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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自己的表情就被暴露祁东眼底,凌道羲下意识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祁东第一时间看破他的意图,“怎么,发sao的样子不敢给别人看吗?你要装纯情到外面装去,别在我面前卖弄。”凌道羲只好把胳膊放下来,露出潮红的脸庞,不知是被cao得还是打得。凌道羲的手拿下来后便不知放在哪里,被动地抓了会儿床单,最后自己搂住了膝关节,做出一副迎接的姿态。他的这个小动作不知为何让正在干他的祁东感到一阵电流涌上头皮的兴奋,他使劲地往下压对方的膝盖,将他的腰折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充血的下体快速地在对方体内进出着,每次只拔出一点点便又狠狠地撞进去,凌道羲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起伏着,被祁东暴力刺激勃起的性器也随之上下摇晃。祁东越干越爽,前列腺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抽插时发出yin靡的水声,凌道羲意识到这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声音时,顿时羞愧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祁东哪能遂他愿,压住他就是一顿猛cao,顺便欣赏他纠结的表情,不断口吐脏话羞辱他,看对方那话儿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涨成紫红色,却无法发泄出来。床上功夫才是祁东最得意的看家本领,也是让女人们一个个离不开他的秘密武器,身为运动员的他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和耐力,凌道羲这只雏鸡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自己早已被cao翻,可对方却精神得一如开始。凌道羲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对方压着干了多久,连姿势都换了好几种,他的承受力几乎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切,”祁东鄙夷地啐了声,“这样就不行了,体力比女人还差,你还是男人吗?”凌道羲张了张口,却连出声都倍感困难。“真是没用的东西,”祁东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觉得扫兴,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抽出张纸巾胡乱一擦,熟练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套到自己下身。“趴好,”在他的命令下,凌道羲勉强撑起身子,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母狗姿势,屁股正对准祁东的凶器。祁东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入侵对方的秘径,开始进行最终的冲刺,他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最后转化为一声狂野的咆哮,将体内子弹尽数射在保险套里。祁东闭上眼,享受高潮来临那一刻的快感,胯部还用力顶了几下,射精结束后,被凌道羲肠壁紧紧包裹的性器依旧有力地在对方体内跳动着。余韵褪去,祁东才睁开眼,情不自禁在对方屁股上又重重拍了一巴掌,“爽!”第十九章性爱祁东从凌道羲体内退出来,凌道羲强撑着疲软无力的身体转过来给祁东磕头,“主人您辛苦了。”祁东嗤笑了他一声,“算你上道,”他把套子一摘,丢到凌道羲面前,“赏你的。”凌道羲连头都没有抬,“谢谢主人。”祁东强制捏起他的下巴,凌道羲的下唇被咬出深深的一圈牙印,深到见血,“我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是看AV还是看GV,给我学会怎么叫床,我可没兴趣cao一个哑巴。他慢慢凑近他,“再给我像今天这样,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凌道羲眼中晃过明显的为难,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祁东瞥见他尚未释放的下身,又转眼看到丢在一边的套子,改变了主意。“来,别说我只顾着自己爽,”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套子,“戴上。”凌道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把祁东用过的套子试着戴到自己下面,因为从来没用过,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手笨脚。见他这幅样子祁东又数落道,“连个套子都不会戴的笨狗,我真为你未来的女人感到担忧。”凌道羲胡乱套了半天终于勉强把套子戴上一截,祁东的jingye尚留在里面,看上去就像他已经射过了一样。“自己撸,”祁东命令道。凌道羲左手握住分身,之前兴奋了好久都没能释放,如今方taonong了两下就射了出来,二人的男性精华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祁东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你这样的也想cao女人?以后你有了马子满足不了人家,可别来求我搞你老婆。”凌道羲深深地低下了头。祁东弯下腰,勾起唇角,“不过,你要是真得来求我,我也不会介意的,”他直起身,敛了笑意,“给我舔了,一滴都不许剩!”凌道羲先把祁东阳物上的残留用舌头清理干净,然后老老实实低下头把糅杂了橡胶气味的jingye混合物舔舐完毕,最后把套子叼到祁东脚边让他检查。祁东用下颚比划了一下剩余的套子,“都拿去丢掉,我讨厌戴着套子搞,”说完他又露出讥笑,“你要是怕怀孕,就自己去吃药。”凌道羲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祁东这才有些和颜悦色,“累不累?”凌道羲哪里敢回累,连忙摇了摇头。祁东满意地躺下,什么也没说,就用食指轻轻点了两下,然后便闭目养神不再理他。凌道羲自觉地爬到主人脚边服侍,直到对方舒服地进入梦乡。次日清晨祁东醒来的时候,发现凌道羲居然擅自睡在床上,还捧着自己的脚睡得一脸痴迷模样,二话不说一脚踹醒了他的美梦。似乎很少睡得这么沉,凌道羲醒来后恍惚了一会儿才分清梦境与现实,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他顿时紧张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我昨晚太累,一个没注意就、就睡过去了……”“累?”祁东把脚抬起来踩在他胸口,“我昨晚问你的时候,你可是跟我说你不累的啊。”“我……”“你要是累就说出来啊,你这样显得我多不近人情是不是?毕竟也算是你的初夜,虽然你不是什么香也不是什么玉,”他用脚趾在凌道羲胸前的突起处绕圈摩擦着,“但不代表我不能开恩怜惜你一下。”凌道羲垂下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哼,”祁东冷笑了一声,“以后早晚都要主动跟我请示知道吗?”凌道羲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小心问道,“请示什么?”祁东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凌道羲寻思好久才领悟对方意思。他恭敬跪好,头微微垂下,“请问主人今天早上有心情cao我吗?”见祁东不作声,他又重复了一遍,直到说到第三遍祁东才开口。“没有。”凌道羲老实闭上了嘴。祁东笑了笑,“英语的也来一遍,我想听。”凌道羲迟疑着,祁东见状讽刺道,“这应该难不倒你吧,高材生?”凌道羲张嘴,一连串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以祁东的英语水平,就听懂个“fuckme”。“日语呢?”祁东得寸进尺。这回凌道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