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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宋濂与苏坦妹等人沈玉门尚不放在眼中,但刘伯温……花小月知道,沈玉门可是一直想请他出山相助的。知道沈玉门必定会来兰溪会见刘伯温,而花小月本身也对诗词有些兴趣,便整理好衣服快速走下了山坡,沿着山路一个转弯便见数百名书生打扮的文士沿溪席地而坐,其中夹杂了些许武林中人,那涓涓溪流对岸有一方桌,左右三人各坐在方桌长椅之上,两女四男,不知谁是刘伯温谁是宋濂。花小月的视线在文士中搜寻着沈玉门,但没看见沈玉门反倒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花满林,此时他一袭白衣罩着白净容貌,手执一把玉扇目光也在人群里搜寻着。“嘿嘿……”花小月恶念陡起,当日武当山召开武林大会,花满林一曲洞箫未得沈玉门青睐,此次估计也是来找沈玉门的,想起上一世自己虽然经常帮花满林抄写四书五经等作业,但他文采也不算差,当年他给沈玉门写的情书那可是各种柔情百转,沈玉门看了便是对他无意也把那一叠情书给好好的收藏在书房里。如果,自己推他一把,嘿嘿,就他和唐珩修两个玩去吧……“五哥!”花小月高声喊了一句,正在作诗的青年文士被他一声大喝给打断,有些恼怒,道:“你这家伙怎么如此不懂礼节,我们作诗大家都安安静静,你怎可如此大呼小叫?”“啊,只是我和五哥分离太久,乍见之下太过惊喜。”花小月挠挠头,道:“你继续作……”“作?我的思路被你打断,已是作不下去了,你有本事且做一首让大家瞧瞧,若是做不成这兰溪会你就别在出声了!”那青年看了坐上的长须文士一眼,便道:“你且以这天下之势,作词一首。若你作得,便是在下无理,自甘认罚。”“随便怎么罚都行?”花小月笑道。“只要不有辱斯文,违背仁义道德便可。”青年的话说完,花小月笑了一下,道:“五哥,我作词你给我伴奏可好?”花小月的话让在场文士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在侍从簇拥下的花满林,花满林此时恨不得转身就走,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若为花小月伴奏,花小月作出来了,众人夸赞的是他,作不出来自己也得连累得一起成为笑柄。“哎呀,好哥哥可是没带洞箫啊?呵呵,没关系反正弟弟也做不出来,可别紧张了。”花小月的话引来四周一片嘘嘘之声,青年文士哼了一声高傲地转过身,花小月不解地问道:“今日明明是诗会,你为何要我作词?”“孝儒,作词所花时间颇费考量,而且今日主要是以诗会友,你不该为难人家。”那长须文士开口,青年行了一礼,道:“是弟子鲁莽了。”“要在下临时作词可能有些难度,但在下曾听一隐士作过一词,其势磅礴,极富深意,倒是可以给大家乐一乐。”花小月微微叹了口气,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吟毕,场内安静了几息,很快便响起了纷纷不绝的叫好之声。“敢问此词何人所作?”那长须文士尚在的意境中沉思,身边一直喝茶不语的文人开口问道。“杨慎。”花小月笑笑,那文人也笑了笑,“这首词不属于这个时空。”花小月的笑凝固在了脸上,这词是明朝中后期的大才子杨慎被贬所作……难道你也是重生的?“刘先生何出此言呐?”坐在他身边的女子不禁问道。“你们便当我在说胡话吧。”被称作刘先生的人继续捧着茶碗喝了起来,花小月直直地看着他,他姓刘,又坐在这个位置,必定是刘伯温了,他知道刘伯温会算卦,但他不信刘伯温连这首词是谁做的都算得出来!“那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啊?那杨慎作出如此好词,却没能在文坛留名?”许多纷纷问起刘伯温这诗词的来历,刘伯温却只是喝茶不说话,继而问题又开始萦绕着花小月了。“哎,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从哪本书看得这首词啊?”一声高过一声的问话,让花小月有些晕厥……刘伯温……刘伯温……“没有!这词我是从一本杂记上看的,作者不详,可能是宋末吧,兵荒马乱文豪有心避世,做出此词便退隐了。”花小月胡诌了几句,然后退到了花满林身边,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刘伯温。“喂,臭小子,你今天吃错药了?”sao乱片刻,诗会再度如常举行,花满林在花小月身上狠狠掐了一下,低声怒道:“你叫我干什么?”“好哥哥,当年在花家就你和七哥对我最好,这些年在外尝遍人心冷暖……堂哥将我转送沈玉门,那沈玉门的情人好生厉害,这些日子用尽各种方法折辱于我,而沈玉门晚上在我身上发泄过后,总是问我会不会吹箫……”花小月看见了花满林眼里闪过的一丝兴奋,随即感叹道:“哥哥叫我吹箫吧。”“……”花满林想起武当山上自己吹箫时,捕获到的沈玉门那眼中闪过的惊艳,随即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你天赋低,要学萧所需时间极长,就算我有心教你也无法。”“哥哥若不介意,不如和弟弟一同去金陵?哥哥吹箫那么厉害,沈玉门一定会喜欢的。”花小月看见了花满林眼里闪过的喜色,心底冷冷笑了一下,叹道:“算了,哥哥不愿意,就当弟弟没说过吧。”花满林冷笑一声,道:“臭小子,你想让我帮你对付那个什么唐珩修直说!”“呃,哥哥好厉害,弟弟确实是想依靠哥哥不受那个姓唐的欺负……”花小月低下头,“是弟弟的错,那唐珩修心狠手辣,弟弟不该把哥哥卷入其中。”说罢,正想走却被花满林给拉住了。花满林拉着花小月正想问他一些事情,却突然听见一阵嘶嘶之声,起初还没在意,但听那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那些文士的探讨之声,才察觉有些地方不对了,花小月熟悉那声响,和那种淡淡的腥臭之味……“啊!”瞬间,此起彼伏的叫声传来,烈阳之下,无数条密密麻麻的各色毒蛇从四面爬来,所有自诩风雅的文士都吓得面如土色,便连一直淡定喝茶的刘伯温也站了起来。一声笛响,毒蛇停止了爬动,它们弓起身子,伸着长长的蛇信子逼视着场里的人。刘伯温听到笛响,突然笑了起来,“欧阳公子,你这见面礼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