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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阮轻画半躺在沙发上说:“之前我还跟孟瑶说想去看一次跨年晚会,体验体验那种气氛。”闻言,江淮谦挑了下眉。他低头碰了下她的唇,“那跟我去会不会觉得遗憾?”阮轻画笑,攥着他的衣服玩着:“不会,孟瑶我下回陪她。”确定行程后,两人在家各自忙碌。江淮谦还有点事要处理,阮轻画窝在沙发上看书,来灵感了到客厅画画。她需要的东西,江淮谦这儿全都备齐了。到下午,两人收拾好出门去看跨年晚会。江淮谦临时让人送了票过来,但位置却是极佳的。-跨年夜,江淮谦给司机放了假,自己驱车。阮轻画坐在副驾驶,一会看看他,一会转头看看窗外。街道两旁新年氛围很浓很浓,店铺都还亮着灯,路上行人也很多。街道部分树上还挂了星星灯和各式各样的小灯笼,庆祝新年到来。阮轻画看着,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快乐了。去年元旦时,她和孟瑶出门去旅游。两人因为旅游前太忙太累,到酒店后洗漱完就睡下了,寻思着睡醒再出门感受下当地跨年氛围,结果睡醒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想着,阮轻画忍不住笑。“我去年跟孟瑶一起过的。”江淮谦:“我知道。”阮轻画一怔,诧异看他:“你怎么知道?”“朋友圈。”江淮谦轻笑了声,淡声道:“你那天发了朋友圈。”“……”阮轻画认真回忆了下,发现还真是。睡醒后,她和孟瑶也懒得出门,窝在酒店点了外卖,外卖到了后两人拍了合照,她发了久违的朋友圈。听他这么说,阮轻画抿了抿唇,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她缄默了会,低声道:“其实我一直以为……你没用之前的微信了。”江淮谦瞥了她一眼,“这种错觉是哪来的?”阮轻画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想了想,主要原因可能是江淮谦那个号一直没动静。江淮谦抬眸,看着前方道路。他沉默了会,开玩笑似地说:“好不容易要到你联系方式,怎么会换掉不用。”他其实很少用微信这些通讯工具,有什么事,江淮谦习惯性打电话解决,快且精准。而微信微博这些,他用的少之又少。只不过是加了阮轻画,才偶尔会看看。但阮轻画发的动态很少,一年可能也就那么五六条,大多数是遇到了假日,或者非常开心时期,她才会分享自己的生活。她的朋友圈很干净,点进去看只有生活的喜悦,没有任何负能量。除了上回,她吐槽谭滟。阮轻画微顿,垂眸看向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她想了想,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衣服。江淮谦看她小动作,眸子里闪过笑:“安慰我?”阮轻画:“也不是安慰。”她小声说:“就感觉以前的我,挺不知好歹的。”“没有。”江淮谦从不觉得,他沉吟了会,低声道:“挺好的。”阮轻画撇嘴。如果说没有后悔,是不太可能的。但她却也清楚,一年多以前的自己答应和江淮谦在一起,是会存在很多问题的。那时候的她不成熟,他虽然成熟,但在感情方面却也是新手。有时候,阮轻画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或早或晚,这个人都会属于你。晚一点来,没什么不好。没多久,到了举办跨年晚会的体育场。车辆和人都很多,江淮谦慢吞吞地往前挪,到车停下时,已经不早了。阮轻画看了眼时间,和江淮谦一起下车。两人检票进场,周围都是活力满满的年轻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新年到来的喜悦和欢笑。阮轻画备受感染。虽然晚上的风吹得很冷,但心是暖和的。“冷不冷?”江淮谦低头看她。阮轻画点了下头,转身靠在他肩膀上:“有点,你冷吗?”“不冷。”江淮谦摸了摸她口袋里的手,给她揉了揉。阮轻画笑,眉眼盈盈地望着他:“我手是不是很冰?”“嗯。”江淮谦蹙眉:“我去给你买个暖手宝?”阮轻画拒绝,“不用了,待会还得重新排队。”她温声道:“我手脚一直都这样,习惯就行。”江淮谦并不怎么习惯。他抬手,撩开她搭在脸颊的头发,低声问:“冷的话跟我说,我们也可以不用排队。”阮轻画哭笑不得,“不行。”她睨了眼江淮谦,柔声说:“其他人都排,我们还是排着吧,总是走后门也不太好。”江淮谦听她的。进了体育馆后,里面终于暖和了一点。人多,暖气也还算足。距离跨年晚会正式开始还有点时间,阮轻画和江淮谦的位置不在最前面,在中间偏前一点的位置,视野极佳。阮轻画坐下,和江淮谦聊了两句,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孟瑶。孟瑶:【???】阮轻画:【新年快乐。】孟瑶:【哼,江总就是故意的,和我抢人。】阮轻画失笑:【我问你来不来你说不来。】从江淮谦跟她说了可以看跨年晚会后,阮轻画就问了孟瑶,要不要一起来。孟瑶拒绝了。孟瑶:【因为我不想当电灯泡。】孟瑶:【我不管,下回我爱豆开演唱会,你得陪我,抛弃江总!】……阮轻画正要回,江淮谦猝不及防偏头看了眼她屏幕。看完两人对话后,他什么话也没说。阮轻画讪讪,瞅着他问:“你会生气吗?”“不会。”江淮谦身子往她这边倾斜了一点点,思忖会说:“不过孟瑶让你抛弃我。”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声音沉沉:“你会吗?”阮轻画:“……”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种两个小朋友在自己面前争宠的错觉。她眨了眨眼,轻声说:“……我如果只陪她去看个演唱会的话,应该不算抛弃吧?”江淮谦不吱声,就这么垂眼望着她。莫名其妙的,阮轻画觉得他有点委屈的样子。她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脑袋。江淮谦:“……”阮轻画瞅着他神色,好奇不已:“我这样碰你,你会生气吗?”“不会。”江淮谦捏了捏她冻红的耳垂,嗓音低低问:“这样会不会感冒?”“不会吧。”阮轻画不太确定:“我穿很多了。”他们下午出门时,两人都一致地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