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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都难说,而第四册里,应该是扶阿实力提升最快的时候。知言的中虽没有仔细说明,扶阿的实力如何如何提升,但单单是对比第四册里越来越强大的对手,扶阿每每都能逃生,而且打斗越来越流畅,就有所感觉。再来,第四册里,单单写扶阿如何艰难的进入大山深处就用了众多的笔墨去描写,而第五册里,写扶阿与‘界树’交流完后,对于扶阿离开大山,不过是短短几行字便写完了,并且耗费的时间上也大大减少。再看第五册后面,扶阿与邪修的争斗,直接晋升到了整个国度的层面,甚至能挥剑劈海断江!而且扶阿的小纸人起初在第一册里,只能蹦蹦跳跳卖个萌,如今竟能分享扶阿的部分实力,化为扶阿的模样攻击敌人,配合着变幻之术,虚虚实实,很是让邪修吃了一把暗亏。对于读者们对扶阿实力的解读,李祁表示这简直是小意思,这本虽然没有明确的打怪升级,也没有各个实力阶段的名字,但怎么让主角在成长中慢慢变强,对李祁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真正让李祁为难的,反倒是如何让自己的话本与大殷本土结合,既要有新意和震撼,又要让大部分话本读者接受,这其中的度该如何把握,才是李祁觉得有些难度的地方。若是让其他话本写手知道李祁的想法,怕是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李祁。而今日,如同卢修洁这般,捧着本反复观看,不忍放手的人不在少数。这边卢修洁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看着,那边的邓文通又双叒叕遇到赵水泽了!!!双方就这样目光聚集在对方拿着书的手上,一时空气都寂静了下来。邓文通努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一把扯住转身要走的赵水泽。“赵兄~别走啊,你看我们这每回来书肆都相遇的缘分,那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啊,就为我们这缘分,今天兄弟我请客!”“放手!放手!谁要你请客!”“走走走,别客气嘛~”“我不去,你给我放手,我不去!!”……“来,赵兄,这几样都是这饭馆厨子最拿手的菜,尝尝看。”赵水泽不情不愿的哼了声,好半天才憋出‘不错’两字。“说吧,你找我何事?”“这……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赵兄也是知言先生的读者,遇到同好,心中欢喜罢了。”“你……你……你这厮胡说什么?什么知言先生的读者?我就随便看看!”赵水泽尴尬的红着脸,瞪着邓文通。“哦~~~”见对面那可恶的小子一脸揶揄,赵水泽越发尴尬起来,谁让他最初骂知言先生骂的最欢呢,甚至与对面那人因为知言与子规公子一事打过架,如今又让他承认自己喜欢看,简直是要人命,若是不知晓的旁人看到都无事,可怎偏偏几乎都让邓文通这厮给碰到了?赵水泽的内心万分复杂,表情也是变化万千。“哼,就算我承认知言话本写的不错又如何?怎么?得意了?可以嘲笑我了?!”邓文通连忙摆手,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作严肃之态,“赵兄这是误会小弟,真没嘲笑赵兄的意思,不过也是小弟的过错,小弟确实是有些想打趣的意思,但嘲笑是万万算不上的,这是想着每回都能遇到赵兄,我们又都爱看知言先生的话本,这才想趁这机会请客而已。”赵水泽神色再次几番变化,仔细打量着邓文通确实是一副真诚的做派,这又才收起了浑身的刺。随后依然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想都不要想邓文通与赵水泽一番相互道歉后,忽而相视一笑,一切的不自在都在这一笑中烟消云散。“赵兄当初那么不喜知言先生,最后又是怎么去买他话本的?”两人一起喝了几杯清酒,邓文通见时机成熟,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事。“这事说来话长。”赵水泽叹着气,失望又悲伤。“还是要从几月前的那案件说起,我家兄长在衙门做事,几月前丰来书肆状告兰雅居与子规夫妇一案,我家兄长也了解详情,那子规原名徐子野,他犯的事,白纸黑字写在公告栏上,大家都清楚,但我不信,这徐子野,他的话本我们也是从小看着的,毕竟信任了那么多年。虽然知道这事十有□□是真,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子规公子是这样的小人,是以我还是去问了我兄长,公告栏上的是否属实……”“我看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公告栏都张贴了,不过当初这事一出,确实全京城都震惊了。”邓文通插嘀咕着,喝了口清酒。“谁说不是呢,但我那是只想求个否定的话,然而我兄长告诉我,这徐子野犯的事,比公告栏张贴的更恶心……”邓文通来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听得更认真了。“公告栏只说徐子野与这王掌柜,每每一起时男女不忌,之后又漠视许夫人这毒妇害人,并且对丰来书肆又不正当的竞争行为,但具体如何、被害者哪些,并没有公布,而这些没有公布的,我兄长都告诉了我,这让我如何不失望,那些以往喜欢的话本,如今看起来竟是些恶心的东西,恨不得付之一炬,免得放在眼前犯恶心。”“因为这个你对子规公子失望了,就想去看看知言先生的话本是怎样的?”“不错。”“然后就喜欢上了知言先生的话本。”“额……”赵水泽依然略显尴尬的摸摸鼻子,“不错。”“还真是全靠同行衬托啊~”邓文通听完感慨道。“什么?”“是知言先生给我回信里写的,当时我问他怎么能写出这般新奇精彩的话本,而且感慨喜欢知言先生话本的人,实在是越来越多,知言先生就给我回道‘全靠同行衬托’。”赵水泽一脸呆滞,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管是,还是后来的,赵水泽想象中的知言先生应该是个风度翩翩、气质沉稳、眼中藏着智慧的中年男子,怎么也与这种幽默风趣的话搭不上边。呆愣了片刻,赵水泽才摇头笑着,“还真是和我心中的知言先生大有不同,果然什么样的话本,不完全能代表什么样的人啊。”“这话确实,大概是我与知言先生相识的早,当初他的第一册我就写过一篇信,此后每每寄信,就总能收到回复,单单是看每次与知言先生的信中交流,我想知言先生的年纪应该比外界普遍推测的要年轻许多,而且也更风趣些。”赵水泽……实不相瞒,他有些嫉妒了,“你们信里都聊些什么?”“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