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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等裴哥闲下来,兄弟请你撸串!”阮洋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凑到应书怀面前等表扬:“打个电话分分钟的事。等市局核查失踪人口数据库,做完DNA比对,就知道啦!”应书怀低应了一声,没有看他,对阮洋一脸“你快表扬我”的表情视而不见。“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不合时宜的门铃让阮洋不得不无奈地放过冷淡的应书怀,起身去开门。应书怀赶紧扭头,猛灌一口冰水。阮洋瞥了眼门边的电子屏幕,嘟哝了一句:“物业?什么事啊?”打开门,一身物业制服的青年挂着服务业务标准一百分的笑容,说到:“阮先生,您好!楼下的业主反映,您阳台的外砖有剥落,砸到他们家的阳台上。方便让我们看看吗?”“什么时候的事?这套公寓才装修没多久啊。”阮洋调转步子去阳台,没留意背后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半年前刚装修完,装修材料都是自己亲自往高端大气上档次上挑选的。怎么会砸到楼下呢?楼下……等下。阮洋顿住了脚步。楼下的装修他看过,是全封闭的包阳台设计。剥落的外砖除了长翅膀自己飞进去,怎么也不可能砸到他们阳台上!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阮洋猝然身子一弯,往前面猛地翻滚。“砰!”一道紫光突闪,划在阮洋原来站立的地方,在上好的拼木地板上,刻出一道深深的刻痕,“滋滋”地冒着黑烟。眼睑微抬,一个跟白天一样血rou模糊的血rou怪倒吊在天花板上,长长的紫黑色指甲抠着天花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还挺灵活的嘛。”戴着物业帽子的人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话语是赞叹,语气确是嗜血的兴奋和鄙夷。血rou怪身上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家具上,恶臭冲鼻,让随性生活的阮洋都忍受不了,挺着身板叫嚣:“你没看到你哥们的下场吗?在阳光下焚烧殆尽,你还敢来?”血rou怪裂开嘴,直到鬓边,粘稠的粘液从尖尖的獠牙间滑落,也不知有没有听懂阮洋的威胁。物业哼笑一声:“早上那只不过是我实验的失败品而已,这个乖乖仔才是我的杰作。”抚着下巴,端详片刻,阮洋有些不忍质疑眼前人的审美,吞吞吐吐地说:“有这么丑的杰作吗?”对方嗤笑道:“你以为你还有早上那么好的运气?”“当然!应书怀!上!”阮洋胸有成竹地打了个响指,身后半天没反应。忍不住回头一看,应书怀趴在琉璃台上睡着了!cao!关键时刻给老子掉了链子!阮洋没时间咆哮,血rou怪长长的指甲已经直接戳向眼前。一把抓过高脚椅一挡。长指甲直接戳穿椅面,冲到鼻尖。阮洋瞪着锋利的指甲尖,仿佛上面闪着晶亮的刃光。双手用力使劲一推就跑。边跑边把手里可以抓到的东西往血rou怪身上扔。血rou怪毫不惧怕,长长的指甲犹如长刀在手,把扔过来的东西都撕成碎片。“卧槽!金刚狼啊!”血rou怪在天花板上灵活地爬来爬去,顺着电视墙落地,跳向琉璃台后的猎物。“啊!”“啪!”血rou怪被一掌拍飞,撞回电视墙上。硕大的液晶电视立马四分五裂。冻死鬼盯着自己的手,摇了几下,似也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大的力量。突生变故让物业也惊异了几分,而后欣喜若狂地笑开:“哈哈哈哈!成了!成了!我居然成了!”两眼迸射出疯子一样的精光,对着冻死鬼魂魄大叫:“我终于练成尸鬼了!快!去!把这个兔崽子撕成碎片!”阮洋刚松一口气的心又提了起来,看向冻死鬼开始微微发着红光的独眼,急忙打着商量:“兄弟!你不是向我求助吗!不是找我帮你申冤吗!”物业面露轻蔑,仿佛在讥讽他的天真:“尸鬼已成,他只听从蛊主的命令。你该感到荣幸,在临死前还能欣赏到我最杰出的作品!”就在此时,手机嗡嗡震动。阮洋望着忽然缓下动作的魂魄,抢先一步接通电话:“裴警官!”物业突然有所顾忌,不敢直接冲上前来。那头的语气肃然了很多:“小阮,查到了。冻尸姓名:林文强,绰号:阿强,是警方追击很久的毒贩。这个人生前凶狠狡诈,是作恶多端的亡命之徒。还好他死了,要不然得多危害社会安全。”阮洋握手机的手一抖,瞳孔紧缩,紧盯着从满室狼藉中,一步一步靠近的魂魄。夭寿了!作者有话要说: 阮公子:“关键时刻叫你不应,你怎么回事?”应教授:“不ying?来试试!”快点收藏,要不然阮公子要被撕成碎片啦!第15章仓库裹尸05冻死鬼一步一步靠近。虽然魂魄可以用飘的,但他还是习惯迈开腿行走的姿势。眼角的血丝越来越多,渐渐蔓延覆盖至整个眼白上。冻死鬼气势汹汹地与握着水果刀的阮洋对视,忽然左眼眨了一下。还在阮洋愣神之际,霎那冲上前来,捏起阮洋的脖子,往后一甩。阮洋只觉一股刺骨寒意掐住咽喉,让他浑身僵硬,而后被重重甩向物业。有物业给自己做人rou垫子,阮洋立马反应过来,提起胳膊肘就朝物业的脸狠狠砸下去。只有在这会儿,阮洋才无比感激自家聂大美人把年幼的自己扔到武馆不闻不问,危急时刻还能有跆拳道黑带傍身。血rou怪还趴在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液晶电视上,没有下一步动作。血rou怪是术师将蛊植入尸体里,培育出来的邪怪,没有主观意识,只会听从术师的指令。现在术师被阮洋砸得七晕八素的,正欲发指令驱使血rou怪时,喉咙却像被塞了一大块冰块,舌头被冻得僵直,无法言语。伪装成物业的术师,鼻血横流,勉力抬眼,看见引以为豪的尸鬼不知何时窜到自己的背后,两手掐着自己的脖颈,露出尖尖的虎牙,向下一咬。“啊!”这声惨叫像突然飙起的高音,发颤到半途中被一刀斩断。阮洋靠着琉璃台,喘着气,看着前几秒还一副要撕碎自己模样的冻死鬼,一口撕咬住术师的脖子,使劲往后拖拽。术师扭曲的魂魄便从躯体中挣扎而出,渐渐被冻死鬼一口一口撕咬吞入腹中。“咔嚓咔嚓——咕噜——”尖叫的魂魄在冻死鬼的唇齿间吞咽的声音,在被惊住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待冻死鬼囫囵吞枣完,那个乐极生悲的术师,只余下一张被掏空的人皮瘫在地上,死在他自认为杰作的手里。冻死鬼打了个饱嗝,斜眼看向趴在一旁的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