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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拥进怀里,低声安慰:“绵绵,别哭。”付懿稳定下自己的情绪,推开他,声音沙哑:“你先出去,我和mama说一会儿话。”“好。”沈则言拍拍她,温声道:“绵绵不要哭,不然阿姨也会难过的。”付懿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点点头:“知道了。”他走后,付懿径直跪下,她伸手轻抚着照片,牵强地笑道:“mama,我今天好看吗?这是我新买的裙子,穿给您看。”“我现在很厉害了,连付云海都开始忌惮我了。”“您放心,你给他的东西,我会一一要回来。”“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我不会让他们得到付氏的分毫。”……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大哭出来:“mama,我支助的那个孩子今年就毕业了,可以帮我了。您放心,我和付云海不一样,我不会喜欢他。”“mama,您要是再坚强一点就好了。”谁都不会想到,那么盛气凌人,理智冷静的女人会哭成这个样子。付懿的母亲颜若,含着金汤钥匙出生,娇养着长大,是个浪漫的女人。喜欢钢琴鲜花,喜欢穿着漂亮的裙子跳舞,憧憬美好的爱情。喜欢温尔儒雅的男人。这么幸福的她,自然地没有一颗承受痛苦的心。她的爱情没了,她的梦幻破灭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响起脚步声,倾过来的伞遮住了头上的太阳。付懿红着眼睛抬起头,看了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男人人到中年,带着眼镜,气质儒雅又成熟。是躺在这里的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的样子。她缓缓站起身,咬牙看向付云海,狠狠道:“你来做什么?”“我…”看着这样的女儿,付云海眸间闪过痛色。曾几何时,她也会甜甜地叫爸爸。他是爱这个女儿的,也是将她当做掌上明珠的。他也不想这样的,可那个女人太过美好高贵,高贵到他每次站在她面前,都自惭形秽。他出生并不好,曾经被她看上,他也觉得自己是幸运之子,才能得到她的青睐。两人在一起,久而久之,他越加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尽管在岳父的帮助下,付氏蒸蒸日上,也日渐迈入豪门之流,可他与她永远都是云泥之谈。但他还是爱她,尽管自己犯了错。她因为自己而离开,是她太脆弱,也是他的错,他一辈子心怀愧疚。付懿敌视着他,冷冷道:“请你离开,mama她并不想见到你。”付云海脸色也冷了下来:“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父亲。”他是爱自己女儿的,可也不愿意低头。付懿强自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看他:“请你出去,在mama面前,我不想你和吵架。”付云海冷笑一声,厉声道:“好,我有错,那你敢不敢向她说,你也和我一样,你对那个男孩儿是不是太好了。”他一直不喜欢付懿支助陈湮潇,这好像在时刻提醒着他犯的错误。他就是这样认为,他觉得付懿就是故意的,她故意支助那个男孩子,故意要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嘲讽他。“哈。”付懿大笑,像看笑话似的看他:“我早就和mama说过了,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支助他可没有抱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付云海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简直不可理喻。”话落,他将手里的花放到墓前,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他走后,付懿的神色渐冷,她定定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讽刺地笑:“看见了吗?mama,这就是您看上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哪里值得她付出生命。就算他死了,也值不了她mama的一根头发。付懿从墓园里出去,沈则言快步走了过来。他看着眼睛哭得红肿的女人,心疼地抿起唇,关心道:“我刚刚看见付总进去了,你们吵架了?”虽然是疑问句,可他的语气肯定的。他知道,这姑娘一碰见那个男人便炸,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付懿抬眸看他一眼,眉间疲惫杂糅着恨:“他到底有没有心?”他能有今天,有一半是她mama的功劳,可他怎么敢。沈则言轻叹一声,知道她现在不好受,便向她提议:“我们去喝一杯?”付懿缓了缓,恢复了冷静,淡淡道:“好。”作者有话要说: 付云海是渣爹!渣渣。潇潇赶紧回来,有人窥视jiejie啦!潇潇:今晚就回来(拖出四十米大刀)弟弟既然要和jiejie匹配,肯定也是十分优秀的,只是在jiejie面前装得天真罢了。我一般不会写空有颜色的主角。感谢读者“此去经年终不见”,灌溉营养液10哦!爱你^3^☆、第9章陈湮潇将事情处理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到家的时候是早上,家里并没有人。他以为付懿今天去付氏得比较早,便也打车去了付氏,可发现她并没有在公司。他给付懿发消息也没有回。一整天他都没有见到人,最近因为他要跟着何总学习项目,晚上开始加班。下班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但家里依然没有人。他微微皱起眉,回想和jiejie相处的这几年,似乎每一年都有那么一天,她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翻出手机看了眼日历,果然,今天又是那一天。每当这天,他都见不到她,也联系不到她,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又都会席卷而来,侵袭着他的心灵和大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jiejie为什么不告诉他…目光看着黑漆漆的客厅,没有开灯,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沙发处坐下。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同样的情形下等她回家,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铭记于心。只要是她,就算是等待,也是幸福的呢。少年的身影隐于黑暗中,他嘴角的笑容像是藏于暗中邪恶的恶魔。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响起汽车的鸣笛声。陈湮潇的神思瞬间拉回,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纱间的缝隙往下看去。他的眼瞳微缩,看着打扮得不似平常的女人被斯文儒雅的男人扶着下车。修长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抓紧了身边的窗帘,黑沉沉的眸底晦暗不明,里面燃烧起了一簇像是来自地狱的烈火,狰狞的烈焰中似乎带了点幽色,烧得旺盛足以燎原。陈湮潇目光直直地看着男人扶着她走进这栋楼,随即收回目光,移开脚步。开门声响起,门从外面打开,沈则言扶着付懿走进来。他熟稔地按开门边的灯,入眼的便是直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的少年,猝不及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