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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近,那便证明你就是荒神,没错吧?”“你如果好奇我八年前对你们做了什么,那就亲自来体验一下吧。”“我也再强调一遍——把她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在我的亚空间里得到‘永生’,中也君。”……千代在一片黑暗中猛然睁开了眼,像是感应到了某种不详一样,她被强制性地从沉眠中醒来。【卧槽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都要考虑一会儿要不要cao控一架游艇去海里打捞你了,你家小孩好像被人背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系统冒了个头又很快缩了回去,小模样鸡贼得很,【还有别忘了把“明光圣女之守誓”给我回收了哈,这么贵的圣钥别给我乱用,用点普通的武器能死啊?】系统的碎碎念念被千代自动屏蔽,躺在十字架中的少女摸了摸内里的机关,外头的声音便分外清晰地传进了耳里。“该死的,这十字架怎么都撬不开?连枪都打不穿,这真的是黄金制作的吗?”“真的还是假的啊?躺在棺材里一年多,还没有任何医疗设备……里头不会已经变成白骨了吧?”“斩草除根,还是灌水泥进去然后直接沉海里吧,不然等她背后的家族知道我们对中也做了什么,会不会带人报复回来啊?GSS能不能挡得住啊?”“我们羊好歹也是横滨数一数二的组织,虽然以后没有了中也,但其他人也不敢小觑我们的。倒是白濑,你真的有把握偷袭中也吗?”“我在刀上抹了老鼠药,就算他在最后关头避开了要害也没有用,等他虚弱走不动的时候我们再让GSS下手……”外头细碎的讨论与筹谋巨细无遗地传入了千代的耳中,系统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阖目静躺在那里的少女,宿主越是反常地镇定,它就越发觉得惊悚。【那、那啥……你冷静点哦,你不是向来对小孩子最宽容的吗?不过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孩而已……】系统瑟瑟发抖,说到一半却忍不住卡壳了。自家宿主说温柔是真的温柔,说宽容也是真的宽容,但这其中有个前提,伤害宿主本人是无所谓的,但是伤害到宿主身边的人,那就不行。比如上个世界中,因为害死了春野樱而险些被送进监狱的那三个女孩子。【我提前跟你说清楚哦……这个世界里是没有人能挨得住你一拳的,打不打得中另说,但你那一拳下去就算是身为荒神载体的中也都是爬不起来的。】【虽然这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想要背叛中也,但是你要知道横滨这个地方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背叛与贪婪都不过是家常便饭。而且虽然他们有反叛之心,但到底还没有作为,如果中也知道你杀了他们,他一定会很伤心的……你能明白吗?】系统绞尽脑汁地劝导着,对于自家宿主和中原中也的羁绊,系统非常难得地持有了乐观并且支持的态度——比起爱情那种脆弱得像泡影一样的东西,亲情无疑是更坚固也更安全的壁垒,毕竟亲情可以成为温暖的港湾,却不会像爱情一样成为绵亘一生的执念与伤痕。基于这个观念之上,系统苦心孤诣地想要维持这份羁绊,也不想看见任何可能打破这个稳定关系的外来因素干扰。这个非人的怪物甚至还出谋献策地说道:【你只要躺着不动,让中也吃个小亏,以你对他的教导,他很快就会看清这些白眼狼的真面目,并彻底断掉羁绊。】【你也很清楚,他并不是真正纯如白纸的男孩,他现在只是缺少一个一刀两断的契机而已,而你不幸受到了牵连,事后他一定会因为愧疚而对你更好。】“系统。”千代突然出声打断了系统的喋喋不休,她金色的眼眸静谧安然,仿佛沉淀着世上最明净的一捧月光,“我不想再让任何人在我与其他之间做选择。”系统陷入了沉默,半晌,它才气哼哼地道:【随便你吧。】“这个世界给予我的力量体系回馈是什么?”千代语气淡淡地询问道。【你确定要使用吗?你要知道,这个异能是非常危险的。】“我确定。”【那好吧,世界回馈载入中,请确认——载入成功,本世界力量体系由主世界文学作品延展生成,扫描进行中,力量体系生成确认为“歌曲”。】【此为世界回馈之语——“存在而又不存在,未来之中没有未来,通往幸福的道路没有选择,你是沉浸在缄默中的牺牲者”。】【异能力——“虚無の犠牲者”。】……——“我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是同类,她眼中藏得那样深的厌倦,空洞而又虚无。”——“但是不同的是,我还沉浸在每天寻找意义与虚无缥缈之物的绝望之中,而她却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答案,并为了这个而疲惫地活着。”——“那个答案是什么?她的救赎是什么?我很想知道,我渴望知道,但我也畏惧知晓。”——“如果她不能将我拽入无上的光明里,那我一定会化作纠缠着她每一寸脚步的深渊鬼影,让她与我一同堕入地狱。”——“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明白——她不能,也不应该在这之前死去。”在与中也合作打败了兰堂之后,太宰治微笑着站在中也的面前,将羊组织偷走了一架巨大的金花十字架的消息告诉了中原中也。“虽然不知道那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但是他们正朝着海边而去,我没记错的话那家咖喱店是你一直保护的领域吧?这个消息你感兴趣吗?”太宰治说完,便眼睁睁地看着橙发小矮子呲目欲裂,浑身泛起了红光,然后宛如被狗咬了一般将天花板撞开一个大洞,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中原中也走得是那样的惶急,甚至连还在苟延残喘的兰堂都顾及不得。“真是的,我可爱而又美丽的塞壬,居然也是一位圣洁的神女吗?”太宰治把玩着手-枪,语气悠闲而又散漫地道,“兰堂先生,你已经快死了~!”“真的不能在生命的尽头里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她到底是谁呢?那位圣洁的、绝望的、可怜又可爱的修女小姐。”几乎被重力碾碎了内脏的兰堂咳出半片内脏的碎片,气若游丝地看着太宰治指向他的枪-口,双目失焦地呢喃了什么。“哇哦——”唯一听清了答案的黑发少年浮夸地出声,随即毫不犹豫、微笑着扣动了机板,结束了兰堂的生命。“哎呀真的吓到我了,一个不小心就枪-支-走-火了呢。”太宰治淡漠地甩开了手-枪,转向仓库外身穿黑色西装的港黑成员:“首领也不能怪我吧?我可是被吓得不清呢。”“这个秘密,还是不要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