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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也会混乱,让两种情况相互交叠。”“无妨,我要变回道修。”虞棠如是说。影子好似叹息声:“如你所愿。”紧接着,虞棠浑身魔气开始干涸,这些干涸的魔气卷土重来,却是裹挟灵力。魔气和灵力,难得共生共和,在她体内流转。可惜,因为能力使用过度,她现在处于混乱状态,不能完全转变成道修,便是眼珠子,也带着点浅红。她拿出封印戒指,小心翼翼地握好祭邪。那股邪气仍冲得她浑身不适。左手是魔气,握着祭邪,右手是灵力,打开封印之戒,她才发觉,还好一开始就将自己转变成魔修,不然,她真没办法封印祭邪。嗯,像极了左手一条龙右手画一道彩虹。耗费大量精力,她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好在最后一切趋于平静,平鹤给的戒指果然非同一般,镇压住祭邪的邪气,这也让她识海里的剑形消失不见。虞棠把祭邪藏起来。今晚上,大功告成。正抬头时,她看到不远处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道场边缘。虞棠呆住,实际上内心已经: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啊!陆枭为什么会出现!他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是皱着眉,那眼中有疑虑,也有点什么,虞棠不敢再看。怎么解释自己魔气、灵力的转换?祭邪呢?她这么做简直就像魔修的jian细!他迈步,朝她走过来。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铮”的一声,虞棠耳鸣,甚至都不会呼吸了,只盼这是场噩梦,她分明下那么多层的结界术法,为什么他醒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来了?她该怎么办?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支配着她的身体。她第一反应是逃避,没错,只有逃避后,才有时间去思考对策,不然迎着他的目光,只会让自己彻底宕机。当机立断,她转身就跑。若是平日里,虞棠尚且能与陆枭比比速度,但她刚才经历绘制阵法、金丹破碎、金丹重生,再到封印祭邪,没有谁会在超负荷使用灵力后,还能安稳如山。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她,确实不是纯粹的道修,没有谁比她更异类。她只希望陆枭别追上来。归根结底,她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可她的希望破灭了。因为下一刻,她立刻察觉陆枭的气息,他温热的手,猛地一下,箍住她的手腕。那力气,十分重。虞棠:“……”啊啊啊偷/情妻子(bushi)到底该怎么面对丈夫,在线等,急!☆、第六十五章跑是跑不过,虞棠只能甩开手,压低声音着急说:“你放开!”陆枭又拉住她,难得语气重了些:“你跑什么?”被他拉住手,虞棠只能面朝着他,她低下头,垂着眼睛,视线落在他腰上,说:“你先放开我,我身上有魔气。”虞棠身上魔气灵力混沌,不是说话的时候。魔气这种东西,道修修士避之惶恐不及,要是心性大动,不小心沾染,那就是天大的麻烦。魔气?陆枭眼睑动了动,眼中有不可置信。直到她自己承认,他才恍然发现,方才所见,魔气灵力互换,祭邪出现,种种情况,都不是梦境。趁他走神,虞棠伸手去掰他手指,得以一下脱离,她铆足劲朝道场外冲,一头扎进旁边郁郁青青丛林中。陆枭立刻跟其后。虞棠身体里,魔气与灵力相互缠绕,丹田里的不知道是金丹还是魔丹。她这个状态,太差劲了。以至于现在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没人晓得她在哪,让她好好静静,说通俗点,她现在就想螺旋爆炸升天。他那么讨厌魔修,结果她现在就是这个身份。又尴尬,又无助。这个时候,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陆枭,她甚至连借口要怎么编,都没有想好。所以即使知道白跑,她还是想争取一下,然而,偏生陆枭追得紧,又一次从后面越过她。他执起她的手,这回力气没有方才那么重,只是一拉,虞棠与他都摔倒,“刷拉刷拉”地朝斜坡滚下去,惊起灵鸟,林中小灵体们吓得四处躲避。陆枭手用力按着虞棠,把她护在怀里。虞棠转得七荤八素,等耳畔安静下来,两人摔在坡下,空气中有一股淡雅的青草香,和熟悉的冷香交互,沉寂中,却灼得她鼻腔一酸。她就像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无所遁形,只能被太阳炙烤着,直到这样,一步步脱水、缺氧而死。他怎么这么讨厌,难道就不知道给彼此点空间吗?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虞棠手脚并用,拍陆枭:“放开,你放开啊!这魔气还没消呢,你能放开再说么?”他任由她出力踢打,却巍然不动,声音在夜里的寂林中,淙淙干净:“修士怕魔气,皆是因心性不稳。”“只要你在,我心性就不会动,为何还会怕这魔气。”虞棠呼吸一顿。直到此刻,虞棠的大脑才开始从“必须离开”这个选项中挣扎出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去面对。面对他的目光。虞棠咬牙,说:“是啊,你看到了,我身上有魔气……”她顿了顿,声音里有她自己未曾察觉的委屈。她从没想过,自己有这样一天,需要把自己逼成魔。这也罢了,还被陆枭撞了个正着。还有什么比这糟糕么?窝在他胸口,她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五指有在地上抓出来的伤口,除此之外,手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划出来的伤口,七七八八。都说十指连心,方才情况叫她冷静不下来,现在才发现,确实十分疼痛。她轻轻“嘶”了声。陆枭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轻轻放在她双手上。他知道自己指尖有茧,怕碰到她的伤口,便小心谨慎避开掌心,只用指腹笼着她五指。陆枭的手玉质般的漂亮,比她的大得多,能轻易裹住她的手。但看他默念治愈诀,一道温柔的水灵力缠绕她的五指,慢慢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痊愈。虞棠的目光,放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浑身才渐渐放松。与虞棠想象的不一样,他唯一问的是“跑什么”,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问。他难道不好奇吗?不好奇她为什么能在魔修道修之间转换,不好奇她到底是不是道修,不好奇她为什么要瞒着他……但他确实没有问。只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