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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渍一般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了。三楼的走廊两侧全是被各种各样的房门封闭起来的vip包房,领路的保镖带著陈永仁等人来到走廊尽头一扇外形古朴的雕花木门前,先屈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然後才扭开门锁将陈永仁等人让了进去。木门向内退开後,一道古香古色的纱质屏风立即横在了三面跟前。屏风上隐隐约约地映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一个端坐在沙发上微微地仰著头,另一个正匍匐在他的胯间卖力地吮吸著什麽。陈永仁猜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应该就是超哥要找的龙少,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显然没功夫分心来招呼旁人。没兴趣看屏风上的活春宫,靠到墙上的陈永仁懒懒地闭了眼,难得一心一意地欣赏起从墙角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流淌出的歌声来。那是一首很老的老歌,陈永仁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过,但一时间却怎麽也想不起这首歌的名字。“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女歌手醇厚而凝重的歌声仿佛不含任何杂质的泉水一般丝丝浸进陈永仁满是沙砾的心田,那些已经在心底埋藏了许久的过往就在这不经意间开始破土发芽……十年前,为了对付在黑道上如日中天的红鑫社,警方在暗地里制定了一个以彻底铲除红鑫社为目的的秘密行动计划。而在这个计划里,一个刚刚加入警队的年轻警员因为其特殊的身份与杰出的能力被警方高层选中成为了这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员。这个年轻警员的父亲原本是红鑫社的开山元老之一。当年红鑫社内部发生叛乱,年轻警员的父亲因为力保梁家龙头老大的位置而被叛乱者所杀。梁家人感激他的忠义,在平复叛乱後便一直对这个年轻警员家里多方关照,并明确表示希望年轻警员能够加入红鑫社接手他父亲的位子。但事实上,这个年轻警员在他生性正值的母亲的教育下从小就对黑帮分子种种种丧尽天良的行径充满了反感,而对於自己的父亲是黑帮成员一事,年轻警员更是憎恶得连提也不愿提起。所以在成年之後,年轻警员怀著一种洗刷耻辱般的心情和对正义近乎疯狂的信仰与执著而加入了警队。然而在他加入警队的第一天,他的上司却告诉他:“如果想要维护绝对的正义,那麽在必要的时候就必须依靠非正义的手段……”“喜欢这首歌?”被耳边突如其来的磁性嗓音惊得一睁眼,陈永仁这才发现之前横在房中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折到了一旁,屏风後的男人也松松地披著深紫色的丝质睡袍走了出来,。男人的身量很高,长长的头发溪水般一缕缕地从肩头蜿蜒到腰下,黑得像被墨汁染过似的。见陈永仁默不作声,男人从留声机里取出碟片,用封皮包好後递到了陈永仁的手上:“送给你。”摸著封皮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向来对听歌没什麽兴趣的陈永仁突然有些没来由的心动。歌碟上这首歌他的确是喜欢,但是对於送他歌碟的这个男人,他可实在没有任何的好感。伸手在碟片的封皮上婆娑了一下,陈永仁暗暗记下了歌碟的名字然後冷冷将碟片放回了留声机旁的桌面上:“不用了,我家没有留声机。”男人点了点头,重新拾起桌上的歌碟放进抽屉:“默以前也很喜欢这首歌……你们俩真是很像。”男人收好碟片的时候,之前跪在他腿间伺候他的牛郎刚好端了四杯斟满的红酒过来。男人和超哥各取了一杯,然後象征性地轻轻碰了碰:“既然梁老板你帮我把人请过来了,红鑫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有劳龙少。”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超哥黑瘦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阿仁他能得到龙少您的赏识,是他的福气更是我们红鑫的福气。不过,龙少,阿仁平日里在下面做事没见过什麽世面,如果待会儿有什麽不得体的地方,还要请龙少您多多包涵。”“好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水,超哥转身拍拍陈永仁的肩头,示意他好好地伺候男人,随即便识相地带著祥哥离开了房间。陈永仁从放下碟片後,就一直站在屋角默默地观察著眼前那个传说中的男人──龙少龙啸行。和传闻中风流嚣狂的形象不同,陈永仁此刻所见到的男人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始终保持著一抹略带冷漠的淡定神态,奇特的紫色双眸更是深邃得让人不敢随意探视。“为什麽挑上我?”带著一点试探的意味,陈永仁面无表情地开口。慢慢品尝著美酒的龙啸行微微一笑,眼中顿时浮起一抹玩味的神色:“我在‘醉梦’见过你的身手,你的鞭子使得很漂亮,”“见过还敢挑我,你的勇气倒是令人佩服。”回想起以前那些被自己鞭打得血rou模糊、奄奄一息的受虐者,陈永仁不由得满脸鄙夷地冷笑起来──原来名震黑白两道的龙少龙啸行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责罚已经满足不了的贱货而已。“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又何必要玩sm呢?”龙啸行走到陈永仁的跟前,暧昧地凑近他的耳廓:“你说是不是?”被龙啸行灼热的气息吹进耳孔,陈永仁的体内渐渐窜起了一股熟悉的焦躁感:“我这里没有‘安全词’,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停。”“求之不得。”龙啸行退开一步,狭长的双目中瞬间溢满了傲然的笑意。陈永仁闻言脸色一沈,异样的血色火焰陡然从他灰暗的瞳孔里透了出来。犯贱!伸手抓住龙啸行的手臂将他拽到房间里早已立好的倒A型木架旁,陈永仁抓起一旁的麻绳便粗暴地将龙啸行高大健壮的身子连著身上的丝绸睡衣一起绑在了架子上。麻绳缠上龙啸行半软的yinjing时,陈永仁恶意地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直到龙啸行无法忍耐地轻哼出声,他才略松了一松将绳子绕到龙啸行的yinnang下打了一个结。余下的绳子在陈永仁的牵引下贴著龙啸行的会阴来到了他的身後,陈永仁熟练地在绳子上又打了一个大结然後把绳头穿过绑住手臂的部分用力一收,李子大的绳结便硬生生地嵌进了龙啸行干燥紧涩的入口。陈永仁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龙啸行一直保持著唇边那丝玩味的笑意毫无抵抗地任他摆布。感觉著一条条被油脂浸过而散发出特殊香味的麻绳像长满细鳞的蛇一般游过自己的肌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