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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洋的手掌有些许热意后,才转身,边走边说:“忘川蝶的幼虫离不开忘川河的水。按你的猜想,要实现与血龙蛊杂交,必须有人捉了血龙蛊过去。但是在孟婆的视线下进行复杂的杂交培育过程,而不被发现,这个可能性实在太低。除非有一种经常往返忘川河和阳间的渠道......”阮洋自然而然地接下去说:“阴灵船就是再好不过的工具了,既可以偷偷将忘川蝶的幼虫连同忘川河水一块儿取走,又可以掩饰自己的踪迹。”应书怀:“阴灵船上的引魂灯可以指引阴灵船前进的方向。引魂灯一灭,阴灵船就是一艘无舵手的船,完全任由他人摆布。背后的人能瞒过阴差隐藏一只阴灵船起来,看来是有几手。”“嗡”的一声,阮洋的手机响了。有信息进来。阮洋划开屏幕一看,没有显示号码。点开一看。“千万别相信你身边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四开现耽新文噢,请戳作者专栏收藏哇!谢谢大家!————————————————————接档现耽:一句话简介:攻受灵魂互换,谁上谁下是个问题。一线流量的男主角,誓要在剧组庆功宴上一举拿下投资方大佬刁成泽。谁料大佬点了点在一旁看戏的男配专业户宋凯:“你过来,他回去”大佬没看上男主却看上男配,这是老天爷开的第一个玩笑。意外一夜之后,宋凯醒来发现与大佬互换了身体,这是老天爷开的第二个玩笑。宋凯身体里的大佬,皱着眉扔掉狗血偶像剧剧本:“辣眼睛的沙雕剧,不会演!”大佬身体里的宋凯,对着满桌子的投资报告手抖:“分分钟几个亿,不敢签啊~”宋凯的经纪人崩溃:萌萌的小奶狗哪里去了?气场大得我都不敢靠近。大佬的总助很胆战:老板今天软萌害羞,一定是我的错觉!对于鸡飞狗跳的日子,宋凯很苦恼,但他发现那位出道开始就从不露面,只挥金如土的粉丝后援会会长掉马后......只想当吃瓜群众,最后把自己栽进去的国民小奶狗受&冷面冷情,暗搓搓拐人回家的霸道总裁攻————————————————————双开幻言:文案一:穿成豪门千金,唐心语兴奋得准备纸醉金迷,谁知自己竟然是全书最惨女配。出轨老婆助理私生一儿一女的软饭男是她爸。儒雅斯文却脚踏两条船的伪善人是她未婚夫。虚荣势利与未婚夫婚房滚床单的是她好闺蜜。这cao蛋人生!唐心语:“敢踩我头上,我就站你坟上。”在唐心语大杀四方改写包子人生时,最想睡的男人排行榜前榜首墨一帆:“嫁我,永远压我那渣侄子一头。”唐心语瞅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心里嘀咕:嫁你让我守活寡?之后,花式低泣和喉咙暗哑,唐心语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文案二:“墨总,唐小姐在订婚宴上公开了未婚夫和闺蜜的通jian视频。”“平台开个头版,循环播放。”“墨总,唐总的外室女要黑掉唐小姐的女主角。”“通知制作方,墨氏全资。”“墨总,唐小姐......”“改口,叫墨太太。”总助腹诽:改口?唐小姐还没记住您这号人呢。挨个将白莲渣渣按在地上摩擦的逆袭女王&觊觎侄儿女友许久,见缝插针的轮椅骑士第88章完结篇04阮洋看完了短信,只是嗤笑一声。应书怀侧头:“怎么了?”阮洋毫不在乎地将手机揣回兜里:“双十一的垃圾短信而已。”应书怀对这个每年举国同欢的剁手节日还是了解的,想了想问了句:“双十一期间的物流是不是比较慢?”阮洋只是随口搪塞一句,没想到应书怀认真地提问了。阮洋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你也在网上买了东西?”应书怀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眼睛看向别处:“我没买,是老乌发信给我,说他在网上买了东西给我寄了过来,提醒我注意收一下快递。”阮洋默默地正了正头,不再去看应书怀:“双十一期间物流爆仓,肯定会慢一些,你得等久一些。”应书怀有些揣揣不安,其实是自己网购了些不正经的东西,害怕万一被阮洋发现,他应书怀这张脸该往哪儿搁去?只好先甩锅给老乌,祈求快递到的时候,阮洋不在自己身边。阮洋心里倒是在想着其他东西。老乌怎么突然间要给应书怀网购东西?一联系起西赵帝之前在直播间的弹幕,才想到,莫非是应书怀的生日要到了,下属们开始积极地送领导礼物了?阮洋脸色郑重起来,这是应书怀与自己相恋以来的第一个生日,不能马虎,得好好想想要送什么礼物的好。应书怀余光瞟见阮洋一脸郑重其事,心尖微颤,随即赶紧做贼心虚地否认:不会的,阮小洋哪里会猜得到自己网购了什么东西?啊不对,不是自己,是老乌买的。应书怀想赶紧阻止阮洋的念头,遂扯开话题:“你不是说这事同虚一多有关系吗?”阮洋回过神来:“噢,之前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看起来又不太像。杂交的血川虫看起来更像是蛊术,同鬼术关系不大。”应书怀见成功地打断了阮洋的猜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阮洋的话惊得脑海中警铃大作。应书怀握紧了阮洋的手:“你私下见过虚一多?”阮洋撇了撇嘴,拍开应书怀的手:“干嘛这副我要红杏出墙的模样?不是我去见他,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把精神病院的鬼魂送去小院,他化成高胖的模样想要挑拨离间我和你的关系......”见应书怀脸上阴沉得要下暴雨的表情,阮洋好笑道:“我是这么瞎的人吗?识破了他的伪装,自然也不会中了他的挑拨。不过你这副着急的样子干什么?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阮洋揪住应书怀的衣领往下拽,仔细地审视应书怀眼里的神态变化:“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应书怀呼吸一滞,网购一些东西而已,不至于被扣上做坏事的帽子吧,遂坚定地说:“怎么可能?”应书怀忽而神色一变,凑阮洋的鼻尖更近了一些,气息变得缠绵起来,语调仿佛带了一个小钩子,勾阮洋共沉沦的企图展露无遗:“要做坏事,背着你怎么会得劲呢?当然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