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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后起身的动作惊扰了他,他往皇后方向望去,身上的热意更甚,某处隐隐悸动着。皇后吁了口气,对永竫的定力感到佩服,据闻「御春露」凡男子难挡一刻钟,而永竫居然能撑到现在,凝脂玉指解开扣结,褪下身上的衣物……这时永竫完全明白了。「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永竫怒极拍桌起身,这一动气,热意瞬间冲至四肢血脉。「太后恩准的。」皇后眼中写满深深的悲哀,在宫中,她又何尝能有选择。「来人啊!」永竫眦目吼声道,外头小礼子赶忙想冲进来,却打不开门。「不准进来!」皇后抬手将门闩落下。「环蓉你……」永竫紧咬牙。衣物落地,白玉般的胴体完全裸露,环蓉款步来至永竫身前,胸前两点粉蕊映衬在耸起的高峰上,显得无比诱人……永竫气息粗喘,眼睛充血,药力来得如此凶猛,任凭几次尝试匀息欲运转丹田的内力将急奔的血气压下,都徒劳无功。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冲击经脉中的血液,以硬碰硬,轻者走火入魔、半身不遂,重者血管爆裂致死。「朕不会屈服在这卑劣的伎俩下,来人啊!」永竫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全数扫落,薄胎瓷制的茶具碎裂一地,永竫拿起碎片往手臂上一划,血瞬间喷出。「皇上,可是门关着,打不开——」外头的人急煞了,偏偏太后传下懿旨,要他们下人不准开门。环蓉没想到永竫竟烈性至此,竟伤害自己利用疼痛来抑下欲望,心头说不出万般滋味。永竫走向门的方向,鲜红的血汩汩地流着,要将门闩打开,后头环蓉紧抱住他,不让他开,「放手!」「不——!」环蓉怎能松手,别说今天功败垂成皇上降罪,现下她这个样子被奴才们看到,她不如自尽算了。永竫试图挥舞手臂,但甩不开缠抱住他的环蓉,他举起掌来欲运劲往后劈落,又想到这强行运功的后果。环蓉见状,竟闭目咬紧银牙,宁愿求得一死。外头见里面忽然没了动静,更不知如何是好,进或不进?这时屋顶传来轰天巨响,梁木倒塌,一道七彩的虹光由屋顶的大洞投射而下,永竫看见自己的身体竟似变得透明,逐渐消失……高雄─帝王酒店。酒店名称是帝王,但里头当然没有帝王,经营主旨标榜的是能给予寻芳酒客帝王级的销魂享受。帝王酒店的金经理看着乔治带来应征的朋友,手不时摸着时星的胸膛,沿下至腰和臀,频频满意地点头。时星两脚不自在地交错站着。他小心地打量四周所谓的「同志」,放眼望去都是穿着西装制服的牛郎,好像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没有他想像中可能很娘或涂着粉…「真的能月入数十万?」时星附在乔治耳边小声地问。「有基本底薪、全勤和小费,怎么样都比22K强,不过……」乔治不好意思地咳了下,「想赚更多钱,就是你和客人私底下的事了。」时星并不笨,知道所谓私底下指的就是「出场」。一个疑问冲到喉间,他强压了下来,他很想问,若是出去的是谁x谁?可是这样问好像太多余,花钱的是大爷,谁想当被捅的那一个?(默…)「像我这样的也行吗?」时星有点没信心地问。以前在国高中是交过几个女朋友,但他以男性的观点审视自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吸引同性的地方。「放心,我们客人最爱你这一型了。」金经理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手留恋地又多摸了时星锻炼精实的肌rou两把。时星刚退伍,理得短短的平头看起来拙拙的,因出cao晒成黑炭般的脸,轻轻一咧笑,牙齿显得更洁白,加上兵役online的锻炼,一身肌rou紧实强壮,充满了男子气概。「你何时能上班?」金经理问。「随时。」隔壁黄姑婆照顾小月每天都要三百元,还依时间长短视情况增加费用,时星从不知道婴儿的奶粉和尿布那么贵,简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烧钱。「太好了。那明天就来上班吧,有西装吗?」「我的先借他。」乔治抢在前头回答,时星感激地看着这当兵一路走来的好哥儿们。「来,填一下联络资料,还有,你上班要取什么名字?」时星接过表单,正要开始填写时,听到金经理这样问不禁一怔,名字?「就像是昵称。」乔治解释说。「喔。」时星恍然大悟。就像他和部队里的弟兄去找传播妹时,美眉取什么志玲、小雪的花名意思一样。他没想到牛郎……不、男公关也来这一套。「取什么名字好?」时星看着眼前二人。「取个洋名?像Johnny或Ricky?」「不!」时星头摇得像波浪鼓。「那要叫什么?」「……叫阿星可以吗?」想来想去,时星也不知道要叫什么。金经理和乔治互望了下。「那就这么决定,大家都喜欢周星驰,叫阿星很有亲切感。」国历一月二十五日(农历十二月三十日除夕夜,晚上七点半)「黄姑婆,我要去上班了。」时星抱着一直哭不停的弟弟按下门铃。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死囝仔,门铃按一下就好了,按那么多下吵死人了。我老人家动作慢,哪有办法这么快来应门!」黄姑婆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小月麻烦你了。」他将弟弟交给黄姑婆。虽然黄姑婆伸手死要钱,但这三个多月来要不是多亏了她,时星也不知怎么照顾小孩。时星穿着简单,酒店的西装制服是到公司才换,原本晒黑的肤色在进入夜生活后,逐渐白回来,他向黄姑婆谎称是做夜班的工作,幸好黄姑婆也从没问他从事什么行业。「怎么了?」时星不解地看黄姑婆掀开时月的衣服。「检查你有没有虐待小月。」黄姑婆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时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花了多大力气,才强行将即将冲出口的「靠」字收回。「嗯,没有伤。」黄姑婆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任何瘀青的痕迹,再将衣服扣好。「拜托!我是那种人吗?」「我住在隔壁,小月被你一抱回去就哭,吵得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