那独有的炽热气息。苏云溪被他握着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将她的手完全包裹,是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拨茶要这样。”康熙示范了拨茶叶的动作,姿势要缓慢而优雅,还要控制在一定时间内,将茶叶抖进三才杯。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他握着的手上。从头到尾学了半晌,茶道没有学来,倒是闻着他的气息,心神激荡,东西混忘了。“可学会了?”康熙温柔问。苏云溪认真点头,一板一眼的学了一遍。康熙一瞧,就知道她是假会了,但也没有拆穿,教也没有认真教,主要是陪她玩。牵着她的手起身,康熙道:“朕陪你走走。”她整日里在乾清宫中,自个儿从不肯出去,想必也是闷了。苏云溪一听,果然高兴,双眸瞬间变的亮晶晶,牵着他的手晃了晃,迈步就要走,转脸才想起来问他:“您不忙吗?”今儿天气好,她望着这冬日暖阳,颇有些跃跃欲试。但还是克制的多问了一句。康熙笑着捏了捏她脸颊,柔声道:“不忙。”忙自然是忙的,只是抽出时间来陪她,还是可以的。两人携手往外走,就听梁九功小跑过来禀报:“皇贵妃娘娘求见。”康熙随口道:“传。”苏云溪挣了挣,想要放开他的手,当着皇贵妃的面,牵皇上的手,那不是生生的将钉子往对方眼里戳。然而康熙不放手。这大猪蹄子,方才还觉得他好,这会儿又觉得,他真是不知民间疾苦。特别是她富察贵人在皇贵妃面前的疾苦。皇贵妃穿着一袭明黄的锦袍,施施然走了过来,看到她之后,尚有些意外,但还是一板一眼的行礼:“臣妾给万岁爷请安,您万福金安。”她非常雍容大方,冲着苏云溪也点了点头。“嫔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您万安。”她赶紧行礼。各自行过礼后,康熙牵着苏云溪一边在前面走,一边侧眸回望皇贵妃,淡声问:“可有什么事。”皇贵妃想说,无事就不能来寻了。但她知道,这话不能说,因此带着端庄的笑容,规规矩矩的回:“眼瞧着到年节下,这冬衣要备着,已经列好册子,呈上来您瞧瞧。”这种事,叫奴才走一趟就成了。但是她太久没有见过皇帝,故而亲自捧着折子就来了。康熙冲着梁九功抬抬下颌,示意他去接。“朕先走了。”他客气的点点头,牵着苏云溪的手,便直接往前走去。皇贵妃在后头,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有些莫名,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康熙脚下的路,不是普通的青石板路,而是一条,和她渐行渐远渐无书的路。她光是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背影,心里就跟针扎一样的疼。“万岁爷。”皇贵妃没忍住,她轻声道:“小四想您了,什么时候去瞧瞧。”康熙挥了挥手,没有答话。对于这位四阿哥,他的心情也是有些复杂的,谁能猜到,这个自诩‘天下第一闲人’的阿哥,又是包衣旗出身,竟然能够笑到最后。熬败了所有人,他捧着手心里的太子,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果然世事无常。看着他一步一步,牵着富察贵人的手,坚定的往外走,皇贵妃心里愈加慌乱起来,那里就像是空出一个大洞,让她无所适从。苏云溪没有回眸,既然决定立在康熙身边,就是要跟后宫所有妃嫔为敌的。两人施施然的走了,留下皇贵妃跟在身后,看着两人顺着夹道,越来越远。“往后也阳光好的时候,你就带着小满……”康熙说着,回眸看了一眼,果然见小满一脸认真的立在后面,这才接着说道:“一道出来玩,瞧见他在,其他人不敢造次。”苏云溪回眸看了一眼,认真道:“能换一个吗?”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有些怔然,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康熙挑眉看向她,等着她解释。她既然开这个口,自然是有说法的。“凡事讲究眼缘,嫔妾瞧见他,便心生不满,如何共事?”她的鄙夷遮都遮不住,康熙如今鲜少见她情绪外露,还想着她是不是长进了,今儿一瞧,果然没变。苏云溪是真不喜欢这个叫小满的,之前摸不清底细,不敢随意开口,如今瞧着康熙的态度,知道自己能够提一些过分的小要求,她头一个就要把这个换了。“他要是从你这走,是要被逐出乾清宫的。”康熙慢悠悠道。小满一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这几日伺候的是不怎么尽心,觉得一个小贵人罢了,过不了多久又会走,跟他没有什么干系。说不上作践,也就是没放在心上。该有的便利,一点都没给,旁人劝他,他也不当回事,觉得他是伺候万岁爷的,一个小贵人罢了,能够沾上乾清宫奴才的名,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苏云溪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伺候的不尽心也就罢了,她是真的看见他就难受,从名字到他这个人,她都充满了厌恶感。这种感觉非常难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她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换一个吧。”苏云溪道。方才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以小满的性子,定然要报复的,她闲疯了留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人在身边。还是嫌乾清宫□□生了,不够有挑战性。康熙点点头,认真道:“成,那就拨走吧,你中意谁?”苏云溪听到他问,登时茫然了,乾清宫的奴才,个个都机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理想,她贸然点出来一个,跟对方的心思不符,那岂不是要坏事。主奴之间,也不是完全的劳役关系。这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