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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长了眼睛的人都该被抓去外星人研究中心!涂漾撇撇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不喜欢”,以为可以过关了,又不期然对上那双忽抬的漆黑眼眸,掌控欲十足,继续刁难她。“舌头没用就割了。”“……不喜欢。”“听不到。”“……”这一次,涂漾气沉丹田,气吞山河,气得要死,清清楚楚地用力吼道:“不!喜!欢!”“涂漾,谁准你在少爷面前大吼大叫的,扣三天工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踩点如此之准的卑鄙小人啊?涂漾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翻白眼。谷立当没看见,走到孟越衍的旁边,汇报工作:“少爷,行李箱已经送到涂漾房间了。”话音一落,当事人茫然发问:“什么行李箱?”谷立趾高气昂地代答:“礼物。”礼物?!难道吸血鬼资本家终于知道收买人心的重要性,决定洗心革面做个人了?涂漾满脸谨慎的期待,真挚地望向孟越衍,见他没有要澄清的意思,这才信了谷立的话,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真诚忏悔。“少爷,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待会儿回去我就为您准备我的丑照大礼包!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少爷”两个字是她的心情风向标,仅限心情好和心情不好的时候使用。孟越衍敷衍地低哼了声,盯着她藏在身后的手:“东西放下。”“……”上一秒才表了忠心,涂漾不能打脸,老实交出刚才趁乱顺走的书,九十度鞠躬道别。而后,她再也按捺不住拆礼物的激动心情,像支窜天猴,冲出书房,朝马厩旁的小木屋跑去,果然大老远就看见门口放着三个不同尺寸的行李箱。这下涂漾更兴奋了,跳跃着飞奔过去,可走近了才发现大号箱子上面印着“孟德尔”。笑容一僵。像是想到什么,她赶紧转过中号箱子,果然看见“孟买”两个字。……好吧。论受宠程度,她肯定比不过这俩汗血宝马,况且她也没做配得上这俩大箱子的好事,所以没什么好失望的,反正还有一个没名字的小号箱子。涂漾很快调整好心情,喜滋滋地打开它,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惊喜。然而快乐在开箱的瞬间终结。满箱印着爱马仕头像和名字的定制进口狗粮刺痛她的双眼。爱马仕。马仕。仕。是可忍,就让它去忍,反正她忍不了了!意识到自己又被骗后,涂漾握紧双手,不顾工资被扣光的风险,冲着别墅方向,扯着喉咙大声诅咒:“孟!越!衍!你今晚睡觉必!被!鬼!压!床!”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用爱马仕侮辱我!以后全部骂回来!:敢给别的男人打榜,以后全部日回来:本汪或成今晚最大赢家*哈哈哈哈惨还是涂漾漾惨,sao还是狗少爷sao,居然用小女仆的照片当壁纸,被发现了还理直气壮胡说八道哼不过这招“如何名正言顺把暗恋对象的照片设为壁纸”大家学会了吗(学会了的打钱没学会的来做一道简单的逻辑题:已知上章小女仆打算扮处女鬼吓狗少爷,这章又咒狗少爷被鬼压床,那么请问当天晚上哪只鬼会压在狗少爷的身上呢?涂漾漾:应该不会是我这个倒霉鬼吧?狗少爷:原来你喜欢在上面。涂漾漾:???*昨天带大家参观了狗少爷的别墅,还满意吗!我已经物色好了好几个练双人瑜伽(?)的地点=)今天继续诚邀大家来我weibo感受弼马温·涂漾漾的工作环境!还会附赠一个小小剧场!☆、Milkyway#04诅咒有没有应验涂漾不知道,反正这一晚上她是气得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她成功睡过头,醒来已经七点半,比平时规定的喂马时间晚了足足一个半小时。她一惊,刚咸鱼打挺惊坐起,又被床尾趴着的不明生物吓出新高度,第一反应是昨晚压床的鬼跑错了地方,猛地往后一弹——嘭!伴随一声巨响,涂漾的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在床头上。这下她彻底清醒了,吃痛地抱头埋进被子里,猛虎落泪:“米花糖,你能不能别一大清早就窝在清纯女大学生的房间看小黄书,昨晚我差点因此命丧黄泉知道吗!”“知道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将功补过了吗。”米花糖伸手帮她揉脑袋,顺便说明来意:“孟买两口子我已经喂过了,你再睡会儿吧。”诚意十足的道歉成功浇灭怒火。涂漾立马停下痛得不停扭动的身子,哼哼唧唧地重新躺好,又听她关心道:“你鼻子里塞两坨纸干什么,感冒了?”“流鼻血。”“流鼻血?看小黄书的是我,你流什么鼻血,看来晚上脑子里有在偷偷想不干净的东西哦?”“……我这是昨天在机场被人用胳膊肘揍出的后遗症!”“啊?这么惨?”米花糖一听,不再乱开玩笑,说了句人话:“那得让丁鸢用食补大全给你好好补补了。”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女仆,在这里工作不是一件容易事,因为招聘要求并不比大企业低,最低门槛是名校硕士,过了这一关才有资格谈能力。比如丁鸢,国际高级营养师,文艺,获奖无数的园艺设计师,就连两性文学爱好者米花糖也是有机种植方面的专家,现在负责管理别墅的有机蔬菜水果园。而涂漾是唯一的“关系户”,没有专业技能,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一思及此,她不禁流下没技术的泪水,正想说话,小木屋的门被推开,传来“曹cao”的声音。“两只羊要补什么,是不是终于想通,打算丰胸了?”“……请勿散布谣言!”当事人在线辟谣,但无人关心。见丁鸢和文艺一起出现,米花糖奇怪道:“你不是和康/师傅准备少爷的午餐吗,怎么来了?”康/师傅,别墅的厨师,丁鸢的黄金搭档。一听这话,原本兴奋的人顿时萎靡不振,瘫倒在沙发上,哀叹道:“唉,别提了,少爷凌晨就回工作室了,下次再见到他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回工作室了?”和丁鸢的悲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涂漾的喜悦。她“噌”地蹦起来,恨不得来个后空翻表达激动之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觉得奇怪:“既然这么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