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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这边走来。虞棠压低嗓子:“快走快走!”陆枭:“?”很快,他就知道原因是什么,只看道场上,两位真人齐齐朝他看过来,道:“陆枭来得正好,就坐下来吧!”千鸿道:“你来作证,今次之战,是守卫我徒儿虞棠的战争,断不能叫兰夜老贼就这样偷走虞棠!”“我叫你小可爱,你叫我老贼?决裂吧千鸿老贼!”兰夜手上鞭子舞动如游龙,“就让你见识什么叫兰式教育!”所以,陆枭被留了下来,坐在虞棠旁边。虞棠打了个呵欠:“早叫你快走了。”她在这里坐了一天,无聊至极,这下多了个人一起无聊。陆枭倒是说:“无妨。”却问:“两位真人为何打起来。”虞棠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海王·虞因为系统修复世界线后,给她定义新身份是清辉宗弟子,但是没把她身上关于兰夜弟子的契约洗掉。这个契约,千鸿说是兰夜下的,兰夜说是从以前到现在,谁也不服谁,再加上两三句“老贼”相互刺激,越发打得不可开交。陆枭说:“既然如此,你知道多出契约的缘故么?”虞棠:“……”知道她也不敢说啊,说出来有谁信?如果这是游戏,广告词她都替歪歪写好了:“现实版史诗级RPG游戏,让你享受系统、掉马、海王梗,谁玩谁知道,好玩到我已经充了一个亿了!”歪歪回:“谢谢亲的建议,我会上交上级,估计下次会拿这个做宣传的。”虞棠:“醒醒,快让你们cp分局优化漏洞啊!”一会儿是千灯小筑留着陆枭以前的祈愿,一会儿又是双重师徒契约,漏洞百出。真是干啥啥不行,听建议第一名。虞棠又打个呵欠。她头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似的,兰夜千鸿打得狠,阵法光芒多得晃眼,所以达成和看文献一样的效果,越看越困。头点着点着,忽然发现有可以依靠的地方。抬眼一看,是陆枭。抱着这个现成的靠枕,虞棠心安理得地蹭一蹭,眼皮越来越重,终究还是睡着了。陆枭垂垂眼眸,半信半疑,探入她识海。通过排查契约,果然找到四个契约,一是在睡觉的书灵,二是千鸿的师徒契约,三是兰夜的师徒契约。第四个契约,是与他的伴侣契约。虞棠或许不知道,师徒契约是很严肃的一师一徒制。就和伴侣契约一样。天地间不可能有人能同时结两个师徒契约,或者两个伴侣契约,强行这么做的,凉得更快。他垂眼,看她靠在他肩膀上,睡得很香,脸颊挨着他胸膛,软软的,十分柔嫩,压出一点红痕,让人想捏一捏才罢手。所以他伸出指尖,戳了戳。虞棠嘟囔一声,小小换了个姿势。这回让人想亲。他抱起虞棠,看眼结界里战斗的两位真人,终究没打招呼,离去。其实,他能理解两位真人的心情。他在探查虞棠识海的时候,是偷偷摸摸的,而且,说来好笑,竟还有点恐惧。虞棠既然能契约两位师父,那是不是也能契约两位伴侣?让他真正放松下来的,是伴侣契约确实只有一个,而且是刚契约上去没多久的,就是他。虽然他表面与寻常无异,清清淡淡的,但实际上,他每天都害怕发现点什么。因为未知。向来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就算是自己的情绪也能轻易分解,才能无欲无敌,但现在,他有种道行不够的无力感。害怕出现的事,是过去发生过的,但他没印象。害怕她身边又多一些自己没有办法把握的事。如果要缓解这种害怕,只有一个办法。去占有。执起她的手,细吻从手腕落下,到内侧手臂,拇指重重划过她樱唇,趁她没清醒过来时,夺取她的呼吸。虞棠正昏昏沉沉,熟悉的冷香包裹着她,她半睁开眼,便见陆枭紧紧抱着她。她回应,却察觉到他心情不是很好。虞棠问:“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陆枭脸色没有异常,说:“没有。”她起身,手指掠过他雪白的衣襟,往上捧住他的脸,在没有瑕疵的皮肤上掐出一个红痕,仿若白玉中混进朱墨点点。刚刚她虽然睡着,还是能发现到他暗暗戳她脸颊的。陆枭眼中沉沉,虞棠早看透,一双眼星亮,说:“你还想骗我么,你根本就骗不了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陆枭在她眼下落下一吻,接着,一条黛蓝色发带落在虞棠眼睛上。绕过她耳后,发带打了个结。虞棠想伸手揭下来,陆枭却按住她的手,呼吸喷在她颈间:“今夜就这样,可好?”问是“可好”,实际上不会给虞棠机会回答。虞棠浑身开始热起来。发带绑得不是很紧,足够她睁眼闭眼,却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视觉缺失,会让人的听觉、嗅觉、触觉加倍灵敏,他的呼吸落在哪处,他手上的劲用在哪里,便显得尤为明显。衣料簌簌。是变样的刺激。她攀着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脖子一挠,沉沉浮浮。带着烫意的吻落在绑者眼睛的发带上,即使隔着这一层,她仍能感觉温度。“唔……”虞棠从面颊到耳根子,一片薄红。她暗叹,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法子,觅云宗藏书阁三层的东西真有这么丰富么?只有陆枭知道,为什么要蒙住她的眼睛。虽然他没有看到第二个伴侣契约,但后怕仍在,看着虞棠明亮无辜的眼睛,会让他内心暴起一股强烈的想法——让她只看着自己。他们或许很早以前就认识。陆枭眼睛微眯,暗红色吞噬他眼珠子的墨黑。她是他的,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就算还有一个他,他要把那个人,从她脑海里去除,他不允许她心里想着那个人,即使那个人就是他,却是未知的他。陆枭的声音,在满室旖旎中,引人沉沦:“棠棠,我们会在一起的,对么。”虞棠咬着嘴唇,胡乱点点头。他却不满,又问了一句:“对么?”她眼前的发带有些湿润,是被自己生理的泪水弄湿的。虞棠已经预见第二日,淤痕体质的她该如何狼藉,特别是他紧箍住的腰,怕不是要有几个指痕。她喘了又喘,终于从喉咙深处憋出一个字眼:“对……啊。”虞棠根本不晓得他钻牛角尖。而且此时太过快活,脑子运转不来,便只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