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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攥住花簪的右手,直直抵向颈间。花簪尖厉,眨眼便戳刺进了她颈部少许,白腻的肌肤霎时被鲜血染红,猩红的血顺着她脖颈蜿蜒而下,没入领中。他被她的激烈反应所吓住,呆呆停下了继续拉扯其中衣的双手,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可下一秒身后陡然传来的破门声止住了他的言语。还未来得及转身,谢璟言忽觉身后行来一人,将欲闪躲,便被一股大力揪住衣领给横甩了出去,砰一声狠撞在地。来人并未再对他动手,直直向着房中那面无血色的女子大步行去,解下身上的斗篷一把将她罩住,揽入怀中,一下下地轻抚其颈背,柔声道:“别怕,我在。”见到陆铭的一瞬间,沈婉柔积攒忍耐了一整晚的恐惧委屈羞愤便如冲破了闸的洪水般,顷刻间爆发,通通化作了泅湿他前襟的泪。她几乎是亟不可待地伸出了手,牢牢抱住了身前男子的腰,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他的怀中,只有在他身边,嗅到独属于他的清冷气息,她才会感觉到安全。陆铭觉察到怀中小姑娘仍旧止不住地轻颤着,遂更紧地锁住了自己环在小姑娘腰背间的双臂,让她密密匝匝贴上来,恨不能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待怀中女子的颤抖渐渐止住,最终平息下来时,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在她耳边温言出声:“念念乖,有兄长在,便没有人能伤得了你。”说完,打了个手势,身后侍立着的暗卫便立时上前。“把他的两根手筋全部挑断。”眼前一片漆黑,覆于眼上的是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她缩在他的怀中,听见他在头顶上方这样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受了惊吓的女主和心生怜惜的厂督大人下一章要搞一波事了!!!脸红心跳的情节安排上!!!集美们五一快乐呀~如果是外出游玩,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哈~☆、陪我睡她闻言轻轻抖了抖,却并未出声阻止,只悄悄从衣袖中探出只绵绵软软的小手,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勾上了他的小指,见他没有要抽出的意思,便大胆地钻入了他的掌心,让他修长有力的五指包裹住她。方才那一下,陆铭是用了十足的力道,故谢璟言虽身子也健壮,但此时竟是半晌也没能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如今眼见着两名暗卫得令后即刻便向他行来,当下怛然色变,厉声呵斥道:“全都给我退下!我乃京城长兴侯府谢家的嫡长子,承袭世子爵位,谁敢动我!”谁知那两名暗卫竟丝毫不为所动,径直行至他近前,一个强势钳制住他,另一个已然抽出长剑向他腕间左右比划。谢璟言知他是来真的了,愈发难以置信,平日里清俊的五官此时统统扭曲在一起,目眦欲裂:“陆铭!你疯了吗!连我都敢动?你活腻了?”“呵。”真真是云淡风轻的一声笑,笑中满是轻蔑嘲讽,“区区一个外强中干的长兴侯府,我陆铭还不放在眼中。”“况且,又有谁能证明,谢世子的伤乃是陆某所为呢?”他像是见着了什么稀奇事儿,有些意外地扬了扬唇,“没想到谢世子竟是这般愚不可及。”极致的惊惧与愤怒激得谢璟言全身震颤,额间青筋凸起,他彻底失了理智,大声咆哮:“陆铭!你这个没根的阉人!你不得好死!”“嘘。”将怀中女子的脑袋轻轻按在胸前,捂在她眼间的手移至她耳边,密实地遮挡起来,眸中寒凉,语调冷然道,“你好吵。”说完,轻飘飘看向了那执剑的暗卫,稍一颔首。下一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骤然响起,而沈婉柔躲在陆铭的怀中,眼前是他玄黑的前襟,耳畔是他温热的掌心,她躲在他为她开辟的一方天地里,便什么都不怕了。都说事不过三,自她入陆府这半年来,前前后后他救她于危难关头,艰险之间,竟已有四次。他一次次地,朝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她伸出手,正如他所说,他在一日,便护她一日。能得此般情谊,即使他身为宦官,即使他们注定终生无后,却又有何惧?她更紧地拥住了他。兄长,念念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那谢璟言被狠辣剑法直直挑断了双手筋脉后便霎时昏死了过去,陆铭见状,侧首看向了侍立一旁的百户萧炎:“叶六现下在何处?”“回厂督,叶六姑娘已被兄弟们于回城途中拦下,眼下正关押在私狱中。”“好。”陆铭稍一沉吟,终是吩咐道,“将二人好生收拾一番,扔进倚红楼,再递个口信给安阳县主。手脚干净些,切忌留下把柄。”“属下领命。”萧炎恭敬一礼。“念念,无事了,我们回府。”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将她横抱而起,稳稳向寺外步舆处行去。一入轿中,浓烈到无法忽视的血腥味须臾便蔓延了开来。陆铭胸口一窒,忙拍了怕她的脊背:“念念,可是还伤到了何处?”她遂掀开了斗篷,引着他的手探向了髀骨下。所触锦缎一片濡湿,他心如刀绞,恨不能以身代之,以环抱孩童的姿势拥住她,下颔抵在她发顶,眷恋摩挲着。时光仿似都慢了下来,他听见她在怀中小声问道:"兄长是要替念念讨回公道吗?""嗯。""可他们并非一般人。""在为兄眼里,这世上只有念念是不一般的。"在我心里,这世间之人只分两类——你,和其余旁的人。从步舆到山下马车,从马车内到陆府门前,沈婉柔一路都抱着陆铭的脖颈不松手,而他也惯着她,知她今日受了惊吓,遂愈加温润柔和。马车于府门前堪堪停下,陆铭垂首看了眼缩于怀中的娇小女子,温言提醒:“念念,下车了。”小姑娘听了,深埋于他胸口处的脑袋瓜抬也不抬,只闷着嗓音道一句:“嗯。”他便无奈一笑,径自抱了她下车,向着她所居的嫣然苑步去。一路上见礼的下人皆是低眉垂眼,不敢多看那平日里以兄妹相称,眼下却行止分外亲昵的二人。一个是尚未出阁的年轻姑娘,一个又是血气方刚毫无亲缘的外男,这般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着实是不妥了些。然沈婉柔以前懵懵懂懂,如今方才明了自己的心意,只觉神思一片明朗,一面暗暗后悔着那许多个没有把握住的大好机会,一面已经下了决心,定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如牛皮糖般粘着兄长,将他彻底拿下。可怜陆铭还不知道他心中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就在刚刚,已然对他起了歹念。把她送入卧房,安置于榻上,传了侍女进来为其包扎伤口后,便意欲避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