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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到的是徐禾光着的脚,脚踝很细,皮肤在月光下近透明。他一愣,忙移开眼,对上少年溢满欢喜的仿若栽了星子的眼。徐禾举着他的木盒子,极力压住自豪和欣喜,但唇角的笑意还是掩盖不住:“我成功了!”这种笑容实在是太过于有感染力。喜悦铺天盖地,浮动在每一寸空气。薛成钰顿了顿,开口:“嗯。”恭喜。徐禾现在整个人得意洋洋就差没把“老子是个天才”刻脑门上了,他眼巴巴地看着薛成钰。薛成钰心思通透至极,从善如流:“你做了个什么东西。”尽管他并不是很好奇。徐禾喜滋滋:“杀人暗算、劫财劫色必用神器!”“……”薛成钰久久盯着他,冷淡笑了一下。徐禾察觉到气压变低,立马识趣得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扯着薛成钰的袖子,“去去去,咱进屋说,我没穿鞋子就出来,快冻死了。”进了屋。徐禾现在差不多都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心情愉悦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再献殷勤地给薛成钰倒了杯水。薛成钰垂眸,修长的手指拨动茶盖,等着。徐禾一口茶入肚,清嗓子,把方块盒子摆到了桌面上:“就是这个呀,你别看它看起来就是个方盒子,实际上它很厉害的。你看这里,这个凹槽,只要一按下去,从这边,”他翻了个面,“从这一对面,能射出一根针出来。”薛成钰眼眸深处有凌厉的光一闪而过,但垂下的眼睫遮住了情绪波动,不动声色,他淡淡道:“继续说。”“还说什么呀!”徐禾站起身,光着脚在屋子里转了转,然后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屋檐上的一排鸟。他眼一亮,朝薛成钰招手。薛成钰那杯茶一直就没喝,起身,站到徐禾旁边。徐禾把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给他,“你朝着它们射一针。”薛成钰目光冷淡看他一眼,手指接过,月光过疏斜花草,白衣少年举起一个木盒子,视线锐利如刀,咔哒声,很小但很清脆。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一霎那,墙上一只鸟悄无声息倒地,其余鸟惊起,扑翅飞开。徐禾兴奋地拍窗户,“厉害吧。”薛成钰的视力极好,好到他甚至可以看见,银针直接穿过鸟的身体,还向前飞了好远,消失视线尽头。鸟死在瞬息之间,连血都没溅出。风吹草动。没有惊讶也没有夸赞。“???”傻乐呵的徐禾有点懵,兴奋劲慢慢下来了,徐禾有点疑惑地看着面色冷漠的薛成钰。……为什么那么严肃啊。?不会真以为他是用来杀人的吧。卧槽,别吧。徐禾一脸黑线,想要解释:“我发明它不是用来杀人的。”“徐禾。”薛成钰未待他说完,便转过头来。他这一叫,徐禾愣住。薛成钰的眉目疏寒,半低头,眼眸深邃幽远,盯他很久,徐禾以为他会说什么的,但最后薛成钰眸光微敛,只道了一句,“这件事别让太多人知道。”“……哈???”薛成钰随后道了一句:“你还太小。”“……???”徐禾直至走出薛成钰的房间还一头雾水。啥玩意啊?不过薛成钰这些日子里一直照顾他,虽然不理解,但也愿意听他的。自己偷偷玩也行呀,反正他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弄些其他东西,又不差这一个。徐禾一走。薛成钰便坐回了桌前,神情凝重,紧赶着时间,手握毛笔,凭着记忆,在宣纸上模糊画出了一个大概图形。他尝试着往里面填充,思绪电转,试了很多种,心算推演,最后定下一个基本。如果徐禾看见,准会吓一跳,这已经和他画的原图,无限接近了。薛成钰目光冷漠看着图纸很久。然后将它卷起,由着蜡烛慢慢烧尽。烛光映在他的眼里,少年眸中漆黑,什么情绪都没有。锋芒毕露太早,并非好事。当年父亲苦口婆心告诉他的道理,他如今,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了另一个人。第24章苏佩玉(修)回去之后,徐禾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脑子里各种念头转动——大半夜灵感一现,脑子里有了优化的方法。或许明天可以试试。第二日的骑射课,他趁人不注意,悄咪咪地溜走了。抱着他的小盒子,东绕西绕,绕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小院子处。眼前是一堵白墙,墙外是另一个院子,阳光晴好,墙上停歇着几只鸟。徐禾拿了个根两米长的竹子,当作测量距离的工具。小心翼翼看了眼周围,没人,才大胆地用炭笔把白墙的一块涂黑,方便观察。他站在离白墙距离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朝黑色区域,连射了好几针。走过去,用手指掐算了露在外面的长度,算出射入墙内的长度。徐禾有点纳闷,低头看看自己算的密密麻麻的纸。错了?他对墙的容重,采用的是现代素混凝土的数据。有偏差也是应该的,但他没想到偏差那么大。“要不要换一个东西试?”徐禾眼珠子转啊转,仰头,和正清理羽毛的鸟对上了视线。还没察觉到危险的鸟,“……叽?”徐禾眼睛一亮,就你了,宝贝。他举起他的小盒子,把针孔对着鸟。鸟一愣,但也不是傻的,叽叽喳喳大叫了几声,扑腾着翅膀飞开。徐禾在这几秒内飞快地射了几针。阳光太刺眼,他也没看到针的去向。但能确定,那只鸟被他射中了。徐禾把盒子放袖里,绕路到墙的另一边去,打算捡鸟的尸体。未走近,便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紧接着,啪,什么瓷器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这一声听得人春日里惊出一声冷汗。继而两名丫鬟的对话声清晰隔着花草出来。应该是打碎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一名丫鬟慌得快要哭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叫厨房再做一份也来不及了呀。”另一名丫鬟脸色惨白,强作冷静:“先别慌,你先过去跟娘娘交代一下,就说厨房那边出了岔子。”前面的丫鬟又怒又惧:“凭什么我去说,还不是你推了我一下!要不然这碗怎么会掉!”另一人闻言,瞬间冷了眼色,也不耐烦:“我怎么知道这树上突然会掉下来一只死鸟,你自己非要走树下的。”前面的丫鬟气都气笑了:“这还能怪我?”后者心里也很多不满:“可这