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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姐,请你说句话好吗?!”“简夏,对于网友的指责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简森虽然在来之前已经被叮嘱过不要说话,但是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女记者。而反观简夏,她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是充耳未闻——真的像是没听见一样。并且把这些记者们,完完全全当成了空气。记者们顿时不爽了!他们从业这么长时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像她这样倨傲到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女人!当下就有好多记者决定,回去之后要好好“写写”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夏小姐!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吗?我从今天早上五点就来占位置,现在脚都冻麻了!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这道声音一出,所有记者顿时脸皮一抽,纷纷转头看向来人。说出这话的是一个年级大概二十六七的年轻女人,她穿了身黑白千鸟格的大衣,大冬天露着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冰天雪地的,脚上穿了一双白色尖头皮短靴。简森眼神微微一亮,没说话。简夏微微往下拉了拉墨镜,用一种十分平静的声音说:“我让你穿这么少的?”简森迅速接上她的话,两人站在统一战线:“就是,冻出病来老了怎么办?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就是不懂事,大冬天的还爱美,等你老了就知道坏处了!”陈小芳:“…………”这对姐弟,怎么还是这么会怼人?她努力微笑,努力把刚才两人的话抛到脑后,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简先生,简小姐,请问可以回答一下我刚才的话吗?”面前的两姐弟同时露出一副“切”的表情。虽然他们两人脸上的墨镜没有摘下,嘴唇紧抿着,表面看上去面无表情——!注意了!那只是表面!陈小芳嘴角露出来的高贵·优雅笑容,马上就要维持不住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当你参加一个活动或者站在许多人眼前,主要做出类似迎宾小姐那样不间断的笑容时,嘴角很容易抽筋的。那是一种真正的嘴角抽抽,而不是里面无语的意思。而现在陈小芳,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简森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伸出跟手指指着陈小芳的嘴角:“女士,你嘴角抽筋了。”“真的是哎……”旁边的人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这短暂的几秒钟的时间之内,他们居然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了。陈小芳狠狠瞪了简森一眼:小兔崽子!一番插科打诨之下,简夏跟简森很容易就混进了法院大门。两人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身后的记者中有人高声叫了一嗓子。“桑桑来了!”“许天赐!”“钟离!”“wocao!什么情况?”“简夏的名声已经臭到不能再臭,这几个人还这么……”真是让人想不通啊。三人下了车,也自然而然的被门口的记者们给围堵住了,记者们没能撬开简夏的嘴,但是今天一连碰见她手下的三个艺人,没准被挖到什么劲爆的料呢?总之,这一趟,绝对是不能白来的。有记者把话筒举起来对着其中最“胆小易掌控”的桑桑,进行犀利提问:“桑桑,请问在经纪人做出这种事情之后,为什么你依然要支持她呢?”记者在“这种”两个字上,用了一种特婉转、特九曲十八弯的、抑扬顿挫的语调。桑桑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翻出一个白眼。她伸手在包里摸摸索索,摸出一副硕大的墨镜,戴上了,然后冒出来一句:“跟你有关系吗?”记者都准备好下一个问题了:???“……你说……什么?”记者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眼瞅着脸都绿了。她还专门往四下里看了几眼,确认现在是采访现场,之后才不可置信的把目光缓缓移到桑桑身上。许天赐已经不耐烦很久了:“她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姐你耳朵有问题吗,请问可以让让吗,你挡到路了知不知道?”说完,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两道身影,显然是在等他们。钟离露出一个迷人的淡淡的微笑,成功在这位记者的胸口上又插了一刀。还是淬着剧毒的。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记者轻轻笑了笑,在后者几乎要沉浸在他俊美容颜之中的时候,轻启薄唇,发出嘲讽:“让开。”他没说“滚”,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半个小时之后,简夏终于在庭上,看见她这辈子的亲生父亲,简志成。或许是为了做戏演效果,寒冬腊月的,简志成身上穿着件灰扑扑的旧棉袄,冻的直打哆嗦,他刚刚从外头进来,身体还没回暖呢,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他不禁在心里面咒骂章丽和那个老男人(李文亮),居然为了做戏让他穿成这个样子来法庭,万一冻坏了怎么办!此时,章丽坐在台下观众席,面色惨白的像是大白天见了鬼!因为就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在观众席中,与别的人都格格不入。陆时予。章丽身子都整个僵硬了,她确信自己如果以一转过身子的时候,脊椎一定会“咔嚓咔嚓”断成好几截,然后化成灰被风吹到臭水沟里去。她只能在心里催眠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强稳定住心神,继续等着接下来他们早已预料好的完美结局。全场鸦雀无声,审判长宣布正式开庭。书记员开始公诉。这是一起很简单的赡养纠纷,几乎不用双方进行什么激烈的辩驳。很明显,在场所有人,包括法官自己,都是这么想的。这其中也包括简夏(……)。第一步,是当事人陈诉。法官叫了简志成的名字足足三遍,他才回过神来,因为刚才的长篇大论听的他简直是昏昏欲睡。想到章丽答应他的那笔钱简志成迅速正色起来,按照他们说给他的那个办法,开始哀嚎,随后拿袖子擦眼睛的时候,被辣椒水呛到,成功流了一脸泪和鼻涕出来。观众席上的观众们纷纷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我、我是简夏和简森的爸爸,我叫简志成……”让简夏感到有点意思的是,简志成的逻辑居然还不错,不过她一想,这应该是另外俩人教给他的台词。……顿时索然无味。简志成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袖子上,假惺惺的说:“我身为一个父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