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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很有可能只是一个警告用的包裹。”很有可能和上次在阁楼上一样,只是让他们别太嚣张的包裹。阿蛮顿了顿,走了,没回头。她耳力好,所以走到走廊还能听到塞恩用很轻的机器女声问简南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吐了?”她听到塞恩问。他还是没忍住。那么真实的人,只要所说的话和事实不符就恨不得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清空吐出来的人,做了一件她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蹲在院子正中央,拆掉了那个包裹。就像简南说的那样,包裹本身没有危险。一个恐怖盒,拆开了冒出一个黑色长头发的娃娃头,娃娃脸上写满了咒语,头里面塞了一些刀片,还有一封威胁信。他们封锁血湖开始清空周围村民的行为确实激怒了贝托,他这个包裹的意思在切市暗夜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贝托的死亡通牒:收到包裹的人,一定会死无全尸。她在切市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意外。意料之中的事。阿蛮反而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悄无声息,她这段时间所有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对方出招了,她才能有用武之地。她蹲在院子里。从来不喜欢费脑子想复杂事情的阿蛮,生平第一次没有因为太复杂了就不去想。简南为什么要瞒着她。***那天的行程并没有因为这个死亡通牒变得有什么不一样。简南开会时走了两次神,但是他的走神和别人不一样,他照样能听到别人在说什么,照样能对别人的问题对答如流,只是反应可能会比平时慢一两秒钟。他一直试图想要找阿蛮说话,手指头快要把手里的笔套磨秃,却始终没有真的开口。他们下午很忙。阶段性胜利。再加上并不常见的项目组合。埃文的周报让他们的实验室暂时的热闹了起来,有本地记者、有其他小组的成员、也有各方的电话。只是不巧,简南状态不好,塞恩看到外人就直接关了发声器,普鲁斯鳄只要有人敲门,就立刻掐断视频电话,只剩下一个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保镖,问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而且也不敢问。记者什么都没采访到,其他小组的专家倒是要到了自己想要的实验结果,只是除了这个就没有再多一句的闲话。塞恩等这些外人都离开了,打开了专家论坛,用机器女声开始阴阳怪气的朗诵论坛里的帖子和回帖。直接一点正常一点的说他们是怪胎,讨论是不是真的这种情商极低的怪胎才能拥有和年龄完全不符的专业素养,才能一门心思扑在专业上。恶意一点的绕到很远猜测埃文和简南的关系,猜测是不是塞恩家里赞助了这个项目,他们说黄村的案例不能复制,并不是所有村的村长都会说西班牙语,也并不是所有村都在做活祭,埃文只是找了个最容易出彩的地方分派给了简南小组而已。再恶意一点的,开始考古。简南的纵火案、塞恩大量购入笑气的单据、普鲁斯鳄曾经做过的没有记录在案但是应该确实做过的入侵某些敏感部门的记录等等,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逻辑,不管别人说简南他们在这个项目里面做了什么,意义是什么,采集出来的样本有多完整,他们统统反问,一个连做人基本规则都不遵守的人,凭什么在这个项目组里,凭什么当得起这样的盛赞。当然,也有帮他们说话的,零星几个人,很快就被淹没了。塞恩似乎特别喜欢读这些东西,嘴巴没停过,机器声听起来非常热闹。没人理他。阿蛮知道简南并不在意,他正在磨着那根真的要磨秃的笔,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普鲁斯鳄嫌烦早就切断了视频。只有塞恩,孤独的用电脑女声固执的读完所有的负面评价,然后开始了他的反问三联。意义是什么?成功了又能怎么样?人类真的就这样直接灭亡了不好么?我要回家。……简南还是没理他,维持着盯着电脑的姿势,直到他从来没有正常响过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铃声是最最老式的电话铃。有人找他。阿蛮站起身。简南拿着手机快步逃离塞恩的机器女声,站在走廊上,扭头看并没有马上跟上来的阿蛮。“是谢教授。”他说。“你可以听。”他又说。“走廊上……有狙|击|点。”他豁出去了。阿蛮:“……”有个屁狙|击|点,五公里外有座山倒是真的。但是到底挪了出去,站在他旁边一米远的地方。简南点了免提。这是阿蛮第一次听到简南提过很多次的谢教授的声音。“阿南。”她听到谢教授这样叫简南,“我收到了埃文的邮件。”“嗯……”很安静的傍晚,简南很安静的应了一声。“我回了埃文的邮件。”谢教授听起来年纪并不算特别大,声音中气足,十分严厉。“我跟他说,不管你以后做了什么事,对这个项目有什么样的贡献,都不要再发这种邮件抄给所有人。”阿蛮一怔。简南又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谢教授在电话那端叹了一口气:“送你上飞机的时候,我送给你的八个字,你还记得么?”“卧薪尝胆、韬光养晦。”简南看着远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做到了么?”谢教授反问。阿蛮简直要被这样严厉的声音勾出童年阴影,索性也跟着简南一起看向远处。远处,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没有。”简南回答。一问一答,半句废话都没有。可你要说他对这个谢教授非常尊敬,那倒也并没有感觉到。简南带着气,她能听出来,谢教授肯定也能听出来。“那你,就仍然不能回来。”谢教授重重的下了结论,“这八个字,你什么时候能做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教授。”简南的半张脸被夕阳照的红通通的,半张脸在阴影里,还能看得出下午吐过的红斑,“那场火不是我放的。”“我知道。”谢教授回答。简南不说话了。“我让你去墨西哥,也不是为了惩罚你放了火。”“纵火是刑事案,如果你真的做了,我会报警。”“你如果还是觉得我让你来墨西哥是为了惩罚你让你师兄中风住院,是为了惩罚你纵了火,那你就白来了。”谢教授的语气越来越重。简南的手指头在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