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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偷溜进基地的老虎咬的破破烂烂，坐着并不舒服，但其意义一直没变，这个座位是荣誉的象征。这老板椅现在属于他的了！老四：“看他嘚瑟的样子。”老大：“拳头痒。”老二：“想削他。”老三：“削一顿？”老四：“削！”只嘚瑟了两天的十七又一次被压成了面饼。白影和九树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安博士资料的去向，有太多的干扰信息，只知道大概去向却一直查不到具体位置。白影执行任务回来，随意地用酒精擦洗伤口，认真地听十七讲他发现实验室的过程。十七：“我琢磨着活人没线索，死人总得有吧。我去墓园挨个找，反正我出任务的身份是牧师，很方便。把几个大墓园找了一个遍没找到后，跟几个乞丐混熟后问了其他的小墓地。花了半年找到安夫人母亲的墓地，循着这个线索找到了安夫人的墓地，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来跟踪祭拜安夫人的人，最后找到了实验室。为了进去实验室查看情况，我又钻了半年的下水道。”白影拍拍十七的肩膀，“辛苦了。”十七嘿嘿笑，“没白辛苦。我琢磨着不能只他们剽窃咱们，咱们也要弄点他们的研究资料，这就是正规途径上的技术交换。我就在下水道里看其他实验室的研究内容，看了小半年，记的差不多了，才给他们制造了点火灾。队长，你把我送研究院里，说不定我能有大造化。”白影果真把十七丢进了齐先生的实验室里做实习生。九树刚从联合国秘书长职位上退下来，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精神气有点散，聚不起来。九树：“老白，你这队长也当了快十来年了，该退就退下来。”白影捏捏鼻梁，“我也想退，你看底下这一个个任性的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我把队长职位交给谁？”九树：“提子，胆大心细。”白影：“他不要，他等着满年限后去兵工厂研究他的战机。”九树：“黑瓜，稳重。”白影：“他迷上了钢琴，最近跟着茜茜练琴，没空当队长。”九树把他小师傅教导出来的人挨个拉出来遛一遛，都不合适。不合适是为了挽回面子，真实情况是没一个人愿意当队长，他们各有各自想做的事儿。九树：“我小师傅把他们培养的太优秀了。”白影：“武华去基层看苗子了，我从里面挑几个重点培养。”九树：“你自己培养，我小师傅要陪着我去拍电影。”薯片侧目，“拍电影？不是演？”九树：“我都在外面演了这么多年，过瘾了。评分差不多的电影，我全看完了。电影荒，我自己拍一部给自己看。”白影：“把茜茜带出去也行，你先拍着，我和武华忙完手头上的这些事，再挑出个队长观察几年也能退了。”九树：“说不定，我一年就能拍完电影。”九树以为自己一年就能拍完的电影花了十年，还没拍完，演员都把录影棚当成了养老地。桃子撒钱撒的无知无觉了，刚开始花钱太多，他还叨叨，被九树用武力镇压了一次后，一句都不敢再提了，反正他的全部身家都扔这里面了。九树：“慌什么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都这把年级了，无子无女的，留这么多钱做什么？全花了！”桃子：“万一生个大病，需要动手术花钱呢？或者瘫了，需要请护工照顾我呢？”九树：“你都活到这个岁数了，还没活够？到那个时候，尊严都没了，还活着干嘛？”桃子：“好死不如赖活着。”小机器人咯哒咯哒地过来，拍拍桃子哥哥的膝盖，奶声奶气，“等桃子哥哥走不动，茜茜照顾桃子哥哥。”桃子一把抱住小机器人，眼里冒着泪花，“小教官，有您这一句话，我死而无憾了。”九树一巴掌扇在他头上，“少做作。”九树在国外待了有多长时间，作为辅助的桃子就在国外待了多长时间。桃子在国外的社交圈都是上流人士，处处精致，隐姓埋名回国后，虽然放飞了自我，但一些小细节里还能看出一些小奢华，比如他的全功能拐杖。九树缺钱时就盯着他的拐杖看，看一眼，桃子就能挤出来一笔钱。现在九树把他榨的干干净净，买个衣服都要奔着打折的时候买了。这个拐杖是他最后的棺材本了。九树精益求精，一切都满意了，才把电影放出来。薯片：“一个电影一拍十二年也是没谁了。”九树：“这是艺术的追求。”薯片：“拍出来的也不是艺术片呀。”桃子：“只要好看，有观众，能赚钱，管他什么片。”九树：“我的电影里充满了深刻的社会寓意，蠢蛋看不出来，以为是商业片，只有阅尽沧桑的人才能看出深意。”十七从齐先生的实验室里钻出来，带着他最新研究成果。九树看着老四和十七给他们小师傅贴皮肤，“挺像的。”十七：“必须的，我研究十几年。”小机器人摸摸自己的脸和小肚子，“软软的。”十七：“对，人有皮肤的触感，咱也得有。”小机器人摸摸头，从角落里找到一张广告，“茜茜可以植入头发吗？”十七毫不犹豫，“可以！”时隔一年，十七过来给小师傅过生日。小机器人对着蛋糕许愿。十七凑过来，小声问：“什么愿望？”小机器人声幽幽：“茜茜想有头发，像长发公主那样的长头发。”十七一拍脑子，“一直忙着构建基因链，把这茬子给忘了。”小机器人扁嘴。九树抱起小机器人向外走，“小师傅，甭把他的话当回事，他现在老年痴呆。我给你买一顶假发去。”小机器人：“要黑色的，”九树：“好，每个发型咱们都来一套。”小机器人坐在九树的胳膊上，拍拍九树的肩膀，“还是九九最孝顺。”九树：“那是！大徒弟就得给小师傅养老。”小机器人忧愁：“六月的小孙孙都长大了，好多小小六月，茜茜快照顾不过来了。”九树：“让它们爸妈自己照顾。”小机器人：“小六月们想把小小六月们送人。”九树：“小家伙们喜欢小师傅，肯定不想走。”小机器人：“茜茜给小小六月们讲道理，小小六月同意了，但茜茜还没找愿意领养小小六月们的人。”九树：“要不小师傅训练一下，看看搜救部要不要？”小机器人：“白影哥哥说小小六月们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