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权臣的佛系娇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8

    柳棠溪心中对殷氏的愧疚增添了几分。

“不行,我得跟夫人说去。”邵嬷嬷道。

见状,柳棠溪连忙站了起来,说“嬷嬷且慢。”

“姑娘还有事?”

“不是,我是觉得母亲在病中,这般去说,会不会影响母亲心情。”

邵嬷嬷笑了“姑娘真是一片孝心,不过,您多虑了,这等小事儿夫人不会放在心上。况且,她若是知道是您发现的,她只会高兴。”

说着,邵嬷嬷迈着轻松的步伐去找殷氏了,柳棠溪怕殷氏发怒,赶紧跟了过去。

然而,邵嬷嬷所料不差,殷氏不仅没生气,还一脸骄傲地看着她。

“我儿果然长大了,连庄子上的事情都懂了。不过,这些都是小钱,你不必对这等刁奴上心。”

殷氏还反过来安慰她。

柳棠溪觉得这事儿真是太玄幻了。

她头一次见下人昧下主家上千两银子,主家不仅没生气还高兴的。

可见,殷氏是真的壕,不在乎这些银子。

接着,殷氏雷厉风行地处置了管事,抄没了他在京城私置的房子和田产,把他家里的东西全都收刮干净。

收刮来的东西全给了柳棠溪。

不过,念在王管事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房,又跟了她这么多年,殷氏没报官,罚他去地里干农活了。

天黑之前,这事儿就处理干净了,柳棠溪看得叹为观止。

看来,殷氏跟邵嬷嬷一样,只有在对女主的时候才犯蠢,平时处理起事情来很是干脆果决。

柳棠溪自认比殷氏差多了,看了一会儿之后,就默默去做饭了。

她觉得,还是厨房更适合她。

饭后,邵嬷嬷问起来殷氏的安排。毕竟,庄子上没了管事,总要再安排一个才是。

殷氏抬头看了一眼柳棠溪。

柳棠溪不明所以,这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吗?可她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该推举谁。

“溪溪,这庄子原就是为你准备的,不如你先管着吧。”

听到这话,柳棠溪顿时一怔。

她管着庄子?

虽然王管事有问题,可她也没这个本事啊,她顶多就能让这些植物长得好一点,苹果卖的贵一点,让殷氏多赚一些银子。

“娘,女儿怕是做不来。”

殷氏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笑着说“怎会不行?都怪母亲,从前没好好教你。如今你嫁人了,总要学着管一管,要不然,就如同母亲一样,被人骗了。”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你今日就做的不错。你管着吧,我让庄子上的副管事帮着你。”

瞧着殷氏充满爱意的目光,柳棠溪不知该说什么。

别人若是对她来狠的,她还能想个法子拒绝。

可若是对她温柔,她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尤其是这个人是殷氏,是原主的母亲也是她怀有愧疚之心的人。

柳棠溪点点头答应了。

当晚,柳棠溪睡在了庄子里,这里的空气清新又非常安静,她仿佛又回到了卫家村,听着屋外的虫鸣,很快便进入梦乡。

而另一边,繁华的京城中,卫寒舟正平躺在冰凉的被窝里。

他本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的人,不太喜欢吵闹。可如今,不过是身侧少了一个人,却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冷冰冰的一块,缺少了颜色。

也不知,远在京郊的她,是否如他这般思念他。,,,

正文第66章写信

柳棠溪这一觉睡得很好。

第二日一早,她早早就起来了。

之前在京城,她起得晚了一些,可如今来了京郊,跟殷氏在一起,她却起得很早。

简单的梳洗完,她就去给殷氏做饭了。

殷氏刚起床,就见女儿把早膳端过来了,嘴里说着女儿辛苦了,脸上和眼睛里却带着笑。

吃过饭后,邵嬷嬷把庄子上的人全都聚集起来,宣布了殷氏的决定。

饭后,柳棠溪就去处理事情了。

认了认人,知道了每个人都是做什么的,柳棠溪就让人去忙了。

接下来,她把张副管事留下,拿起来账簿看了看。

越看,越觉得有些生气。

不仅水果的产量低,粮食的产量也不高啊。

“怎么亩产这么低?”柳棠溪蹙着眉问。

张管事自是知道王管事为何被罚,不敢大意,连忙认真回话“小的也不知道,咱们地里的亩产一直这么多。”

一直这么低?可她记得卫老三家的地比这还高一些,明明都是上好的良田,差距也太大了。不说比卫老三家里的高,至少应该差不多吧。

难道京城产出都很低?

“跟别家比呢?”柳棠溪冷静地问。

张管事看了柳棠溪一眼,小心翼翼地回话“比旁边瑞安侯府的低那么一些,但跟谨王府的差不多。”

“谨王府的庄子也在这附近?”柳棠溪诧异地问。

张管事道“对,咱们东边的地跟谨王府挨着。”

因着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柳棠溪对谨王有了一些了解。她知道,谨王常年在封地待着,只有年幼的世子在京城中。年幼的世子如何能顾得过来这么多事情?

殷氏显然也是个不在乎庄子上的产出的主儿。

所以,他们两家的都很低。

哎,殷氏个不差钱的,这等俗事向来不管。

可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而且,能赚的钱为什么不赚,能提高粮食产量为什么不提高?

作为殷氏唯一的女儿,她总得为殷氏的未来考虑。

殷氏只有她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将来继承侯府的定然是庶子。

殷氏对庶子一向不好,庶子当家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殷氏。

所以,她得让殷氏手中多攒点钱,这样好有底气。

再说了,这些事情要是现在不管一管,以后还不知道底下的人会不会做出来更过分的事情。

“谁管着地里的产出?”柳棠溪问。

张管事连忙道“是王管事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