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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这个家族本身也非常地情绪化,所以我觉得开启万花筒的条件并不是‘至亲死亡’而是‘感受至亲死亡同等的悲伤’。”千代偏头,樱色的发软软地垂落两肩,衬得她既温柔又可靠:“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我所研究的神道,就有一部分涉及这方面的仪式。”“据我说知,宇智波一族与轮回六道的关系匪浅,他们家族中的许多招式都是以神命名的,而关于这个,我觉得可能与阴阳之力有关。”“阴阳遁”是传说中的六道之力,“阴遁”指代的是精神力,能在无形中创出形体;“阳遁”指代□□之力,可为形体注入生命。其中,宇智波继承了阴遁,拥有了可以复制一切忍术的写轮眼;千手继承了阳遁,拥有了生生不息的强悍细胞再生能力。“我修行的神道恰好与生命有关,黄泉的阴阳流转,越是接近死亡便越是能拥有强大的力量。”千代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曾经接近过‘死’所以便能了解‘死’,从而得到堪比鬼神的力量。我觉得宇智波的写轮眼或许也是这样,但是因为这个家族排外又有太多的秘密,所以被传成了‘需要杀死至亲才能拥有万花筒’。”“樱。”一直沉默旁听的井野,忽而抬手抚上了千代额头上的伤疤。千代突然止住了话语,微微偏头,任由井野拂开她用来遮挡伤疤的刘海,露出那道可怕的伤来。井野看着樱发少女如碧潭般温柔的眼眸,面上划过一丝哀痛:“……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那种远超年龄的强大力量,经历死而了解死的说法,脖颈上那几乎救不回来的挫伤……——你这么温柔,一定吃过很多苦吧?“没有,你别担心。”千代目光微柔,轻声道,“我只是长大了。”千代收拾好自己的资料,决定往宇智波族地跑一趟,去问问宇智波愿不愿意公开一点点家族密辛,不然老是被人猜测来猜测去的,也很累人啊。井野决定跟她一起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别想趁我不在去见佐助君的家长啊岂可修”,虽然千代总觉得她喜欢春野樱比喜欢宇智波佐助要多得多了。“听说纲手大人知道你在木叶受了委屈后就跑回来了?”井野一边走还便八卦地道。“是的,师父总是那么爱cao心,她大概今天就会到了,晚点我去接她,带她去居酒屋吃一顿她就开心了。”千代抱着文献资料接话道。宇智波族地所在地距离木叶核心有些远,大概是在十几年前,九尾之乱而导致四代火影夫妇去世之后,宇智波就被迁移到了偏远的郊区,自成一体。在木叶顾问长老宇智波镜去世之后,宇智波一族更是彻底被剔除出了政治中心,无法进入木叶主力的暗部与根部,手中掌握的警卫队只负责外围巡逻和人员出入而已。如此不被信任,又有团藏处处针对,本性骄傲的宇智波一族隐忍至今,早就濒临某个混乱的临界点了。如果再不能缓和木叶与宇智波之间的关系,只怕就连宇智波鼬都无法镇压自己的族人了。千代正思考着眼下木叶的格局,但在临近宇智波族地的边界线外,她和井野被一个人拦下了。拦下她们的不是别人,而是日向馨。这个惯来表现得远超同龄人沉稳冷静的少女满脸是泪,额角青筋暴起,显得那双没有颜色的眼瞳有几分诡谲与恐怖。她显然情绪已经失控了,几乎是口不择言地道:“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到底哪里比你差!我明明、我明明比你做得更好更出色啊——!”日向馨的确已经崩了,原因是刚刚在村口散心时,她遇见了刚回木叶的千手纲手,和纲手聊了几句后,她适时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崇拜,并表明想要败纲手为师。日向馨的确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再这样下去,家族很快就会为她安排婚事,一旦结婚,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笼中鸟。甚至她的孩子,她的子孙后代,都无法摆脱这个屈辱而又可怕的烙印。鸣人对她毫不动心,宇智波佐助又冷眼相待,木叶除了火影和宇智波以外再无能够和日向家抗衡的存在,日向馨左思右想,这才决定从纲手这里下手。只要成为纲手的弟子,那么就算是日向家,也要考虑一下她“三忍之徒”的身份。日向馨很懂得表现自己,医疗忍术这种东西需要精湛的查克拉cao控力,而日向的白眼可以看穿人体的经脉xue位,学习医疗忍术再适合不过了。她想,面对她这样的好苗子,千手纲手无论如何都要考虑一下的吧?但日向馨没想到的是,纲手居然一口回绝了。“你并不想上战场吧?”纲手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怯懦,“医疗忍术的话,跟其他医疗忍者学也是可以的,我虽然以医疗忍术闻名,但我却是一名战斗医忍。”“你真的明白什么是战斗医忍吗?”以强大的自愈和创生忍术活跃于战场上的医疗忍者,不仅要学会灵敏支援队友的医疗技术,更重要的是那份忍耐痛楚的能力。断手断脚甚至四分五裂都是常态,战斗医忍的攻击力实际并不算强大,他们强就强在于那非无论如何也打不死的坚韧。“我的爱徒春野樱,跟随我学习了五年,最初每天都会被我打得内脏出血,断手断脚几乎都是家常便饭。我告诉她,战斗医忍最重要的是学会闪避而并非战斗,直到后来她自己发明了傀儡之舞——能够在一瞬间让自己的关节自然脱臼并扭曲旋转,以此灵活躲避我的攻击,她才结束了这段教学经历。”千手纲手目光淡淡地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白眼少女,询问道:“你能忍受吗?想成为我的弟子,是不能后悔的。”“没有这份觉悟的话,我是不会承认你的。”纲手的话语,彻底粉碎了日向馨的期翼。“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想成为忍者的啊!如果能生在和平年代,谁会想要来这个鬼地方啊——!”情绪崩溃的日向馨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朝着樱发少女嘶喊道:“我刚过来的时候也才十五六岁啊!除了学习和爱情,我有什么好烦恼的?!”“怕死是我的错吗?怕疼是我的错吗?!凭什么一个个都指责我!我到底哪里比你差了,你不过也是个——”“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山中井野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在她看来面前的人简直满口胡言不知所谓。千代却是微微一怔,她看着面前哭得狼狈的少女,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扭头对井野说道:“井野,你等等,我有话跟她说。”“欸?等、等等!”山中井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一把拽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