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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力。至此,她身体水火木三灵根,已经旗鼓相当。对于兰夜给她定的“小目标”,虞棠吐槽归吐槽,但没有放弃。修仙,本就是朝做不到的目标努力。所以几天,虞棠学会崩出更多的小绿,因为每个小绿长得一模一样,为了区别,她分别给他们弄上赤橙黄绿青蓝紫。结果五彩缤纷的叶子们,看起来更加奇怪了。在化出第五十个小绿后,虞棠完全被榨干,以她现在的修为,再也化不出多的小绿来,看来五十个是极限。按兰夜所说,在用了拟物的极限后,还要把她的五感,都分给这些叶子。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挑中最老的那只小绿——从小洞天陪她到现在的小绿,将视觉附上去。小绿的视角很矮,能看到此时的她,闭眼打坐,确实仙气渺渺。但附五感重点就在“五感”,如果她能把五感收放自如,附着于拟物上,那就相当于找了个替身替她战斗。这种天赋,在药修路上亦然,她看书才了解到,因为灵药非普通药物,附五感,能让她快速甄别药物,提炼她需要的成分。不止如此,附五感的潜能,简直有各种各样打开方式。可惜现在的她,只能附一感,不过不着急,她连拟物都没办法变出很多,现在就是要完成兰夜给她定的“小目标”。虞棠收回视觉,睁开眼睛,划动手指。地上的小“赤橙黄绿青蓝紫”们排成一队,然后幻化成一道藤蔓,有点细弱,但也很活泼。藤蔓连她的手臂,还能在虞棠cao纵下,可以肆意爬动,很适合在丛林里伪装。她深呼吸,完成今日修炼,刚把藤蔓收起来,忽的察觉到,对面揽月居窗户动了动,有个身影推窗而出。虞棠趴在栏杆处,看过去,果然是陆枭。两人四目相对,他仿若一愣,手都没有伸回去。虞棠发现,他身上湿漉漉的,必是刚从濯心瀑回来——听说入濯心瀑,是因为心性不定,若心性不定入濯心瀑,则会如刀刺般疼痛。也不知为何,他竟需要如此磨练心性。虞棠连忙喊了声:“师兄!”陆枭没有应,但也没有走开。虞棠怕他等得不耐烦了,就又喊了句:“等一下!”她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点传音信,斟酌语气,对着传音信说:“师兄我错了!你还生我气吗?”害,她不知道她错在哪里,但仙男生气,她肯定得道个歉,安抚仙男第一步,就从道歉开始。至于她心里认不认呢,这个另说,反正每次都有用,她也好像习惯了。可是传音信怎么送过去?虞棠想了想,放出藤蔓,藤蔓后端连着她的手臂,给藤蔓附上触觉,让其前端卷着传音信——她可真是太机智了!沿着明月楼的墙壁,藤蔓咻咻咻往下跑。附了触觉的藤蔓,让她感觉到墙壁凉飕飕的,还有一些细细的尘埃,有点新奇,但是还不赖。紧接着,那藤蔓爬到陆枭窗口。虞棠朝陆枭招招手,藤蔓抓着传音信,也左右摇摆。陆枭侧身,露出窗口,倒有种请君入屋的意思,虞棠吸一口气,再加一把劲,咻咻咻,爬进揽月居里。这是她第一次进揽月居,以藤蔓的方式,地板凉飕飕的,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她感觉不到其他的。便又一次向他招招蔓上的传音信。陆枭的目光一直跟着这细细的藤蔓,等藤蔓进揽月居,他转过身,挡住虞棠的藤蔓,虞棠在明月楼,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她疑惑,这样的话,也不知道陆枭要干什么。想了想,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但她还是好奇到底怎么了,闭上眼睛,收回藤蔓触觉,换成视觉。藤蔓视角里,陆枭正低头看着它,他眼中轻轻闪烁,衣袖还在沥沥落着水珠,仙男清水出芙蓉,确实十分漂亮。只看,他抬起手,从藤蔓上摘下那封信。打开信之前,他脸色冷漠,无所谓一般,虞棠有点忐忑,却眼睁睁看着他,在打开传音信后,听完她的话,慢慢舒展眉头。那种写在脸上的“不快”,好像都消失了。虞棠松口气,看来道歉确实是最有道理的。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看着藤蔓的目光,温柔下来。不再冷冰冰的,而带着暖意。见他把信拿走,虞棠想收回藤蔓,却看陆枭低头,他轻启双唇,似乎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虞棠心念一动,滞留了。只见陆枭两指扶起藤蔓的叶子。他缓缓靠近。在虞棠视角,那睫毛、眼角的弧度、泪痣,更加清晰,好像两人真的靠得这么近。越来越近了。他想干什么?太近了,她下意识闭眼,于是藤蔓上附着的视觉,又换成触觉,可虞棠除了触觉在藤蔓,什么感觉都不剩,这让她的触觉,变得万分敏锐。任何一点触摸,都像被放大了十倍。于是,虞棠立刻感知到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就像搭靠在她手上、腰上、脚腕上,她一颤,藤蔓上的叶子,也轻轻一抖。现在叶子被他扶住,光是从明月楼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确实不知道他会干什么。虞棠咽咽口水,她很怕陆枭突然掐一下藤蔓,那肯定疼。所以在那之前,她准备不管不顾,先让藤蔓回来。只是,出乎意料的,下一瞬,一种特别柔软的触感,落在叶片上,也落在她脸颊、唇上、腰上……带着略微冰凉的温度。这种触感,弹指间,传达到她全身上下,甚至直到脚趾头。不好。大事不好!他,他吻了她的叶子?他居然在她附着触觉的时候……吻了她的叶子?虞棠晴天霹雳。刚刚还怕他掐她,可现在她宁愿是痛觉。这感觉就像波浪,荡开第一波之后,还会再荡开第二波——虞棠眼前一模糊,居然刺得快掉眼泪。那种触感,不止是皮肤,还有印到心理。缓不过来,脚一软,站都站不稳,她还是死死扶着栏杆才没摔倒。可,他还是背对着她,也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神情,将唇烙在叶面上。再控制不住,虞棠使劲收回藤蔓,藤蔓像醉酒一样,歪歪扭扭地退回来。这,真的不是错觉。此时,只看陆枭回过头来,他目光沉沉。虞棠扶着腰,那儿还软着,见陆枭盯着她,她想笑……笑不出来。隔着这段距离,再加上她眼前模糊,于是,只听得他的声音,如陈年相思酒般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