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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客厅坐下,江淮谦垂睫盯着她吃饭。阮轻画被他看得不自在,小声道:“吃你的。”“别看我。”江淮谦挑了下眉,看她红了的耳廓,没再为难她。吃过饭,阮轻画又不想动了。她跟八爪鱼一样,挂江淮谦身上。她低头嗅了嗅,有点嫌弃:“你去洗个澡吧。”江淮谦:“?”阮轻画认真道:“你身上有油烟味,不好闻。”“……”她看江淮谦没动,不紧不慢补了一句:“不去洗你今晚就睡沙发。”第五十七章(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大言不惭的阮轻画到最后,被江淮谦抱进了浴室。从浴室出来后,她耳廓微红,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江淮谦似还不满足,亲昵地蹭在她脸侧,嗓音沉沉问:“我去睡沙发?”“……”阮轻画闭着眼,拒绝交流。她深深觉得,江淮谦现在就是个无赖。还是个得寸进尺的无赖。江淮谦舔了下她耳垂,把人揽入怀里开始笑:“困了吗?”“现在还好。”阮轻画睁开眼,勉强应了他一句:“怎么了?”江淮谦:“没事。”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问:“还难受吗?”刚刚在浴室折腾的有点没太注意,有些狠了。阮轻画脸一红,娇嗔瞪他。“一点……点。”她蹭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还早。”江淮谦看了眼时间,淡声问:“想不想看电影?”阮轻画沉默了三秒:“可以,但我不想出门。”她双眸漉漉看他,“在家看吧。”“好。”江淮谦找了部老电影出来。两人蜷缩在沙发上看着,阮轻画开始还有点倦意,看到最后,自己反倒是精神起来。看完再睡觉,江淮谦没再折腾她。两人相拥而眠,生活平淡但又甜蜜。-翌日,江淮谦带阮轻画出门走了走。上班前的最后一天,两人在一起度过。阮轻画喜欢看画展,也喜欢听音乐剧。她爱好很广,没什么限制。做她这个职业的,总需要从各个方面去寻找灵感,寻找很多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外面待到晚上,江淮谦带她去旋转餐厅吃了个饭。阮轻画吃着,小声和他聊天:“我觉得这儿的没有你做的好。”江淮谦忍笑:“真的?”阮轻画点头:“真的,不怎么好吃。”江淮谦:“看看外面的景色。”餐厅很火,但味道确实一般。江淮谦也知道,不过不少人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他才带阮轻画过来。阮轻画扭头看了会,托腮道:“不过景色值了。”江淮谦含笑点头。两人在外待到九点,才一同回家。回家洗漱过后,阮轻画忽然有点不舍了。她趴在床上,和江淮谦闲聊着。“我回Su上班一周,就真去J&A了?”江淮谦“嗯”了声,低声问:“不想去?”“不是。”阮轻画盯着他看了会,好奇问:“那你呢?”江淮谦敛了敛眸,笑着说:“我会回J&A,但没这么快。”阮轻画扬扬眉:“真的啊?”“嗯。”江淮谦解释:“Su这边有J&A之前的一位经理过来接手,人还不错,也处理过很多紧急事务,Su目前来说,问题减少了很多,任务会轻很多。”江淮谦早就决定了要回J&A。当初回国来接手Su,也完全是因为阮轻画在,他才过来的。不然当时一回国,他就该接J&A。阮轻画“哦”了声,望着他笑:“所以当初你来Su完全是因为我?”江淮谦坦坦荡荡地点头。阮轻画看他自信神色,好奇道:“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怕什么。”江淮谦捏了捏她耳垂,淡声道:“我有时间跟你耗。”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是有依据的。阮轻画:“……”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江淮谦说的是事实。其实她对感情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也没有很向往。如果那个人不是江淮谦,阮轻画想,她可能会一直不恋爱不结婚,也可能到了某个年龄了,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随便找个合适的人结婚。总而言之,不会是她特别特别喜欢的,能勾起她少女心的。阮轻画有时候觉得,她在感情方面其实有点迟钝,也不太热情。想着,她看江淮谦:“你有没有觉得――”江淮谦看她,“你说。”阮轻画沉吟半晌,低声道:“我偶尔会有点冷漠?”“……”江淮谦:“不会。”阮轻画诧异看他,“真的吗?”“嗯。”江淮谦掀开被子上床,拥着她道:“哪里冷漠了?”“就是,你看上回我妈住院,我其实有点难受,但我就是……说不出关心的话。”阮轻画心思敏感,但很多话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无论是对冯巧兰还是阮父,她都一样。同样的,对江淮谦,她好像也是如此。她其实,还挺怕江淮谦介意的。江淮谦应着,大概明白了她意思。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说不出就不说,我能感觉到。”他温声道:“我说就行。”阮轻画眼睫微颤,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道:“你怎么那么好。”江淮谦:“现在知道我好了?”他捏了捏她手,“昨天是谁让我去睡沙发的?”阮轻画噎住,小声逼逼:“你怎么还记仇呢。”江淮谦轻笑,声音沉沉的:“我们之前不用说那些,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至于阮轻画说不出口,他并不介意。江淮谦又不是小姑娘,要时时刻刻让小姑娘告诉自己,她心里有他,她喜欢他。他们俩之间的那种默契,在无形中早就积累了。不用说,也懂对方。阮轻画“嗯”了声,安静了一会说:“那你现在说吧。”“说什么?”阮轻画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望着他:“我想听的。”江淮谦:“……”“你想听什么?”“你知道。”江淮谦故意不配合,揶揄道:“我不知道。”两人跟小学生斗嘴一样,斗了一会,阮轻画累了。她轻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说算了。”江淮谦忍笑,把人重新揽入怀里,贴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