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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婢女、内宦莫名都有种喉咙堵到的感觉。可这哪能是他们能看的?连忙低下头去。姜与倦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有种说不出的僵硬。只要想到刚刚她因惊吓而微张的唇,躺着湿红的舌……他就好像烫到一般,手指都麻了。连白妗的手移到他腰上都没注意。“呔!”一声惊叱戳破了漫天飞舞的粉红泡泡,“放开我三哥!”“?”白妗扭头。这下姜与倦可算是放下了白妗,只见槐序公主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瞪着白妗一脸狰狞地说:“你这个妖精,休想迷惑我三哥!”到底谁更像妖精?!姜与倦扶额,问公主身后婢女:“你们又让公主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子?”婢女们年纪不大,太子又一向纵容公主,脾气最是温和,于是大着胆子回:“公主最近迷上了一个话本,奴婢们拦不住……叫什么来着?”“好像,好像是西雁记。”“错了,是西厢记!”姜与倦眯眼,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笨蛋,我才没看过那本,”其实早就看完了,槐序心虚地嚷嚷,“是西旅记啦!”三哥除了头发不符合,完全可以代入清心寡欲的糖长老。长老身边都会有一个女妖精!使尽手段,就是想吃rou!看这婢女搔首弄姿的,绝对是个妖物!姜与倦不知道meimei小脑瓜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觉没个公主的样子,冷起脸来喊她的名字:“姜虞。”槐序见矛头不对,立刻恶人先告状,说要罚白妗。“理由。”“三哥,她不尊敬我!”尊敬?也许姜与倦也被这个词呛到了,好半晌才问,“怎么不……嗯,尊敬你了?”槐序一步跨到白妗面前,咄咄逼人道:“你说,你是不是见了本公主都不跪?是不是没有行礼?是不是连一声‘公主金安’都没有说?”个头虽小,架子挺大。白妗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福了福身:“奴婢失礼,还望公主包涵。见过公主,公主金安。”槐序没想到她这么识趣的,话本子里说的那种恃宠而骄呢?没劲!她皱皱鼻子,找茬:“那,那你也没跪。”崔常侍在一边插嘴,“公主,她是我们太子殿下的内人,并非下等奴婢,见到您,可以免去跪拜大礼的。”看看被一句话噎住的公主,白妗有点手痒,好想摸一把那圆圆的包子脸,肯定手感超棒……她的垂涎几乎写在了脸上。槐序只觉得白妗的目光很不怀好意,看得她汗毛倒竖,不由自主想起前几天刚看的一本金兰契,说的是磨镜的故事,那本书写的很是香艳,只不过讲的是两个女子两情相悦……不会吧,难道、难道三哥的女人看上她了?她猛地后退一步。白妗毫无自觉,还冲她笑,轻轻眨了眨眼睛。长得挺一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一眨,让她觉得心都一颤。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槐序震惊到失语。见meimei呆呆地盯着白妗,像是要看出朵花儿来似的,姜与倦把脸一沉,“姜虞,愈是得位者,愈忌轻横妄为,那几天教习女官是怎么教的?你都忘了?”白妗瞟了一眼,不得不说,姜与倦这个样子真的很吓小孩。槐序不说话。她忽然尖叫一声,“三哥欺负我!母后,三哥欺负我……”哭着跑远了,一干婢女猛地掉头,呼啦啦去追。“……”留下原地白妗和姜与倦。还有后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仆从。姜与倦眉头紧锁,尤其恨铁不成钢,他轻叹了口气,偶然摆头,正好与白妗对视。又淡淡地移开。无形的尴尬,又充斥着无形的暧昧。谁都记得那一日绷紧的弦,背着众人的刺.激与荒唐,对视瞬间,那汹涌的情愫全部在空气里激荡。又慢慢地散去,不约而同地装作平静。“殿下可是有事?”“孤要进宫去见父皇。”他们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白妗笑道,“殿下快去吧,误了时辰就不好了。”姜与倦还想跟她说点什么,看她言笑晏晏的脸蛋,最终只是抬起手,抚了下她的头顶。“好。”那一触碰特别温柔。连那一声“好”字,都有说不尽的缠绵意味,白妗被自己酸的一激灵,想什么呢?“恭送殿下。”她袅娜地行礼送别。直到人走远了,她才从袖子里翻出个yingying的东西,刚才是在姜与倦腰间随手一摸,摸着蛮趁手便顺了下来。一块玉佩,用金线嵌了一只金乌的图案,下面则镂空雕刻了竹木的草芽。孔中穿过一根红线,线上串一颗碧绿色的珠子。翻过来,背面是两个小字。毓明。孕育,光明。稚苗嫩草遍地而起,光明洒落大地。象征着未来大昭百年的繁荣。看来,还是毓明太子的贴身玉佩,平日都没怎么见他戴过?一个主意在心里成形,白妗将玉佩收好。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脑回路清奇…助攻王上线!撒花撒花是时候把二皇子拉出来溜溜了(摸下巴☆、哥哥通明殿的偏殿,距离主宫室只有两个回廊。将近寅时,月透云层,半弯不弯,朦胧如小舟搁浅。廊芜下灯笼光芒晕黄。像是叶子摇动的沙沙声,影子在墙壁上一晃而过。守夜的婢女回头,疑心是自己眼花。白妗进了室内,摸摸茶壶还未凉透。她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倒茶,准备犒劳下自己这奔波劳碌的小身板,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声,几乎就要到了门口。“太子殿下。”门外婢女唤道。白妗一个激灵,内宦服饰也来不及脱下,一个猛扎便钻进帐中,像一尾灵活的鱼。似曾相识的场景……有人推门进来。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未燃尽的火盆,散发着微弱的红光。青年步履沉稳,走到了床前,隔着飘粉的帷帐,见少女身形掩在被下,凹凸有致,隐约起伏着曲线。他轻咳一声,“你……睡了?”虽然是这么问了一句,却伸手来拂起了飘帐,白妗没法再装睡,索性嘤咛了一声醒来,仿佛很是迷糊的样子。视线里映入修长玉立的身姿,气度清隽,神色从容,除了姜与倦还能有谁。少女乱发散在枕头上,睡眼朦胧地望着他。“殿下……”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