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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唇角有抹红色么?”他呼吸沉重,直勾勾地看着她,道:“不要用手擦。”虞棠抿唇一笑,凑近他,可是用嘴唇是亲不掉口脂的,她唇上还有剩余的口脂,这么亲上去,会晕开他嘴角的口脂,更难处理。她睫毛扇了扇。伸出粉粉的舌尖,在他嘴角舔一下。再勾住,舌尖撩过他唇珠,却不停留,描摹几回,他缓缓地低下头,僵硬起来,虞棠得意了,她见好就收,本想溜,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这下可好,口脂都掉光了,白白帮他“擦”了一回。她唇色本就水润诱人,少了口脂覆盖,更显本色。此刻,她发髻松散,摘下头冠,一缕头发与陆枭的交缠在一处,那繁复的嫁衣被解下一层,松散的衣襟处,露出里衣洁白的衣领。虽然很动情,但虞棠还记得歪歪的叮嘱。她抱着陆枭,声音柔了下来:“睡吧,忙活快两天了。”忽的,陆枭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的衣襟处。虞棠尚且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他手指一用力,圆滚滚的东西溜进她的衣襟,带着一股凉意。虞棠伸手想拿出来,眼带疑惑:“这是什么?”陆枭将她推倒,他眯起眼睛,缓缓说:“碧云珠。”从小洞天拿的碧云珠。“你不是很喜欢它么,对着拿到碧云珠的弟子,笑得很开心。”他盯着她,眼眸深沉:“今夜,就送给你。”虞棠:“!!!”她恍然发现,这口老醋,他含了这么久,她当时确实对着那弟子笑了,那是因为碧云珠,不是因为人……其实换位思考,她也会不高兴,所以陆枭这醋,她能理解。只要好好告诉他,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切都好说。她还没开口,眼下,陆枭在她洁白的衣襟处,落下一个吻,他唇角残余的口脂,在白色衣领晕开一抹红。他声音带着蛊惑,喟叹:“碧云珠掉进去了,我帮你拿出来。”分明是他推进去的。虞棠顿时觉得那碧云珠一点都不冰凉,而是guntang,灼热得在她胸口烙印一个记号。难不成……虞棠咽了咽口水,不可能的,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是她,陆枭,那可是被重置化过的,绝对不可能。她笑了笑。恢复了自信。对,不可能。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鱼下一章还是笑着的(☆、第五十六章陆枭垂下眼睫。目光灼灼。虞棠双手被他反剪在背后,这样晦暗不明的眼神,让她心跳加速。她安慰自己,陆枭是纯情的。可是,她抵不住他的眼神,空气燥热起来,她目光往旁边一带,不自觉躬身,结果,碧云珠顺着她衣领,往越里面滑。虞棠一下子又不敢动了,细声说:“睡觉吧,好累。”强调好累。这个借口不好。对修士来说,体力很快能恢复,累不是理由。其实,她也不想这样一个日子,逼着两人盖棉被纯聊天。可是时机不对,她现在要做一个鹌鹑,装作什么都不懂,四海皆空,反正以后补偿的机会多的是。这么想想,也不是特别遗憾。半晌无声。她挑起眼尾,偷看他在干嘛,便见他皱眉头,唇边一声轻叹,缓缓靠近她,应:“嗯。”虞棠好像在坐过山车,还以为车要往上跑,极为紧张,结果,游乐园工作人员过来告诉她,没电了,车停了,退票。颠了又颠,一辆假车。她心里默默哔哔,有些人,难道不知道假车开多了,也要被开罚单的吗?但好歹,那颗碧云珠带来的紧张感,总算缓和下来。虞棠说:“那你放开我……啊。”她这句话,本来是撒娇的意味,但陆枭突然吮她下颌,最后一个“啊”字,她顿住了。这个字,被单纯拎出来,带着她柔软鼻音,遽然,加重空气中的灼烫。他低头,欺近她的衣领,从虞棠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衣领松开,上面那抹淡红色的口脂,与衣服掩盖白净的肌肤,惹人遐想。陆枭抬头,唇擦过她下颌。这回,她看清他的神情,他颊边有不明显的、淡淡的红色,是灵酒后劲带来的,自然,也是赧意。即使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下,他的耳尖,仍十分真实地出卖他。绯红自他耳廓,再到耳垂,渐变到脖颈,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尤为漂亮,将他冷清的形象撕破一个口子。虞棠方要叹美男时,却听他声音喑哑:“可是,还要帮你拿出碧云珠。”拿、拿碧云珠?他再说了一次,也让她确定,这个“拿”绝对不简单。他低头,嘴角挑起她的衣领。虞棠心脏跳得极快,被反剪着双手的她,就像一尾鱼最后的挣扎,身上一弹。碧云珠顺着她光滑的衣服,往下溜。虞棠:“……”她又窘又羞,他说的“拿”居然是……她真的没有料到,完全在状况之外,夏目直到他再次低头。大脑要生锈了,转不动了,为什么会这样。从哪里学来的。也太刺激了。陆枭抬起一只手,他有些不熟练,动作却很优雅,很珍重地挑起那片衣领,往右一带,视线里,她肩膀的线条圆润完美,凝脂般,洁白又温暖。好似看到虞棠眼里的疑惑,他啄她的耳垂:“觅云宗藏书阁三层,我遍览了。”虞棠:“!!!”她轻吸口气。为什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她就没有想过呢!陆枭还是那个陆枭。是她把重置化想得太简单了。渐渐的,他脸颊上的红晕褪去,眼神直勾勾的,深暗的占有欲逐渐从他的眼神,再体现到他的动作。虞棠就像煮熟的虾子,想躬起身,他却不许,带着点强势,很快腰带便丢到地上。男人细语声,自帐内传来:“我教你双修。”音尾余韵钻进耳里,叫人沉醉千百遍。虞棠只觉天旋地转般,眼前的美人儿亦是沉迷其中,他眼里只有她,眼神不复往日清明,眼珠子偶变成淡红,合着那颗泪痣,妖异又勾人。虞棠心动,意动。身也不得不动。“唔……”那颗碧云珠顺着她的腰线掉出来,就在床边。不知何时,厚重的衣袍掉在地上,袍角把这颗被遗忘的珠子带下去,咕噜咕噜地,滚开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皎洁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