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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之前提过一嘴的,就孟古台的叔叔(我编的,历史上不一定是他叔叔)⑶关于船只,有说法说忽必烈征日时候的船只,是江南在造船的时候故意做得质量有问题,因为不想让忽必烈再继续征日了,但是只是猜测,没有史料支持。继续甜,我真是个亲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27章羔裘五“什么?”听到孟桓的话,宋芷顿时惊得站了起来。孟桓邀他一起去看灯?孟桓皱了皱眉:“怎么了?”宋芷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笑了笑,低下头道:“少爷,这……不太好吧。”孟桓:“有什么不好的?”“小人、小人……”宋芷磕磕绊绊地说,“少爷要看灯,可以让萨兰小姐或是朵儿失陪您,若不想让他们陪,绰漫小姐想必很愿意跟您一起看灯,小人身份卑微……不合适。”孟桓看着宋芷没说话。宋芷硬着头皮,想起早些时候孟桓透露过那方面的意思,但是被他言辞拒绝了,孟桓也就没再提。眼下是还有那个意思?孟桓一不说话,气氛就格外紧张,宋芷险些要给他跪下了,就听孟桓道:“罢了,你不想去便不去。”孟桓伸手将宋芷按到椅子上坐下:“别紧张。”因为冬天才刚过,到底还是有些倒春寒,衣物厚实,孟桓的手放在宋芷肩膀上,并没有太清晰的感受,但宋芷仍像受惊似地缩了缩肩膀。孟桓见了宋芷的反应,收回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这么能忍宋芷的脾气,明明他自己脾气更大,没好气道:“我有那么骇人?”宋芷连忙摇头。想了想,宋芷问:“少爷,昨夜的事……可有眉目了么?”孟桓道:“查到了一些,但是毕竟有些事情,牵扯太多,我也不可能全部查清楚。”“你实话告诉我,当初你给阿合马大人作画时,是不是有人叫你在画上做手脚了?是谁?”宋芷:“是有……那人叫喜童。”孟桓问:“你没收他给你的银子?”宋芷心下微微有些讶异,连这样细枝末节的事孟桓都能查到,点了点头。“为何?”“小厮说,那少年家人都没了,只得他一个,被掳了来……”孟桓:“你觉得他可怜?”宋芷没说话。孟桓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太心软,你可知,这样的善意有时反而会给你招来祸患?”宋芷不解地睁大眼:“喜童他……”孟桓摆手:“与他无关。”末了又嘱咐:“你此后轻易不要再去张右丞府上了。”宋芷更加不解了:“为何?”孟桓似乎在斟酌怎么跟宋芷解释,最后却只道了句:“听我的就行,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宋芷垂下眼没有再问。以他的身份,许多事情确实不配知道,也不该知道,孟桓讳莫如深的,牵扯到太子、阿合马平章和张右丞的,决计不是一件小事。这些朝堂上的事,孟桓也不能乱说。“小人知道了。”“你这次来,既是教我作画的,今日已经不早了,便罢了,从明日起,你看如何?”孟桓说。宋芷吃惊:“你真要学画?”大概是宋芷的惊异让孟桓有种被看轻的错觉,孟桓睨着宋芷:“怎么,不行么?”“可以可以,少爷想学就学。”当天黄昏,孟桓便带着萨兰和朵儿失出了门,看花灯去了,毕竟是最后一晚。萨兰送了一对交颈鸳鸯的剪纸给孟桓,朵儿失不会剪纸,只会唱歌,便唱了首歌给孟桓听。宋芷则回了自己房里,莲儿这些下人,不比孟桓,是不能随意自己出府的,但莲儿也想看灯,央求宋芷带她去,只看一小会儿,宋芷没法子,只好带她去了,约莫亥正十分回了孟府,此时孟桓还没回来,孟府依旧灯火通明。丫鬟小厮们聚在院子里玩闹,大过节的,孟桓并未太过约束他们。第二天一早,宋芷按时到了书房。孟桓每日清晨都会坚持练武,冬天天亮得晚,孟桓天不亮便起身。宋芷到书房等了一会儿,孟桓就来了,他约莫是刚刚沐浴,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十分好闻,又不女气。颜料是孟桓昨日已经备好了的,都是上好的,宋芷平日用不起的那种。开始教学,宋芷就开始侃侃而谈,平日在孟桓面前刻意的畏畏缩缩都不见了,相反,整个人透出自信又从容的风采,但这种风采并不逼人,反因宋芷身上独有的书卷气显得极温润。“这作画,种类很多。按题材,可分为人物、山水、花鸟等,按技法主要可分为工笔和写意。”孟桓听得很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宋芷。接着,宋芷向孟桓介绍了一下不同类型的区别,而后问:“你喜欢哪一种?”看似认真实则一头雾水的孟桓:“……”宋芷还没发现这人其实什么都没懂,解释道:“古往今来,不同的大家都有自己的喜好和擅长,我得先确定你的喜好,再决定怎么教你。”孟桓道:“那你呢?你喜好什么?”宋芷:“工笔与写意我都学过。早年在爹娘身旁耳濡目染,浸染的是写意山水画,后来跟着张右丞,学的是工笔花鸟和人物,张右丞偏爱工笔,因而我画给他府上的画,大都是工笔花鸟与人物,少有写意山水的。”“那你喜欢哪种呢?”孟桓问。宋芷似乎想了想,才说:“我比较喜欢写意山水。”孟桓:“那我就学写意山水了。”“写意山水较难,需要大量时间练习,少爷可以吗?”宋芷说。“可以。”孟桓点头。“国画以墨为主,以色为辅,讲究用笔用墨、皴法以及急缓顿错,学画山水,要学习笔法、墨法、章法及色彩,山水画的结构开阔自由。”说到这里,宋芷看了一眼,觉得开阔自由这一点,孟桓应该不成问题。“你现在,就从线条开始练起。”孟桓:“怎么练?”宋芷铺开宣纸,执笔,落笔,在雪白的纸上画下一道细而直的线,笔墨均匀,线条干净利落。“就像这样。”孟桓都不知道该看那线,还是看宋芷的手了。去年宋芷第一次在孟桓面前写字时,孟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