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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终于聪明了一回,虽然有点晚。”“那你说黑铁骑能不能救出在我眼前的你呢?”赫连瞳神色疯狂的看着贺昂驹,手中的重剑猛地朝他砍了过去。就在贺昂驹忍着伤口的疼痛想要躲过去的瞬间,贺昂驹就觉得自己身体一飘便落在了离赫连瞳十丈之外的地方。贺昂驹看着抱着自己的谢明庭喘声道:“你武功恢复了?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这么幸苦!”谢明庭看着怀中的人满脸怒火苦笑道:“只有轻功而已。”“哦。”贺昂驹低声应了一句便没脸没皮地抱着谢明庭的脖子,谢明庭低头望着满身是血的的贺小爷;“嗯?”“胸口疼,刚才那傻大个可没留情,你来看我这胸口可疼了,疼的我走不动路。”说完还想扒开自己的衣服让谢明庭好好看看。远处的陆野远远望着自家将军那死样,有想到贺小爷祸害的是芝兰玉树的谢明庭,气便不打一处来。猛然鞭马加速前进,身后的黑铁骑也快速赶往贺昂驹这边。远处的赫连瞳看着不断涌来的黑铁骑猛地一笑,朝后面的将士们喊道:“弓箭手放箭,其余兄弟们跟我一起剁了那贺狗。”之见他话音刚落便有人架弓上前往贺昂驹这边射箭,倏忽之间,便不断有人倒下。贺昂驹看着不断朝这边来的漠北人催促道:“快进树林,快点。”谢明庭望了贺昂驹一眼,便脚步一闪,闪进了树林。陆野看着杀过来的漠北人,率着黑铁骑也加入了战斗,顿时,这片土地犹如地狱。只有不断倒下的尸体和正接受血rou洗礼鬼哭狼嚎的御林军!第6章第六章谢明庭抱着贺昂驹飞速的在树林穿梭,照着贺家独特的标记行走,很快便甩掉了追兵。谢明庭望着怀里的人,贺小爷胸前确实受了刀伤,透过棉衣都能看见那狰狞的胸口。原本挂着笑容的脸也渐渐失去血色,感觉到谢明庭望他后扯了个笑容:“谢丞相偷望我干什么?”谢明庭没理会他,望着尽头的峭崖低头问:“跳下去?”“嗯,谢丞相可敢跟我跳下去。若是跳下去死了,有朝一日被人发现我俩尸骨,定又能传出一段佳话。”贺小爷即便是身负数刀也能面不改色的调戏着谢明庭。“别闹,我信你。”谢明庭说完便报贺昂驹纵身一跃。蔡雍带着黑铁骑在潭边等了半天,他家这糟心的将军。一早留了封信交代他守在这后便不见人影,可怜他这冰天雪地在这等了大半天。正当蔡雍在咒骂贺小爷搞什么玩意时,便听水潭哄的一响,水花四溢。黑铁骑立马警觉起来,纷纷拿着武器望着潭中的动静,仿佛下一秒便能将破潭而出的东西刺个稀巴烂。待蔡雍看清出潭的是个什么东西后连忙解了自己的大氅给谢丞相披着。不过这谢丞相手里抱着的是个什么东西?“是我,蔡雍。”贺小爷还没从刀伤里缓过来,这刺骨的寒潭又给他冻得差点晕了过去。好不容易看见自己的下属,这混帐竟将大氅给了谢明庭,呼!真是气晕他了。谢明庭看着怀中晕了过去还死死抱着他不放的贺昂驹,朝蔡雍歉然一笑,将身上的大氅盖在贺小爷的身上:“劳烦军师送我们回大营。”蔡雍愣愣的看着眼前瞎了眼的一幕,刚才谢丞相眼里是宠溺吧!是对他家将军的?难道真如传闻所说,他家将军和谢丞相真有一腿!等到贺小爷醒来时,夜色已深。偌大的帐中点着几盏煤油灯,火炉烧得正旺。上面不知温这什么,飘来阵阵香味。贺小爷望着趴在他床边的谢明庭,或许是白天过于疲惫,谢明庭睡得很熟。要说谢明庭这人,长的是真的好看,长眉入鬓,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瘦削的下巴也在烛光下显得柔和,整张脸非常有欺骗感,显得柔善可欺。贺昂驹细细打量着谢明庭,自从他十二岁执意离开他身边来到漠北后,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来往。以往在梦中才能见到的脸现在就在眼前,触摸得到。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竟然有一天来到漠北要接他回家,即便他已经没有家了,即便他知道这次回去便是永无止境的囚禁,但他还是心里颤动。谢明庭睁开眼看着盯着他望的贺小爷不自在的咳嗽:“饿了吗?”“嗯,饿。”贺昂驹略微不舍的收回目光看谢明庭将炉上的东西端下来。“那是什么?”“药粥。”谢明庭知贺小爷那大爷矫情性子,不爱喝药嫌药苦。他将药材放进粥里,虽然药效不够,但好歹也是不苦了。本以为要哄着贺小爷喝下去,结果贺小爷端过粥就喝了干净还问他有没有。谢明庭又盛了一碗看着贺小爷喝着幽幽道:“贺将军果真是与之前不同了。”贺小爷被这话一噎干笑道:“毕竟一早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了。”“柜子里的零食今早是被狗叼走了吗?”贺昂驹听到这话一呛,只能装作咳嗽来掩饰尴尬。谢明庭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年在跟自己装傻叹道:“你何时设的局。”贺小爷刚要本能反驳便看见谢明庭复杂的眼光,心下一顿低声道:“昨天晚上。”“你一收到我的信便立马想到布这个局了?所以你打听我带多少兵马,你早早便出发,你安排好陆野率兵,安排蔡雍在林中刻下暗记守在潭底?”贺小爷看着谢明庭将他的话全部说出来刚要笑说谢丞相英明,就看见谢明庭逐渐阴沉的脸色。“若是你今日不敌赫连瞳,若是陆野迟来片刻,若是我轻功没恢复,你岂不是要死在他的刀下。”谢明庭越说脸色越发阴沉。贺小爷被说得难得低下了头,一时间,大帐中静悄悄的,只有摇曳不定的烛火,以及火炉传来的滋滋声。“若是我今日不设局杀的以身犯险的杀的赫连瞳脑子留下血的教训,待我走后,赫连荼一定会派他来sao扰我漠北边关的百姓。西北那边地我费力好大劲才拿回来,我可不想我走后又被夺回去。再说,这种以身犯险的局自然要逼真些,若不然,赫连瞳怎会带五百人来堵我。我率兵打仗已有些年头,怎么会在在乎这点风险!”贺昂驹边说边喝,全然不顾谢明庭的脸色。“那你有何时注意到监官的?”谢明庭看着贺小爷,他身上的刀伤已经被处理好了,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看起来格外滑稽。“他死没”贺小爷头也不抬问。“没死。”“那就好,我还指望着他如是在皇上面前替我说出实情呢!”贺小爷喝完粥从枕头底下扒出一个锦袋,从里面掏出两给糖块。一块塞在嘴里,一块递给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