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天师执位外传-张玄的灵异惊典、饺子铺的跛脚男人、鬼灯的宝物、穿成反派他渣妻、换了心脏后,我看上了影帝、红楼之林家公子、入侵、带着男主mama的500万滚远了、异草录、【穿书】一不小心走了女配的路
中。好似也困得不行,睫毛长长地盖着。“妗妗…睡吧…”他嗓子有点哑地嘟囔。侧过脸,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的起伏上,蹭了蹭,不动了。脸颊泛着红晕,睡得很是香甜。“……”白妗闭了闭眼,连推开这个人的力气都没有。不是受伤了,不是还摔了一跤…腰怎么没摔出问题?!方才借着帐子外幽暗的烛火,看清了自己一身的痕迹。连小臂上都有。姜与倦…这个…混.蛋!衣冠禽兽!她心里翻来覆去,问候姜氏皇族祖宗十八代。又茫然,究竟是…哪里出错了?无奈实在是被折腾太狠,困到不行…最后晕沉沉地睡去。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新的阶段!☆、妖孽(二合一)入夜时分,有沙弥敲着铁牌子,沿着寺庙的甬道,一路念着佛号报时。青衣的僧人,手持檀木珠串,跪在佛前诵经。他立在一旁,怔怔地听着。僧的神情空白而模糊,连诵经声也有如蚊蝇。不该身在此处。他该身在何处?姜与倦抬目,视线掠过那辉煌的佛像。雾气弥漫,高坐莲台的佛像忽然化成巨大的九头蛇,向他张开血盆大口,九颗头颅涌来,要淹没他的玉冠。他拔出剑。那蛇却在半路,化作妖娆的美人,一路向他走来,一路退下裙裳。粉白如画,窈窕生姿。赤身.裸.体的美人钻入他的怀中,青年并不动情,一剑割上她的咽喉。却在低头的刹那,看清了。妖长着一张美人脸。是一张他绝下不去手的脸。一时清纯…一时惊艳…嘴里淌着血,桀桀怪笑,他却伸手去捞。可那面容腐烂,化成了脓血,从中飞出一把利刃,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梦里光怪陆离,胸口剧痛尚存。姜与倦是在晨光中醒来的。他每日向陛下晨昏定省,十年无迟,所以一近辰时,必然睁眼。只是今日有些许的不同…怀中温香软玉,触手皆是滑腻。美人有一头漆黑的乌发,披在身后,雪白的脊背动了动,就这么翻过了身来。一双明眸里冷艳非常,若非眼圈乌黑一片,倒真像那惑人神智的女妖。却因这黑眼圈,为一张精致的脸蛋,添了几许苍白与憔悴。“妗妗…?”他吐出两个字,惊觉嗓音之沙哑。这两个字,像是一把关键的钥匙,霍然开启了宿醉后的记忆。白妗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由难看,到空白,到震惊,再到平静。中间或还有些许荡漾,因为他望着她,眨了一眨眼眸。“……”白妗冷笑一声。“殿下好大的本事。”她淡淡一哂,嗓音也哑到不行。像爪子挠上心口,无形中带着慵懒与妩媚。姜与倦忽地想起梦中那裸.身的美人。这一想,便觉得非常不妙,尚未靥足的感官在渐渐复苏。而白妗也瞪大了眼睛,一个后退,作势要跑。被他一下子捞进怀中,光滑的肌肤紧贴。“妗妗,给孤抱一抱。”他埋进她芳香的发间,嗓音沙哑地说。炙热的体温烫得她一个哆嗦。白妗其实内心有点忐忑。她不知道、不知道男子原来这么禁不起撩拨…诚然大清早的,她也没动什么心思撩拨…她一动不动,埋在姜与倦的胸口,他一下一下地抚摸过她的脊背,拇指偶尔轻按,动作柔和而抚慰,如同对待珍宝。好闻的男子气息笼罩,白妗听见他心跳声,从一开始的急促渐渐转为平静。忍不住胡思乱想,太子殿下看起来清瘦,没想到其实还是很有料嘛,譬如这胸肌,十分富有弹性…打住。你是被杜相思传染了吗?怎么也流氓起来了?慢慢地,注意力又被另一个事物牵去。…怎么还没消下去?他抱着她,却像饮鸩止渴。最后难耐地蹭了蹭,说,“妗妗,不能再陪你了,孤得去给父皇请安。”“?”是谁捞着她不放?要不是被他做的腰酸腿软,她至于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吗?本来都想好了,他一醒,就给他一大耳刮子。管你是什么大昭太子,敢弄疼她就要付出代价!没想到,被人圈住动弹不得不说,这人还敢不要脸地倒打一耙!白妗气得浑身发抖。有人敲了敲殿门,哒哒的叩门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殿下?可是起身了?”姜与倦下榻,飞快地披上了外袍,又回身,将白妗往里掖了掖,确保严严实实。这才淡淡道,“进来。”崔常侍捧着太子服饰,与一干宫女鱼贯而入。“小人服侍殿下更衣。”宫女们也跪在身后,其中一位捧着昭媛的常服,她是来为白妗更衣的。她悄悄抬眉,隔着朦胧的纱帐,隐隐约约看见少女一头乌青的秀发,连一点肩头都不见。头顶,有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常姨没有教你们规矩么?”隐含不虞。“奴婢该死。”她连忙伏下身去告罪,背上冷汗沾湿,隐隐后怕。姜与倦道:“此处不必你们伺候,都下去吧。”“是。”“妗妗。”等人都退下,姜与倦拿着衣服,重新坐回床前。他摸了摸少女的头顶,哄道:“起来穿衣。”半晌,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纤细修长的玉臂,却是抵着他的腰背,将他往外一推。“你走。”少女声音闷闷地传来。白妗实则很不满。这个家伙是大昭太子,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叫她满心的郁闷哪里发泄。姜与倦失笑,轻轻掀开锦被,将软软的少女抱到了膝盖上,拦腰按定。她有点惊恐,连忙捂住前面,瞪着他。见她如此羞涩,姜与倦促狭心起,“昨夜…不都看过了…嗯?”岂止看过。尾音的“嗯”轻轻上扬,撩人心弦。白妗:“……”您被调包了吗?挣了挣,腰上的手臂紧紧如同桎梏,她本来就软,被一箍更是无力,只得倒在他颈边,轻轻咄气。却看见青年垂下的乌发,遮挡了红得能滴血的耳垂。他也…十分羞涩。这一发现,让她顿时间放松了下来,原来是半斤八两!谁怕谁。“那便…劳烦殿下。”索性撑起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双眼对视,冲他浅浅一笑。晨光之中,她眼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